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贝拉心下便产生了一个想法,“阿姨,那个是这样的,我是一家杂志社的记者,我想单独采访一下您丈夫,您看能不能帮个忙?”说着,摘下自己戴在手腕上的一个限量款手镯递到中年女人手里,“我是负责刑侦类的报刊的,我刚刚听您提起您老公,我很想做一期他的专访,您看可以吗?”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手中的镯子,一眼就认出了是个值钱的,而后抬眸打量了一眼贝拉,“你采访吗?”
说着,视线落在贝拉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眸底带了几分警惕。
“哦,我是小组组长,我可以安排男同事过来做采访的。”贝拉解释着。
闻言,中年女人的脸上的警惕心,才逐渐消散,“好的啊。”
“那能留个联系方式吗?你的就好。”贝拉说着,拿出手机就要记录电话号码。
中年女人直接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便签纸和笔,很快的写上了自己的电话,递给贝拉,“记得,要男同事哦。”
“一定。”贝拉伸手接过,笑着回应。
低眸看了眼便签纸上的号码,抬脚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她启动车子,打转着方向盘,缓缓驶离这个危险区域。
马氏,办公室内。
马嘉祺正在看网上发布出来的新闻,上面报道着甘宁路广场开车恶意撞人事件,视频中的镜头扫过时,正好将贝拉的身影录了下来。
镜头中的她,面色寡白一片,男人搁在桌面上的手倏然握紧,随后按下内线,“给我查一下J6891的车所处的具体位置,越快越好。”
话落男人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大步离开。
贝拉开车,开到一半时,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呼吸逐渐开始变得沉重,她支撑着力气将车子停在路边后,揪着衣领无力的趴在了方向盘上。
身后有路过的车子鸣笛着,但贝拉却似是没听见似的。
她趴在方向盘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她的眼前隐约有什么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
她极力想要看清楚,但尝试了多次,始终看不清。
直至车身一颤,贝拉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你是谁?”贝拉张了张嘴,想要发声,但最后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声音。
车窗玻璃被敲碎,男人伸手解开车门。
“先生,您流血了。”车外,张极看了一眼男人白色衬衣上的血迹。
“赶紧联系医生。”马嘉祺将陷入昏迷中的贝拉从驾驶座内抱了出来。
马嘉祺抱着贝拉大步的走向自己的车子,坐进车内,马嘉祺便在贝拉耳畔轻声的唤着,“宛儿,醒一醒,别睡。”
张极开着车,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边开车,边抬眸看了眼后视镜。
后座中,马嘉祺抱着贝拉,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但仍是丝毫未起作用。
只见昏迷中的人呼吸声渐渐转弱,马嘉祺连声催促着,“开快点。”
男人着急催促着,张极见此一脚油门下去,车子一路狂飙着开往医院。
赶到医院时,医生早已在门口等候。
“病人有哮喘。”马嘉祺第一时间告知医生,随后看着医生将人推入抢救室。
“先生,您的手先去处理一下吧。”张极走过来,提醒着男人。
马嘉祺低眸看了眼掌心的划伤,伤口的血迹已经凝固,他摇了摇头,“不碍事。”
“先生,贝拉小姐会没事的,您别着急。”张极在一侧安慰着。
“视频上的人,吩咐下去,务必找出来。”马嘉祺抬眸看向抢救室的大门,冷声吩咐着。
“明白。”张极应声,随后拿着手机转身走到走廊尽头处,拨打了电话。
两个小时后,抢救室的灯灭,医生走出来。
“医生,她怎么样了?”马嘉祺上前询问。
医生摘下口罩,解释着,“病人的情况稳定下来了,幸亏发现的及时,要是再晚些就会有严重的生命危险。”
这时,护士推着贝拉从抢救室出来,马嘉祺大步上前查看,见人在均匀的呼吸着,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谢谢医生。”他回头对着医生道了一声谢后,跟着病床一起进了病房。
病房内,马嘉祺守在病床边,低眸看向躺在病床上昏睡中的人,伸手捋了捋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
张极推门进来,见此一幕,正准备退出去。
“进来了,就说吧。”马嘉祺开口。
“视频中的人身份已经核实到了。”张极说着,拿着手机走上前,递给马嘉祺,“也是凑巧,这个人前不久刚被他们行业封杀。”
马嘉祺滑动着手机屏幕,看着一张一张的照片,“所以他现在是单干的?”
“对,他们本有一个公司,底下培训出来的就是这样的员工,专门做这种见不得台面的事情。”张极在一旁解说着。
“呵,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有。”马嘉祺冷嘲一声。
“报警吧。”马嘉祺说着,将手机递给张极,“这个人先留着。”
“那万一……”张极有所担忧,随后目光落在贝拉身上。
“找人24小时看着,”马嘉祺吩咐着。
张极应声,“我这就去办。”
话落,转身走出病房。
……
“废物!这一点事情都做不好!”女人挂断电话后,猛地将手机砸到了墙上,镶着钻的手机一下子四分五裂开来。
“夫人,这事情急不得。”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安慰着正怒火冲天的贵妇人。
“哼,急不得?现在不着急,回头等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再着急有个屁用!”贵妇人回眸冷冷的扫过老管家,伸手端起茶几上的酒杯,倚靠着沙发背,挑眉看向他,“让你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首都那边,暂时没什么问题,一切都打点好了。”老管家沉声回答。
“那便好,”贵妇人端着酒杯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对了,那个女孩子呢?”
“她……”老管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思忖再三,还是简单回了句,“一切照旧。”
“那孩子先别动她了,留着吧,反正他也需要她,总比去碰那朱家的孩子强些。”贵妇人说着,从沙发上起身,朝着主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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