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怡然挂断电话后,将手机放回到手提包里,抬脚正准备离开,脚底踩到一个硬物。挪开脚,见是一枚胸针,弯腰捡起来,见上面刻着一个H。
“严?”谭怡然下意识的想到便是小宝,前面小宝才来过,也只有他姓严。
拐角处,男人的目光定格在谭怡然手中的胸针上,搁在口袋里的手倏然握紧。
谭怡然拿着胸针,朝着宴会厅走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缓缓走出来的人。
宴会厅内。
严浩翔跟贺非离谈完事情后,重新回到吧台处,见小宝拿着手机在玩游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转眸看向贝拉,“怎么去了这么久?”
“哦,小宝的衣服刚刚被拉链勾住了,耽搁了点时间。”贝拉话语淡淡,未将在走廊遇到宋亚轩跟马嘉祺的事情多做解释。
闻言,小宝随即指了指自己的衣角,“这里。”
严浩翔弯腰检查了一下,见小宝身上的背心马甲衣角处的确有一处松了线,“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做衣服时,没有收好线。”贝拉解释着。
严浩翔的西服以及小宝参加宴会时穿的西服都是定制的,且做西服的老师傅是一位有着多年经验的老师傅。
严浩翔看着小宝马甲上脱了线的衣角,微微皱眉,“陈师傅的手艺,从来没有出错过。”
闻言,贝拉一愣,随后解释道:“陈师傅上了年纪了,又找不到接班人,手艺再好,也顶不住年纪大。”
“说起来,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见陈师傅了,约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贝拉随口提议。
陈师傅做手工西服的手艺在洛城也算是出了名的,但就是奇怪的很,陈师傅的手艺无人继承。
“嗯,也好。”严浩翔应声。
话落,将手中空了的酒杯搁在吧台处。
贝拉的视线绕过严浩翔,看向不远处的贺非离,只见他此刻正在跟宋亚轩攀谈着,
“贺市长都跟你聊了些什么?”贝拉试探着询问,“是有关六月的项目吗?”
严浩翔放下水杯,“关于六月的项目。”
“贺市长手中的名额准备给谁?”贺非离对严浩翔的认可,最大的原因便是最近因着新闻而发酵,但六月的项目最终花落谁家,确认书尚未下发,便仍有可能存在变数。
“没有明说。”严浩翔轻叹一声,“宋家今年怎么会安排宋亚轩来参加这个宴会?”
“往年是谁?”贝拉之前鲜少关注政府上的竞标项目,但今年不同,她需要去了解。
“宋御庭,宋邵帧……总之不是宋亚轩。”严浩翔淡淡的说着,而后想起贝拉之前跟宋亚轩是一个学校的事情,“我记得,他跟你是一个大学的。”
贝拉正拿着勺子挖着面前的蛋糕,闻言,手中动作一顿。“嗯,是。”
“不过我跟他不怎么接触。”贝拉说的是实话,那个时候她一门心思铺在画画上,对于周围其他的事情关注很少。
“宋亚轩威胁不了严氏。”
闻言,严浩翔微愣,眸中带着疑惑,“为什么?”
“他母亲不是原配,宋家老爷子最是注重嫡庶之分,哪怕如今是新世纪,老爷子依旧是按着这个制度将宋家子孙进行划分的,宋亚轩今日能够出席宴会,要么是其他人不肯来,要么就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但是即便发生了变故,也不可能是你所想的那样。”贝拉说着自己的看法,“宋家,眼下最有可能拿到实权的人应该是宋御庭。”
“你说的也在理。”严浩翔点头认可,但心里却还是对宋亚轩保持着一定的警觉之心。
二人不远处,宴会厅的西边角落,赵思曼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伸手揉了揉脚踝处。
重新回到宴会厅的马嘉祺,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贝拉抬眸看着严浩翔,二人不知在谈乱着什么。
赵思曼见到马嘉祺,便准备起身过去,刚一站起身,便直接摔坐回到了沙发上。
‘哐当~’
清脆的声响在宴会厅内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赵小姐,你还好吧?”率先开口询问的是李念。
赵思曼摇摇头,“没什么事情,就是刚刚起身的时候晕了一下,不打紧。”
本在跟人攀谈的贺太太,放下酒杯,叫来了人第一时间进行清扫。
“赵小姐,我怎么瞧着你面色不大好?”贺太太看了一眼赵思曼,见她面色有些微白,有些担忧的询问着。
赵思曼依旧是摇摇头,“没事,可能是因为刚刚去外面的是着了凉。”
话落,宴会厅内其他宾客微微有些疑惑。
二十八楼,连着洗手间外头的过道处都是有暖气的,怎么会着凉?
贺太太伸手准备去扶起赵思曼,可伸过去的手却是直接触碰到她身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哎呀,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湿的?”
“你身体很烫!”李念立马伸手探了探赵思曼的温度,才发现赵思曼的体温滚烫的吓人。
“来人,快,去准备车。”贺太太立马吩咐人,准备让人送赵思曼去医院。
“哎呀,马先生不就在这里嘛,让马先生送赵小姐去医院吧。”在一旁围观的宾客中,有人开口提议着。
话落,其余人将视线落在马嘉祺身上。
赵思曼本就是跟着马嘉祺一起出席的,眼下发了烧,这自然得是他负责到底的。
马嘉祺抬脚朝着赵思曼走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确是滚烫的厉害,伸手接下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卓信的电话,“将车从地下车库开到门口,联系好医院。”
吩咐完,马嘉祺轻声询问赵思曼,“还能起来吗?”
赵思曼抬眸,对上他淡漠的眸光,点点头,“稍微休息下,应该可以。”
话落,一旁的李念轻声嘀咕着,“赵小姐这肯定是发烧烧糊涂了,方才你都站不起来,后面高烧又不会自己退下去,怎么就能站起来了?”
李念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此刻安静的宴会厅内,却能一字不落的传入众宾客的耳中。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看马嘉祺究竟会不会将赵思曼抱起身离开。
“这马先生未免太不绅士了些,”有人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就是啊,自己带来的女伴病了都不带关心一下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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