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张极去处理了。”马嘉祺话语淡淡,随后想起贝拉刚刚明显是在找什么的样子,“是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吗?”贝拉一愣,抬手理了理鬓角有些散乱的头发,“就是想用手机打个电话。”
她不想马嘉祺对自己正在着手处理的事情知道的过于清楚。
五年前自己父亲入狱,总归是经他了他的手,虽说死在狱中可能并非他所愿,但也不能洗白他自己。
马嘉祺将袖子挽起至手肘处,抬脚走到茶几前,拿起茶几上的水果,转身径直走进盥洗室。
没多久,贝拉便听见盥洗室传来水流声,她打量了眼病房,见房间面积很大,且摆设一应俱全,显然是私人医院。
回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个年轻医生,瞧着眉眼有点熟悉,但又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离开晋城五年,再回来,本以为会有多年前的熟悉感,不想却是陌生感。
五年的时间,对于城市更新换代的速度来说,足够让其新的事物彻底覆盖旧事物。
马嘉祺端着洗好的水果出来时,见她手里正拿着一本晋城的城市发展面貌杂志随意的翻阅着。
他巡视过去,见原本搁在床头柜一侧的一个可移动书架子,此时正好贴着病床边。
见她看的认真,马嘉祺也没有多打扰,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开始削皮。
余光扫过贝拉手中的杂志,这才发现是一本于一月前发行的一本晋城城市发展的近况说明。
“这家医院是什么时候新建的?”
在杂志上,并未有看到这一家医院的说明情况,贝拉想着应该是新建立的。
若不是的话,这本杂志上应该有说明,哪怕是重新建造的也该有。
“这家医院有九年了,不是新建的。”马嘉祺削着苹果,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水果刀上,“你手里的杂志囊括的不全面。”
闻言,贝拉抬眸看向他,见他垂眸认真的削着苹果,有些疑惑,“九年前新建的,我怎么不知道?”
即便她不关注,但在当地建立医院这么大的事情,也起码会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但她从未听人说起过,就连网上的相关报道都没有,那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马嘉祺未回应,仍是专注的削着苹果。
贝拉见他如此,便也不再追问,再度打量起病房内的摆设。
但看了一圈,一无所获,贝拉微微蹙眉。
一般医院用品上都会有医院名称的,但她入住的医院病房内的物品不仅没有这些,床上用品甚至极其精致。
她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被子,才发现是真丝的。
要不是屋内有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她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医院了。
马嘉祺抬眸,见她正打量着病房内的摆设,眸底微闪,站起身将水果拼盘递到她面前的折叠桌上。
贝拉看着不知何时切好的水果,视线绕过他身后,见茶几上居然还有一块案板。
“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一会儿让尉管家送吃的过来。”马嘉祺说完,转身将茶几收拾了下,拿着案板走出病房。
贝拉看着面前切好的水果,有些走神,伸手正准备拿起一块时,刚刚离开的人去而复返。
贝拉随即收回手,清冷的眸光对上男人的视线,“想用小恩小惠收买我?”
“你觉得收买的了吗?”马嘉祺放下袖子,扣上袖扣。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医院。”贝拉跳过他的这个话题,直接开启自己的话题。
“想要让严浩翔来接你?”马嘉祺从衣架上拿下外套,神情淡漠的扫过贝拉,“你跟他不是心有灵犀嘛,让他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到你。”
话落,马嘉祺穿上西服外套,抬脚走到贝拉面前,俯下身子,“这个晋城,你应该比他熟悉的。”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自己猜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他的一番话,将贝拉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想将自己困在这里?
她一把拔下手背上的针头,掀开被子,赤足踩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大步的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纱帘看向窗外。
窗外,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天一线处展翅飞翔的海鸥时不时的发出鸣叫声。
贝拉抬手揉了揉眉心,缓缓阖上双眼,随后又睁开,入眼的依旧是刚刚见到的景象。
怪不得晋城的城市规划上没有这所医院的描述。
贝拉转眸,清冷的眸子看向身后的马嘉祺,“你又带我的这是什么地方?”
“医院而已。”马嘉祺双手插兜,抬脚缓缓靠近她。
贝拉下意识的往墙角躲去,拉开二人的距离。
马嘉祺见此,轻叹一声,转眸看向窗外,“这里空气比较好,利于你恢复。”
贝拉自然不信他,冷声开口,“你救我,我感激你,但这并代表着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将我带来一个我全然不认识的陌生之地。”
贝拉冷漠的话语听的马嘉祺很是不痛快,“我不可以,严浩翔却可以。五年前,他将你带走,去了洛城,那里于你就不陌生了?”
“这是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贝拉抬眸对上马嘉祺有些许带着怒意的眸子。
“两件事情?有什么不一样的?”马嘉祺厉声开口。
“人不一样。”贝拉不掩饰的回答。
“也是,人是不一样。”马嘉祺眸底的光芒逐渐散去,剩下的是淡漠,“这里比较适宜疗养,等你身体恢复了,自然就会送你回去。”
话落,马嘉祺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转身走出病房。
贝拉站在原地,怔愣了许久,随后意识到病房内根本没有座机。
马嘉祺从病房内出来,迎面遇到好友,吴树。
“怎么出来了,不多陪陪她?”男人衣着一身白大褂,见他黑着一张脸出来,嘴角扬起一抹玩味儿的走上前。
马嘉祺抬眸对上他眼底的浓浓八卦意味,斜睨了他一眼,抬脚走到长廊外的池塘边。
看了眼池塘内的鱼,只觉得手指尖空荡荡的,习惯性的伸入口袋里,掏出烟盒。
“少抽点,抽多了伤身。”吴树修长的手伸到他面前,将他手中烟盒收走,“这里,不让抽烟的。”
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立着一块警示牌NOSMO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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