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亚轩抬眸,当看到来人是谁后,轻勾唇角。贝拉回眸看向宋亚轩,眸光中带着疏离,“宋六少,这下不用问我了吧?”
她的话音落下,就听到小宝唤自己,“妈咪,我衣服勾住了。”
贝拉转头看向洗手间门口,见小宝朝着自己走来,同时低着头在拉扯着自己的衣角。
她连忙走上前,牵着孩子的手走到宽敞的地方,弯下腰查看衣服。
小宝的衣角有一处不知怎么给勾起了线,正好被裤子上的拉链给缠住了。
贝拉伸手拽了拽,然而她也没能拽断,她又尝试了两次,始终没能将其拽断,“要不,先回去。让你爹地给你弄吧?”
贝拉抬眸看向小宝,征询着他的意见。
“可是好难受……”小宝有些犹豫。
“衣服脱了就不难受了。”贝拉说着,便准备将孩子的外套先脱下来。
话落,伸过来一双手,将贝拉手中的衣角接过,随后顺着勾出来的线,一扯直接将线扯断。
“谢谢叔叔。”小宝抬眸,高兴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贝拉回眸,对上宋亚轩一双明亮的眸子,怔了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谢谢啊。”
方才他在看自己时,她分明看到来了他的眸底流过的晦暗的情绪。
宋亚轩拿着扯断了的线,淡漠的看了一眼贝拉,而后收回视线看向已经走到二人面前的马嘉祺。
马嘉祺将方才二人之间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冷冷的扫了一眼正准备躲到贝拉身后的小宝,“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闻言,贝拉轻蹙眉,将小宝护在怀里,“小孩子对陌生人有防备之心很正常,马先生,未免有些大惊小怪。”
宋亚轩站在一旁,听着二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看了一眼手中拉扯下来的线,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处扔掉,随后抬脚便准备离开。
“宋六少,不打算当面问一问马先生吗?”贝拉见宋亚轩准备离开,连忙开口喊住人。
宋亚轩若是离开,过道处就剩下他们三人,万一被旁人见了,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男人停下脚步,目光径直落在正看着自己的贝拉身上,“严太太,就这么希望我问这个问题?”
“我这是不想下次宋六少再来问我,毕竟……这种事情你我都是旁人,当事人最清楚。”贝拉说着,牵着小宝的手,绕过马嘉祺,准备离开。
没走两步,手腕便被人一把人拉住,马嘉祺低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我倒是想知道,宋六少是想要知道什么事情,会先询问严太太。”
贝拉蹙眉,没想到就这也能被马嘉祺揪住。
“你给我放手!”
马嘉祺拉着她的手仍是未见松开,“宋少开口了,我自然放你离开。”
宋亚轩挑眉,看向贝拉的目光带着几分同情,“严太太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贝拉伸手推着马嘉祺的手,站在一旁的小宝见此,从贝拉怀里挣脱,准备去打马嘉祺,却被他一手禁锢住了双手。
“马嘉祺,你别乱来!”贝拉看着小宝双手背他扣着,只能用脚不停的踢着马嘉祺的小腿,连忙开口阻止。
“小宝,别踢人。”
“坏人!”小宝恶狠狠的看着马嘉祺,嘴里还不忘骂他。
马嘉祺冷着眸子看着小宝,眸光落在孩子的五官上,只觉得孩子的眉眼比之前更加像严浩翔。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孩子的鼻梁跟嘴唇上,下意识的回眸看了一眼贝拉的鼻梁跟唇。
竟觉得二人亦是十分相像。
他握着贝拉手腕的手倏然握紧,一双个黑沉的眸子死死的锁着她。
“疼。”贝拉轻呼出声,一抬眸,便对上马嘉祺隐忍的眸光,心下一滞,“你给我松开!”
马嘉祺却似是没听见一般,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握越紧。
宋亚轩将二人的动作看在眼里,而后将视线在贝拉跟小宝之间来回,亦是觉得孩子跟严浩翔十分相像,尤其是眉眼之间。
他抬眸看向贝拉,觉察到马嘉祺方才看孩子那怪异的目光是因着什么后,嘴角上扬,“我怎么瞧着严家小公子跟马家小公子一点都不像呢?”
“严太太跟马太太长得这么相像,按理来说,两个孩子总有相似的地方。”宋亚轩漫不经心的说着。
他的话音落下,贝拉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捏断了,只因马嘉祺握着她的手力道突然加大。
“孩子父亲又不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一样。”贝拉冰冷的眸子看向宋亚轩,“宋六少长得跟宋家几位少爷还有小姐,不也长得没相似的地方吗?”
“那倒也是。”宋亚轩闻言,露出一抹浅笑,随后调侃着,“不过严太太跟马太太这么相像,我很好奇为什么马家小公子不将严太太认成自己的生母?”
贝拉自然是听出宋亚轩那话,是套话的意思,同样的,马嘉祺也能听出来。
马嘉祺神情冷厉的看向宋亚轩,“宋六少是在好奇什么?”
“好奇算不上,就是……觉得纳闷,毕竟我同马太太也曾是校友。”宋亚轩说话时,目光落在贝拉身上,“严太太长得跟马太太这么相像,不知马先生是否会有那么一刻将人认错?”
“我听闻马先生,五年前在马太太落水后,不惜重金寻人。如今面对严太太这一张脸,不知是否会有别的想法?”宋亚轩顺势将话题抛到马嘉祺身上。
贝拉听着宋亚轩的话,一颗心瞬间不安的提到了嗓子眼。
对于宋亚轩的胡说八道,贝拉于多年前是领教过的。
宋亚轩,虽说是姓宋,但待遇上远不如其宋家的其他孩子。
加上经常被宋家的其他孩子欺负,宋家老爷子最后便让他跟其母亲常年生活在宋家一座早就爱荒废了的老宅子里。
老宅子周边住着的都是老年人,确切来说都是空巢老人,偶有少许年轻人,也都是些个混混。
常年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以至于他成长到年少时,说话腔调,做事方式,时不时的出现跟那些个混混相似的做派。
觉察到贝拉的紧张情绪,马嘉祺握着她手腕的手稍稍松开,看向宋亚轩,“宋六少这番话,我可以理解成是宋六少会将严太太认成我太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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