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将手提包放回到柜子里,拿了睡衣,转身走进浴室。半个小时后,沐浴完出来,她将手中擦拭头发的毛巾搁在沙发上,正准备坐下,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贝拉起身去打开房门,见是汤婶,“有事?”
“我老家有事情,所以我想跟您请个假,大概两三天。”汤婶开口说着。
“嗯,可以。”贝拉开口回应。
“谢谢太太,”汤婶说完,转身下楼。
贝拉看着她下楼,转身见到书房内亮着的灯,便朝着书房走过去。
书房内,严浩翔低沉着嗓音同电话一头的人交谈着,“晋城这边的项目,吩咐策划部的人,执行下去。”
“爷爷那边,我自己会解释。”严浩翔接着再度开口,语气全然没了之前的平和。
贝拉站在门外,听着他提到严老爷子,便转身安静的离开。
严家,严老爷子虽退居幕后,但对严氏仍有掌控权。
贝拉深知,严浩翔明面上接手严氏,但严老爷子给予他的权力却是受到了明显的限制。
这也是为什么,马嘉祺威胁到严浩翔时,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替严浩翔解决掉受困的局面。
书房内,严浩翔挂断电话,转身看向书房门口,隐约听到脚步声走过,抬脚走到门口,却未见到一人。
……
恬养园
朱有全合上手中的报纸,抬眸看向一旁的管家,“少爷呢?”
“少爷出去了,还未归。”管家回答后,便看了眼时间,“出去一个半小时。”
朱有全皱眉,随后道:“打电话给他,让他晚上十点回来,有事情要问他。”
话落,朱有全站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与此同时,夜店包厢内
朱志鑫端着酒杯,不喝,只是拿在手里来回晃动着。
“林宛白真的死了?”朱蓓箐翻看着手机中的资料,挑眉看向朱志鑫,“不对,她若不是林宛白,那朱夫人会将朱氏交给她?”
“所以你的看法是?”朱志鑫微眯着眼眸,低沉开口。
“要我说,就是林宛白。”朱蓓箐关掉手机,将空了的酒杯搁在茶几上,“不过,我不明白,若她是林宛白,那马嘉祺之前怎么会还愿意跟你们合作?”
朱志鑫握着酒杯的手一紧,抬眸看向朱蓓箐,“接着说。”
“马嘉祺,这个人我之前听朱夫人说起过,他跟林宛白的婚事,是原马董事长看好的。”朱蓓箐回想着,“还说,马嘉祺当初好像也没太大反感之意,可你刚刚说,他们结婚一年就不合了,有点奇怪。”
朱蓓箐的话让朱志鑫有一丝怀疑,对马嘉祺的怀疑。
“马氏眼下被政府剔除,你觉得马氏还有希望吗?”朱志鑫喝完杯中的酒,询问着朱蓓箐的看法。
“不好说,马家的情况我了解不太多,你也知道的,我当年离开的时候,朱家还没怎么跟马家攀上关系。”朱蓓箐无奈的说着。
“可我记得,当年马家去跟朱家提亲时,朱夫人有意要将你嫁入马家的。”朱志鑫说完,打开手机,接着是一段录音在包厢内响起。
“宛白不能嫁入马家。”朱有强的声音在录音中响起,“我的女儿,她就该过她自己想过的生活,那马家,不是什么好人家。”
“这事情,不是你我能做主的,万一宛白自己也喜欢呢。”朱夫人在一旁开解着,“马家愿意来攀亲,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这事情,我不同意,宛白跟浩翔感情挺好的,将来指不定嫁给他,这马家我们不要。”朱有强坚定的拒绝。
录音只被朱志鑫播放到这里,之后的内容未播放。
朱蓓箐眼眸微冷,“呵~那林宛白不还是嫁了。”
“朱有强突然变卦,之前你没从朱夫人那边看出什么来吗?”朱志鑫开始套话朱蓓箐。
“没有,不过她当年的确跟我说了,说给我物色了一门婚事,现在证明应该是马家没错。”朱蓓箐说着,拿起酒瓶续酒,“就是我不明白,林宛白当时怎么答应的?”
“我也好奇。”朱志鑫扬起嘴角,一双丹凤眼中透着一丝阴寒。
“严太太,她如今既然是严太太……马嘉祺也没跟她离婚……”朱蓓箐低语着,“媒体炒作的话,能深挖出来吧?”
“我是不敢,你敢?”朱志鑫挑眉看向她,眸底泛着精光。
“试一试,毕竟,朱氏我也有份,我可不想被你们吃独食。”朱蓓箐说着,拿起手机转身走出包间。
朱志鑫看着她离开,转身正准备对着一旁的助理开口,便看到屏幕亮起,是管家的来电。
“少爷,老爷让你十点归家,有事情要商议。”管家的声音在电话一头响起。
朱志鑫未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后,将电话扔在了桌上。
“赵思曼那边有情况吗?”朱志鑫拿起一根香烟,点燃,询问着身边的助理。
“前不久我们的人看到有人在跟踪赵小姐,不过赵小姐似乎发现了,将对方甩了。”助理弯腰在一旁汇报着,“我们的人跟踪到了一座私人别墅前,看着赵小姐开车直接进去了后,逗留了三个小时才出来。”
朱志鑫夹着香烟,缓缓吐出烟雾。“别墅的主人查了吗?”
“调查了,别墅的主人是一个外国人,早些年就已经过世了。”助理回答。
朱志鑫微微皱眉,“房子现在的使用人呢?”
“说是只有一个保姆在定期打理,没有人居住。”助理说着,将手机里的照片递给朱志鑫,“这个人就是那个别墅里的保姆。”
朱志鑫伸手接过,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便将照片还给了助理,“赵思曼最近动作有些频繁,盯紧些。”
洗手间内,朱蓓箐站在洗手池前,听着身后女人的通话内容。
“马氏眼下被政府踢出局,严氏不可能通吃,总有剩下的,你倒是捡着就是了。”女人尖锐且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的隔门内响起。
朱蓓箐看了眼洗手间的门口,将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在门口后,走到隔壁的槅门内,听着对方的通话。
“王董,敢情你这是要毁约?”女人坐靠着隔板,冷声开口,“股份的事情,你跟我之前可都是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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