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珠宝设计师兼服装设计师,伊莎贝拉,前不久还闹了绯闻,可以上网看看。”……
名媛的话一出口,一众贵妇纷纷羡慕起贺太太要邀请的动伊莎贝拉。
“原来是国际设计师,怪不得,那贺太太之前说身上穿的礼服是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想来应该就是这严太太了吧。”
贺太太见贝拉被几个好友认出来,脸上的笑意愈浓,“可不就是嘛。”
在洛城,豪门圈里对贝拉都只是听说,几乎没见过真人。
一月多之前,在拍卖会上的新闻闹剧,虽在洛城起了不少风波,但也仅仅维持了没几天。
之后便被各大网站纷纷撤下了热搜,有人觉得应该是严先生用重金撤下的,但也仅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
贝拉听着她们的谈话,面上始终挂着礼貌的浅笑。
“我瞧着严太太腼腆的很。”一个年岁跟贺太太相近的贵妇人,觉察到了贝拉的不喜多言,打趣着。
“哎呀,人家那是跟我们不熟。我之前可是听说了,国际设计师,伊莎贝拉为人低调的很,只是没想到啊,这人居然会是我们洛城首富的太太。”
一个身穿宝石蓝颜色礼服的贵妇人开着善意的玩笑。
“呦,那敢情倒是我们几个,过分张扬了些。”一旁的几个贵妇人,纷纷开始说笑。
“你别跟她们计较,她们呐,都是平日里围着自家先生,孩子转的,比不得你,有自己的事业。”贺太太见此,在贝拉耳畔轻声说着,“听闻你工作室前不久遇到了点麻烦,有没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你尽管说。”
“谢谢贺太太好意。”贝拉客气回应。
贺太太觉察到贝拉的拘谨,也能猜出她性子约莫就如此,便也不过多留在她身边,只是在临离开前,交代了句,“我这宴会上的太太,小姐,他们的家世都是顶级的,你若是能与她们谈好关系,工作室那边,以后都不会有什么难事。”
闻言,贝拉微愣,但面上却仍是带着笑意,“谢贺太太,我明白的。”
“明白便好。”贺太太说着,拍了拍贝拉的手,“我先去招呼其他人了。”
“嗯,您忙您的就好。”贝拉淡淡回应,随后看着贺太太端着一杯香槟走向人群。
贝拉看了一眼整个泳池,草坪处,可见之处都是女性,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在马家的那些年,她跟赶鸭子上架一般,做着自己不擅长且不喜的事情。
原以为五年后,可以无须再如此,可看着眼下这情景,她仍是觉得心头隐约滋生起几分压抑感。
一个服务员端着酒托过来,路过她身边时,贝拉伸手拿了一杯香槟端在手里。
转身间隙,身后一双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回眸,见来人正是谭怡然。
贝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是贺太太的宴会后开口,“怡然,你怎么也在?”
“我跟我妈来的。”谭怡然说着,指了指距离二人不到一百米处,一位衣着一身红色礼服,正在跟贺太太攀谈的贵妇人。
“哦,原来是这样。”贝拉淡淡回应,“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这种宴会,一眼看去,悉数都是她不认识的人,还真是不适应。
“我没被邀请,是我妈被邀请了,她执意让我来的。”谭怡然说着,拉过她的手,朝着自己的母亲那一侧走去,“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贝拉停下脚步,“不了,那边人太多了,你知道的,我不太喜欢这种宴会。”
“那你怎么不拒绝贺太太的邀请?”谭怡然直接询问,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因为严浩翔?”
贝拉喝了一口手中的香槟,“一半愿意是因为他。”
“那……另一半呢?”谭怡然试探着询问。
“市长夫人的面子。”贝拉笑着道:“人家身份在那。”
“你啊,我跟你一起合作了这些个年头,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谭怡然嘲讽着她。
但也深知她只是偶尔随性罢了。
毕竟真的到了要她出面的时候,她从未胆怯过。
“对了,刘耀文的舅舅邀请了所有男宾客在海华酒店,严先生也来了?”谭怡然伸手从一旁的酒侍手上拿过一杯红酒,拿在手里。
“嗯。”贝拉应声,随后又觉得奇怪,“怎么突然问起他?”
“这不好奇嘛!”谭怡然随意回答着,“游晔苑距离海华酒店又不远,我想着你应该会回去。”
贝拉低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香槟,未回应。
她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今天下午的时候,严浩翔才告诉自己,他带着小宝也准备来。
“不过,女宾客都在这里了,估计那些个男宾客聚在一起,会商谈合作的事情。”谭怡然瞧出了贝拉的沉思,在一旁打着圆场。
贝拉随即回神,附和,“也是。”
严氏,眼下热度正盛,她不觉得严氏需要攀其他企业的线,到可能是其他企业需要严氏这一根线。
“商务合作,这些呢,是多多益善的,毕竟……风水总有轮流转的时候。”谭怡然在一旁随口说着。
贝拉抬眸,看了一眼谭怡然,面上带着浅笑,“嗯,也是。”
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隐约觉得怡然这番话似是在暗示着什么。
“怡然,你父亲在K国……”贝拉犹豫着开口,试图询问起谭怡然父亲的事情。
话尚未说完,便被一声惊呼打断了言语。
“哎呀,我的项链怎么不见了?”衣着一身红色露肩短礼服的名媛摸着自己光洁脖颈,站在人群里惊呼着,“我的项链不见了。”
瞬间引起了人群的骚动。
“找找看,兴许是掉在地上了。”有人开口提醒着。
大家纷纷看向地面,可找了一圈,也没人找到那掉落的项链。
谭怡然转眸看向贝拉,只见她端着香槟,看着眼前这一幕,微微蹙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贝拉的视线在那年轻女子,以及相隔不远的贺太太以及谭怡然的母亲之间来回。
这一幕场景,于她来说,似曾相识。
“帮忙找一找吧。”谭怡然在一旁提议着。
贝拉的视线收回,落在谭怡然身上的眸光带着几分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那人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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