“我是个亡命犯,猜不透你们这些公子哥之间的争斗。”程北尧说着,舔了舔干涩的唇畔,“K国的项目,你截了马嘉祺的,他要监视你,本也不为过。”话落,严浩翔夹着雪茄的手倏然一紧,“你知道的还挺多。”
“没办法,谁让我想活命呢,手中的筹码总归是要多些的。”程北尧漫不经心的说着。
严浩翔依靠着沙发,双手搁在扶手上,双腿交叠而坐,“江城的案子,你搜集到的资料有多少?”
程北尧勾了勾唇角,“严先生,怎么也对这个感兴趣了?”
“程北尧,我琢磨着你该是个聪明人。”严浩翔沉缓开口,看向程北尧的目光中带着一抹算计。
“江城的案子,横竖是马氏跟朱氏之间的事情,我到没觉得跟严氏还能有什么关系。”程北尧带着笑意的回答着,“我劝严先生一句,还是放了我为好。”
“筹码?”严浩翔反问。
“凭严太太,在找我。”程北尧自信满满的说着,“严太太找了黑市的人,在打听着我的下落,这……严先生要是将我抬出这个地下室,到时候被她知道了,我想着以她的性子,横竖是要追查到底的。”
程北尧的话让严浩翔周身的寒意渐起,“这么自信?”
“倒不是自信,只是……比较了解我们这位朱氏大小姐的本性而已。”程北尧说着,将嘴里的血水吐到了地上,“马嘉祺跟你之间的事情,我也本无意掺和,无非就是想从马先生那边赚点生活费,这若是严先生……愿意给,这马先生的几个手下,我自然是不管的。”
“为了钱?”严浩翔听到他这么说,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觉得我会信你这个理由?”
“信不信,都是严先生你自己的事情。”程北尧跟严浩翔谈话间,余光瞥过地下室墙上的时钟,“也不知道严太太睡了没。”
话音刚落下,一记铁棍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
“呃……”程北尧闷哼一声,随后又笑着道:“严先生,我要是你,此刻定然是选择给一笔钱好堵住我的嘴,若不然,今日之事,保不齐会不会传到严太太耳里。”
严浩翔抽了最后一口雪茄后,将其扔进了垃圾桶,缓缓起身,“要钱,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程北尧一听,脸上笑意明显,“什么条件?”
“江城的案子,我可以让人给你洗白,但你不能再往下查。”严浩翔一字一句的说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再翻出来着实没意义。”
“是没意义,还是说,是严先生您不想让她知道这背后的事情。”程北尧微眯着眼眸看着严浩翔。
闻言,严浩翔眸底寒意渐起,“程北尧,看来,你知道的似乎比我了解的要多。”
“我敢找上严太太,自然是做足了功课的。”程北尧毫不畏惧的对上严浩翔幽冷的眸子,“严先生若是敢杀了我,我敢保证,严先生的秘密将会在下一秒抵达严太太的邮箱。”
程北尧说着,尝试着动了动因为发麻动弹不了的身子。
水泥瓦房后的一棵松树上停着两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在看到严浩翔从屋内出来时立刻睁开眼睛,接着是从地下室内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声,划破这一静谧的夜空。
游晔苑。
严浩翔离开后,贝拉却是全然没了任何的睡意,穿着睡袍坐在藤椅上。
直至凌晨一点十分,徐徐夜风忽而变成了急风。
落地窗外,风声忽而变得急催。
贝拉低眸看了一眼手机,天气预报上由原来的阴晴天变成了暴雨天。
眼看着风势渐渐变得失控,心底的不安开始蔓延开来,拿着手机拨打了严浩翔的电话,可电话响了许久,始终未见有人接听。
接连拨打了几个,依旧无人接听。
贝拉正准备挂断电话,电话突然被人接起,她轻柔开口,“浩翔。”
可电话一头,并未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有的只是沉重的喘息声。
她握着手机,怔怔的看向窗外,片刻后,按下了挂断键。
……
第二日,严浩翔一早急匆匆的回到游晔苑,却并未见到贝拉,“太太去哪里了?”
佣人看了一眼周围,随后道:“应该在卧室,太太今天没起来。”
闻言,严浩翔大步的上楼,推开卧室门,却并未见到人,转身正准备离开时,碰到了刚刚起床的小宝。
“爹地。”小宝揉着眼睛,糯糯的开口唤着。
“小宝,你妈咪呢?”严浩翔着急的询问小宝。
小宝摇摇头,“不知道,我一起来就发现妈咪没陪我睡。”
严浩翔转身大步下楼,正准备去寻人,却见贝拉穿着一身运动衣大汗淋漓的从外头进来。
“回来了,浩翔。”贝拉说着,转身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车子,“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佣人给你送餐到公司呢。”
严浩翔走上前,“怎么想着出去跑步了?家里不是有跑步机?”
“就是想去山上走一走,昨天下了雨,好在路面干的快,空气挺好的。”贝拉说着,脱下外套,随意的搭在手腕上,视线绕过严浩翔,看向正走下楼的小宝,“没洗漱吗?”
“嗯,爹地在找妈咪。”小宝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严浩翔,“爹地刚刚好着急的样子。”
“小宝,让佣人带着你去洗漱,爹地跟妈咪有话要说。”话落,一旁的佣人随即上前,“小公子,我带你去洗漱,好不好?”
小宝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贝拉身上收回,点点头。
“正好,我先去冲个澡。”贝拉漫不经心的开口说着,“你有事情要跟我说,能不能稍稍晚些,我现在浑身难受,很快就好。”
说着,贝拉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对着站在客厅中央的严浩翔露出一个无辜的求求的眼神。
“嗯。”严浩翔应声,看着贝拉转身上楼后,才缓缓输出一口气。
标闵从外面走进来,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先生,有一个人断气了。”
“处理掉就好,”严浩翔伸手解开衬衣领口纽扣,随后又吩咐了句,“看好她,别让她乱跑。”
“是。”标闵应声,看着严浩翔走上楼后才转身离开。
贝拉走进卧室后,并未第一时间进浴室,而是站在门后蹲在地上,揪着领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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