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管家拿着电话,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开口,“赵小姐说想亲自给您送餐过去,我递给她餐盒时,我失手给打翻了。”尉管家话语中将责任悉数揽了下来,“我已经让后厨重新做了,但是可能没那么快……”
“不着急,我这边已经做了吃的了,忘记跟你那边及时说了。”马嘉祺淡淡的说着,“回头来的时候,顺便带几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是您的还是……”尉管家反问出声。
“都要。”马嘉祺沉声回答。
“好的。”尉管家在电话一头应声,以为马嘉祺没了交代的时候,却听得他又道:“避开赵小姐,她若说有事情要找我,让她联系李飞。”
“好的。”尉管家应声。
挂断电话,马嘉祺转身走进病房,见贝拉一碗米饭吃了不到一半,桌上的菜也未见动,倒是一直扒拉着一盘水果不停吃。
“水果饭后再吃,这些菜,不好吃?”马嘉祺走上前,收了她面前的水果,指了指悉数都是用小碗盛的菜。
贝拉看着那一盘被收走的水果皱眉,“我喜欢吃水果。”
“蔬菜也要多吃。”马嘉祺说着,将菜往她面前摆了摆,“这几道菜不多。”
说着,将筷子递到贝拉手里,示意她正常用餐,“挑食不好。”
贝拉抬眸,跟看鬼一样的扫了他一眼,拿着筷子,不乐意的扒拉了两口菜。
“医生呢,我要问一下我多久可以出院。”贝拉吃了一片菜叶子后,开始跟马嘉祺讨价还价。
“现在肯定不行。”马嘉祺开口回答着。
“我也没说现在走啊,我就是问问,心里有个数。”贝拉解释。
“我说过了,你救了我,我感激你,配合治疗我也乐意,但这不能成为你将我困在这里的理由。”贝拉用筷子轻轻的敲击着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嘉祺见此,微微蹙眉。
印象中,林宛白在马家的那些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礼仪分寸很是到位。
但此刻,眼前的贝拉,有时总会做出一些相反的举动来。
贝拉遇事冷静,理智,跟当年的林宛白没什么区别,但偶尔表现出来的便是比林宛白更为理智的举动。
虽说人经历了一些变故后,整个人会变样,就好似五年前的林宛白,在被马嘉祺那般不公的对待后,做出来的事情跟以往理智的她截然相反。
跳海自杀,寻死觅活。
贝拉觉察到马嘉祺看向自己的目光,下意识的往身后瑟缩了下。
对于马嘉祺,她并不畏惧,但此刻她在岛上,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再怎么不畏惧,还是需要认清现实利弊,免得自讨苦吃。
马嘉祺觉察她这一细小的动作,眸底的寒意瞬间消散,“先吃饭,吃完饭,我推着你出去溜达溜达。”
话落,站起身走出病房。
贝拉隐约觉得马嘉祺的低气压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回眸看向桌时,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拿着筷子居然在敲击着碗。
重新拿好筷子后,便夹了一只可乐鸡翅吃了起来。
可吃了没两口,贝拉便只觉得一阵恶心涌过,突然趴在床沿,对着垃圾桶一阵恶吐。
贝拉捂着胸口,只觉得头昏沉的厉害,“怎么会这样?”
这种症状,她从来没有过。
好在这种不适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马嘉祺推着轮椅走进来时,见她靠在床头,面色有些难看,心下一紧,走上前询问,“不舒服了?”
“嗯,可能是之前那药物的作用。”贝拉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应声回答。
而后看向他手里推着的轮椅时,明显愣了愣,“出去?”
本以为他只是随口说的,忽悠自己的。
“嗯,岛上空气很好,正值春季,开了不少花,去看看。”马嘉祺话语温和,若不是因为贝拉还记得婚姻中的马嘉祺是什么样子,指不定就真的以为眼前这人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贝拉坐直身子,随即开始认真的吃着未吃完的饭菜。
马嘉祺准备的很丰盛,她自然是不可能全部吃完的,但比之前稍稍多吃些还是可以的。
马嘉祺站在病床边,看着贝拉用餐,视线触及到折叠桌上那一盘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蟹黄豆腐,陷入了沉思。
“蟹黄豆腐,不尝一尝?”马嘉祺终是没忍住,询问出声。
贝拉回眸看了眼,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记忆中的她在尝了一口蟹黄豆腐后,嗓子哑了半月,一度不能开口说话。
而彼时,马嘉祺站在一旁,则是冷漠的看着她因为嗓子不适而痛苦的样子。
贝拉的面色有些许凝滞,握着筷子的手倏然握紧,“不……不是很想吃。”她解释。
“嗯,那就回来再吃。”马嘉祺在一旁淡淡的说着。
贝拉最后扒拉了两口米饭后没有再继续进食,马嘉祺也没有再继续逼她吃。
在简单收拾后,贝拉便下了床,马嘉祺取下点滴挂在轮椅后的支架上,推着她走出病房。
……
洛城,严氏
会议室内,坐在首位的严浩翔全然听不进底下人的谈话,满脑子都是贝拉跟马嘉祺在独处的事情上。
“目前,马氏被政府这边叫停了,我觉得这个时候是我们严氏一鼓作气跟马氏拉大距离的时候。”一个董事在会议桌前慷概激昂的说着自己的见解。
而坐在他对面的两三个董事,亦是点头认可,“我觉得行。”
“马氏指不定后面政府都不准备合作,也还是有可能的。”其中一位元老级的股东,平静的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话落,底下一众人皆看向严浩翔,见他久久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皆人都互看一眼,不明所以。
“严总,严总?”靠近严浩翔身边的一个董事率先开口轻唤着他,将严浩翔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政府的合作,务必要把控住,眼下虽形势大好,却也不能掉以轻心。”严浩翔冷声开口,算是做了个补充。
“对,严总说的对。”底下有人开始迎合,“马氏毕竟是全国第一大的集团,我们严氏与之的距离,也的确不能因为一次侥幸的机会,就得意满满。”
“陈董事这番话,很合我心意。”严浩翔看向董事陈柏河,眸光中给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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