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见此,本准备再说什么,余光瞥见朝着正朝着他们走来。“贺市长,这是我们家先生让转交的。”说着,递给贺市长一个信封,随后转身离开。
贺非离拿着信封,指尖触碰到信封袋中的硬物时,面色一僵,随后急忙将信封放入口袋里,对着自己的妻子道:“我还有公务要忙,就不多陪你了。”
说完,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张极走至电梯口时,见到贺非离正大步过来,“请留步。”
电梯门打开,张极正准备进去的脚一顿,回眸看向贺非离,“贺市长。”
“请问马先生现在在什么地方?”贺非离着急询问。
“在楼下,车里。”张极犹豫了下,但还是如实回答。
“麻烦请带我去见一下马先生。”贺非离着急说着。
张极点点头,而后二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海华酒店的露天停车场内,马嘉祺坐在车内,车外站着两个衣着黑衣的保镖。
坐在驾驶座上的卓信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马嘉祺,“先生,需要去医院吗?”
“过一会儿再去。”马嘉祺说着,将手中的纸巾扔入袋子里,脱下身上沾染了血迹的外套。
张极带着贺非离过来时,马嘉祺已经换了一件西服外套穿上,脑袋上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
张极走到车窗外,敲了敲车窗,“马先生。”
车窗缓缓摇下,张极上前,“贺市长。”
话落,主动让到一旁。
“贺市长,抱歉,家中有事,需要临时返回去一趟。”马嘉祺同贺非离客气的说着。
“无妨,就是马先生……您给我的这个……”贺非离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块立牌,“马先生,是从何处找到的?”
马嘉祺扫了一眼贺非离手中的那一枚全银的立牌,笑了笑,“无意中获得的,贺市长不必多心,只是受人所托,归还而已。”
贺非离还要说什么,就见车窗已经摇上。
“卓信,开车去医院。”
话落,车子缓缓启动,朝着大门口驶去。
贺非离站在原地,低眸看着手里的银制立牌,眸光微颤。
而在不远处,贺太太裹着披肩,站在一棵树下,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面色稍显几分难看。
贺非离手中的银制立牌,她认得。
而在她身后,酒店三楼的阳台处,贝拉穿着严浩翔的霍外套,站在那里,通过停车场的灯光将贺太太的神情悉数看在眼里。
“在看什么?”严浩翔端着一杯热水走过来,伸手理了理她身上的外套。
“贺太太。”贝拉指了指贺太太站着的方向。
严浩翔循着视线看过去,见贺太太正好转身离开,而在不远处,贺非离依旧站在原地,整个人就好似被抽走了一半的魂魄一般。
“他手里的东西,马嘉祺给的。”贝拉给了严浩翔一个肯定的答案。
闻言,严浩翔一愣,“你看到了?”
“没有,刚刚他们交谈的时候,我听到了。”贝拉轻声开口。
她的眼睛从上次被人下药后,视力完全没了之前的清晰度,但好在停车场不嘈杂,刚刚他们在交谈的时候,她还能听见。
“拿东西对贺市长好像挺重要的。”她刚刚明显听到了贺非离开口时,那语调中带着明显的颤栗,甚至是激动。
“对了,贺市长有没有要跟你合作什么的?”贝拉端着水杯,转眸看向他。
严浩翔摇摇头。
闻言,贝拉面色有些凝重。
“放心,我可以解决,你别插手。”
他不想贝拉跟马嘉祺过多纠缠在一起。
贝拉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是什么,若是可以,她也不大愿意跟马嘉祺再有什么牵扯。
可她又清楚的知道,这根本补可能。
但她不能直接跟严浩翔说。
严浩翔身上有秘密,她能感觉到,她之所以不问,不打听,她想着也许是不想打破眼下的这一份美好,彼此留在各自心中的那一份美好。
总归是年幼之年少,相互陪伴长大的人,她不愿那一丝丝的单纯美好悉数被现实的阴暗所沾染,
“刚刚在休息室……”严浩翔看向她,询问出声,“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突然想你了。”贝拉说着,将水杯搁在一旁的藤桌上,伸出手环抱着严浩翔。
严浩翔搂过她,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想说,他本也不该再追问。
但是……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贝拉的一缕发丝上,借着灯光隐约能看到上面沾染着血迹。
休息室内有人,且应该就是马嘉祺。
他环着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嗓音暗哑,“阳台风大,先回屋。”
话落,将贝拉打横抱起,走进屋内。
停车场外的十字路口处,正在等着红绿灯的一辆迈巴赫内,后座的男人所处的视线正好将三楼阳台的一幕收入眼底,搁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倏然握紧。
卓信觉察到车内的气压突然下降,抬眸,循着视线看向右侧,见正好是海华酒店的位置所在,且能一直看到直至五楼位置的阳台,隐约还能看到一些未拉上窗帘的房间内,入住的客人走来走去的身影。
丁程鑫赶到私人医院时,马嘉祺的脑袋上已经被缠上了一圈纱布。
见此情形,他微微皱眉,“你最近是不是犯水逆啊?”
马嘉祺抬眸,斜睨了他一眼,不语。
“你这脑袋上次被砸,才好,这一次又是因为被破了脑袋?”丁程鑫边询问,边管一旁的医生要了病历本扫了一眼,见上面的字迹过于潦草,实在认不出来,便只好作罢。
“你这不是去参加贺市长的宴会吗?”丁程鑫话锋一转,开始询问宴会的情况,“怎样?有希望从他那里突破吗?我可是听宋御庭说了,你这被政府项目封杀了,暂时是没希望让马氏进行竞标的,唯有这洛城不同,也只有这里。”
医生给马嘉祺检查完,确认无恙后,带着护士一起离开。
马嘉祺坐在沙发上,挑眉看了他一眼,冷声开口,“你觉得我搞不定?”
“那倒也不全是,只是有那么几分概率。”丁程鑫回复着。
“六月的项目,洛城这边我势在必得。”马嘉祺沉声开口,随后对着丁程鑫伸了伸手。
丁程鑫一愣,“什么东西?”
“烟。”马嘉祺不耐烦的说着。
离婚后,马嘉祺天天跪求复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