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翻了一份,导致剩下没多少食材……”尉管家轻声开口,语气很是无奈。马嘉祺合上保温盒的盖子,面色微沉,“尉管家,你最近犯错的几率有些频繁了。”
话落,尉管家面色微颤。
马嘉祺不想在病房里对一个下人动火,便开口让人先退下,“先出去吧,”
他将保温盒摆放在一边,看着仍未醒来的贝拉,伸出手捋了捋她落在额前的几缕碎发。
“做个检查,怎么还折腾成这样了?”男人话语中透着一丝不解。
……
马公馆。
赵思曼衣着一身睡袍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上的八卦新闻。
门外响起敲门声的同时还传来佣人的声音,“赵小姐,小公子在找您,问您能不能过去一趟?”
闻言,赵思曼站起身,随手拿起搁在一旁的披肩披在身上,走出房门。
跟着佣人来到若若的卧室门口,门口赫然站着两个保镖,见她过来,便主动打开房门。
卧室内,若若正坐在地上,身上衣服整洁,倒是面色看上去有些不大好。
“怎么了?”身后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赵思曼冷声开口询问着若若,“是想让我出面帮你在你爹地面前说好话?”
她说着,走到一侧的沙发前坐下。
“我一直约束在这卧室里,对您也不是什么好事。”若若拿起一块拼图,抬眸看了眼赵思曼,“爹地不回来,你就不担心吗?”
赵思曼搁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紧。
“爹地应该在陪着那个女人的吧?”若若淡淡的开口。
见她不语,接着道:“其实,直接将马氏拿在手里也是可行的,没必要一直盯着那个女人转。”
若若的一句话,直接点醒了赵思曼,她倏然站起身,“妈咪去处理个事情,回头再来陪你。”
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
贝拉苏醒时,是在昏倒后的第三日。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马嘉祺那一双带着疲倦的眼眸。
她转过头看了眼周围,才想起自己所处的是在岛上的医院内。
尉管家端着洗好的水果从盥洗室出来,见贝拉醒来,“贝拉小姐,您可算是醒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
她只记得先前好像在做体检来着,但是后面突然开始头痛剧烈起来,之后的事情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在检查室昏倒了。”马嘉祺说着,伸手用沾了水的棉签轻触着她的唇畔,随后将人慢慢的扶着坐起身。
尉管家见此,连忙去盥洗室打了热水,递给马嘉祺,随后转身离开去叫医生过来。
马嘉祺拿着热毛巾给贝拉擦了擦脸跟手,“头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还有……眼睛?”
贝拉一听眼睛二字,伸手便要去触碰,却被马嘉祺伸手拦下,“别去碰,你眼睛前不久流了血,暂时还没好。”
闻言,贝拉一愣,随后才慢慢觉察到眼睑处似乎有些微疼,“嘶~”
刚放下脸盆跟毛巾的人,立马转身,“疼?”
“嗯,有些。”贝拉仍是想要伸手去触碰,但马嘉祺却根本不让她碰,“手脏,会感染的。”
“你说我眼睛流血了?我怎么没印象?”贝拉抬眸看向他,隐约觉得视线有些不似之那么清晰。
睁开眼睛的时候,马嘉祺距离她近,她没觉得不对劲,现在人稍稍离了些,才觉得视力竟有些模糊。
马嘉祺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若不是他执意给她做身体检查,她眼睛应该不会有事。
贝拉觉察到他的情绪,微微蹙眉,“马嘉祺,你是不是对我眼睛做了什么?”
说着,伸出手就要去碰他的衣服,可视力的模糊,让她没能准确的抓到他的衣角。
马嘉祺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在检查室昏倒,有心脏骤停的状况,在给你除颤的时候,眼睛有流血,具体缘由,等医生来了再说。”
话落,吴树,吴晴二人跟着尉管家来到病房内。
“醒了。”率先开口的是吴晴。
贝拉抬眸看向她,“我的眼睛是怎么了?”
“具体的情况,我们想问一下你,之前你的眼睛可有患过病?”吴晴耐心的问着。
闻言,贝拉转眸看向一侧的马嘉祺,搁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握紧,正犹豫着如何开口。
马嘉祺开了口,“之前有过眼疾。”
吴晴有些怔愣,随后看了眼一旁的吴树。
吴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干咳两声。
马嘉祺见此,开口解围,“是我让他别说的。”
闻言,吴晴的面色瞬间黑了下来,“是那个时候?”
马嘉祺点点头,而后低眸看向贝拉。
贝拉听的云里雾里,她自己的眼疾,她知道,但眼前的吴晴神情很奇怪。
“你当年的眼睛是怎么治好的?”吴晴反问。
关于这个话题,贝拉并不想如实的告知他们,但又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是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吗?”
“我怀疑你的眼睛可能有后遗症。”吴晴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检测仪,弯腰对着贝拉检查了眼睛,最后确定的跟吴树的点点头。
“我之前做过眼角膜移植,是因为这个吗?”
“还不好下定论,因为你流血的地方是靠近眼睑的地方,我们在给你做除颤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一次开口的是吴树。
“那我的眼睛是不能恢复了吗?”贝拉接着开口,“我看不大清东西。”
“哦,这个别担心,是因为我们给你用了药,你可能还会就有些疼,放心没影响的,过一两天药被吸收了就没事了。”吴晴解释着。
听对方这么回答,贝拉悬着的心才落地。
“对了,那我晕倒的原因呢?”
“我们给你做了脑部CT,发现你后脑内似乎有淤块,且那个淤块应该有些时间了。”吴晴拿着报告单,看了一眼后递给马嘉祺。
贝拉一听,疑惑不已,“淤块?”
“不可能吧,我之前都有体检的,如果有的话,以前都能发现的,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贝拉反问,只觉得不大可能。
“重击。”吴晴接着解释,“之前应该是时间太长了,即便拍片也会看成是脑部内的一部分,而这一次看出来应该是你之前受到了冲击。让淤块移动后变得醒目了,才会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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