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了,前不久新闻上还报道来的呢……”一个富家千金开口解释着,“难不成你们都没看新闻?”“哎呀,那新闻早没了。”有人小声嘀咕着,“毕竟马家,严家都不是普通的人家,头条新闻总不能一直挂着吧……”
听着一旁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谭女士将视线落在一旁的贝拉身上,却见她神色平静,好似被旁人言语这事情根本不在乎一般。
一旁的贺太太觉察到谭女士看向贝拉的目光中带着探究,拉过贝拉道:“严太太,别介意她们说的,都是闲的慌,找个话题打发时间。”
贝拉脸上挂着浅笑,喝了一口手中的香槟,摇摇头,“无妨。”
横竖马氏眼下被政府在竞标单位中除名已成事实。
贝拉说完,余光瞄向一旁的谭女士,见她正看向自己,二人相视一笑,未多言语。
有人眼尖的捕捉到了这一幕,随即将八卦转移到了谭女士身上,“谭女士,我听我家先生说,你前夫在K国的项目,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是真的吗?”
贝拉一听,蹙眉。
终还是逃不掉这个话题,她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想着大概很快就又会将话题牵扯到自己身上来,便借机对贺太太开口,“我想去趟洗手间,先失陪一下。”
“好。”贺太太笑着应声,而后看着她转身。
刚开启了话题的贵太太,见贝拉离开,不屑的轻嘲一声,“这严太太还真是如传闻那般,不喜多言语啊。”
“人家那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人家哪里瞧得上我们。”一个名媛端着酒杯缓缓走到人群里,目光扫过谭女士,“谭小姐换衣服换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谭女士随即转眸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看到人,“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我可听说谭小姐跟严太太是好友关系,这是真的吗?”书太太在一旁八卦着。
谭女士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圈人,笑了笑,“好友到算不上,二人目前就仅是开了一个工作室而已。”
“呦,都能开工作室了,那不叫好友关系啊?”蒋太太在一旁打趣着,“谭女士,K国那位的事情,我从小道消息听说,K国总统有意让马氏接手……”
蒋太太说着,朝着贝拉离开的方向轻挑眉,“那位可是跟马氏有些渊源的呢。”
今天的一众宾客中,对于贝拉跟马嘉祺的关系知晓的不多,但将太太却是知晓的较为多的一个。
“将太太的意思是?”书太太率先开口询问。
“听闻严太太跟早些年失踪了的马太太是闺蜜的关系,这事情可是严先生亲口承认的,网上还有视频来着。”将太太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翻出一则视频给谭女士看。
洗手间内,贝拉解决完,正准备推开隔门,便听到有人进入洗手间的声音。
“爸,您打我电话有事?”谭怡然的声音在洗手间内响起。
贝拉推门的动作一顿,站在门后未出去。
谭怡然站在洗手台前,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稍稍调整了下妆容,“马氏那边的事情,我来做功课就可以,您别着急好吗?”
电话一头,杰洛弗斯握着手机,听到谭怡然的回答,心仍是未安定,“你的法子是什么?”
“我有可以平衡马嘉祺的人,爸,你信我。”谭怡然应允着电话一头的人,“K国的项目,你安心。”
话落,谭怡然不等电话一头的人再度开口,便挂断了电话。
而后稍稍整理了下衣服,拿着手提包,转身离开。
贝拉等到脚步声渐远后,才推开门出来。
“她有可以平衡马嘉祺的人?这是什么意思?”贝拉轻声呢喃。
贝拉走到洗手台前,正准备洗手,手机铃声响起。
从手提包里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见是严浩翔,“浩翔。”
“在哪里?”电话一头传来严浩翔低沉的嗓音。
“洗手间。”贝拉回答,但随后又觉得不对,问道:“你没在酒店吗?”
刚刚听他说话的地方,她隐约能听到女人攀谈的声音。
“嗯,跟贺先生一起过来的。”严浩翔解释。
“贺先生?”贝拉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洗手间外走廊处好似有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传来,联想到严浩翔在电话里的话,她第一想到的便是严浩翔。
匆忙洗了手,擦干,拿起手提包,转身走出洗手间。
可当走到过道时,却见来人并不是严浩翔。
“贝拉,怎么了吗?”电话一头的人听到急匆的脚步声,着急询问。
贝拉回过神来,对着电话一头的人道:“哦,没事。你跟贺先生现在在顶楼吗?”
“嗯,在,你过来,我等你。”严浩翔缓缓开口。
“好。”贝拉应声,随后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入手提包,抬脚走上前。
马嘉祺手中夹着烟,斜倚靠着墙,双腿交叠着,“看的这么紧?”
刚刚贝拉出来时,那急切的样子,他看的一清二楚。
跟看到自己后的失落神情,明显的对比。
贝拉以为他说的是自己将严浩翔看的紧,斜睨了他一眼,“赵思曼不查你岗?”
要是赵思曼在的话,估摸着盯他盯的毫无缝隙,一个苍蝇都飞不过。
马嘉祺轻勾唇角,不予回应这个话题,但伸出的双腿仍未因她走到自己身边而有要收回的意思。
贝拉低眸看了一眼,微蹙眉,“马先生,眼睛不大好?”
马嘉祺点点头,随后指了指额前,“前不久伤了,视力有些受影响。”
“额头跟视力有关系,我活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见。”贝拉没好气的回怼,随后提起裙摆,抬腿,正准备跨过挡在过道上的脚。
海华酒店的顶楼,洗手间外的过道比较窄,正常是可以通过两个人的,但马嘉祺斜伸着腿,她若要走过去,横竖都得从他脚上跨过去。
她本以为自己做这一动作,马嘉祺就会自主将脚收起来,可他始终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贝拉一脚刚跨过去,马嘉祺忽然收了脚,而她抬起的右腿,则毫无悬念的跟他的脚绊在了一起。
她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毯上,腰间传来一股暖意,在她尚未回过神来时,男人的下颚稳稳的落在自己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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