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上来了。”宾客中有人惊呼出声。“严太太怎么没上来呢?”有人看了一下,确认没见到人,“难道真的是严太太设计的?”
一上岸的严浩翔,听到贝拉没上来,瞬间慌了神。
这个湖泊底下水草杂多,若是也被绊住了脚,此刻天这么黑,根本无法精准的找到人。
“贝拉!”严浩翔喊了一声,周围的人随即安静了下来。
“该不会没上来吧?”人群中有人提出自己的疑问,“不会是溺水了吧?”
对方的话音刚一落下,便听有人跳入水里的声音响起。
一声,两声接连响起。
“麻烦让一让。”救护人员跟专业的潜水人员纷纷赶到现场。
若若被保镖护着站起身,身上穿着的是马嘉祺大大的西服外套。
“小公子,先上车吧,外面冷。”身旁,站着不知何时赶来的张极,在若若耳边轻声劝着。
“爹地,他跳水里了。”若若裹着宽大的外套,着急的指着平静的湖面,嗓音轻颤出声,“张极,让他们赶紧下去救人。”
“小公子,放心,这里交给救援队的人,我陪你先去车上避寒。”话落,张极扶着若若朝着不远处的救护车走去。
湖泊底下,贝拉的意识已经变得彻底模糊,整个人沉在水中,身子随着捕鱼网轻轻晃动。
她伸出手试图扯开捕鱼网的绳子,尝试多次,始终未果。
体内的氧气逐渐变得稀薄,握着捕鱼网的手因为意识的模糊,也开始逐渐松开。
岸边,听到消息的晋老,在管家的搀扶下,往这边走来。
见岸边围着的众人,随即开口询问情况,“人救上来了没有啊?”
“晋老,两个孩子已经救上来了,就是那位严太太不知是在水下上不来了还是怎么的,严先生跟马先生还有两个潜水员已经下水去找了。”宾客中有人开口回答着晋老的问话。
“这水下,我记得是有捕鱼网的吧?”跟着走来的晋薄沉,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忽然想起来这么一件事情。
闻言,站在岸边的人随即反应过来,“该不会是被网给缠上了吧?”
话音刚落下,在岸边穿上了潜水服的又两个潜水员,一前一后的跳入湖泊里。
因为不知道贝拉所处的位置,马嘉祺跟严浩翔二人在水下也没能坚持多久,纷纷回到岸上。
张极拿着宽厚的毛巾走上前,将马嘉祺盖住,“先生,刚刚晋薄沉说,湖泊下可能有渔网。”
闻言,马嘉祺抬眸看向一侧的晋薄沉,“能把渔网打捞上来吗?”
“我这就喊人去。”话落,晋薄沉随即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
严浩翔站在岸边,伸手接过标闵递过来的大毛巾裹在身上,“把你的手机给我。”
标闵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严浩翔。
严浩翔随即拨打了贝拉的电话,但都们没能打通,反复几次,依旧未能行得通。
另一边,晋薄沉带着人正准备将渔网提起来时,发现搁在岸边的渔网两侧,却被人割断了。
“糟了!”晋薄沉见此情形,惊呼出声。
觉察到异常的马嘉祺转眸看过去,随后抬脚朝着晋薄沉走去,“怎么样了?”
“渔网两侧被人切断了。”晋薄沉说着,将切断的部分从石头下拿起来,“你看。”
马嘉祺走上前,扫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湖面上,“那渔网收不上来了,是吗?”
“要收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可能要久一些。”晋薄沉为难开口,“若是严太太真的被渔网缠住了,怕是凶多吉少了。现在整个湖泊底下有多少个渔网,我们也不记得了。”
“找,让人过来,赶紧找!”马嘉祺厉声开口说着,“让所有人都过来找。”
“渔网都垂入湖泊底下,只怕是没那么好找。”一个宾客听到马嘉祺的话,走过来说着自己的看法,“即便找到了,怕是严太太也保不齐是凶多吉少。”
“是啊,这种时候水下多待一分钟,便多一分的危险。”一旁的宾客开始附和着。
马嘉祺随即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衬衣,再次潜入湖泊里。
严浩翔身上裹着毛毯,标闵递过来也一瓶热饮料,方便他暖手,“先生,马先生又下去了。”
话音刚落,严浩翔随即从救护车的车尾站起身,“渔网不行吗?”
“说是渔网两侧让人给剪掉了,拿不起来。”标闵无奈开口,“这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太太会不会已经……”
后面的话标闵没有说下去,只因严浩翔一记凌厉的眼神给予了警告。
待到身子缓和过来,严浩翔拿下身上的毛毯,便准备再度下水,却被标闵拦住,“先生,已经有人下去了。”
“放手!”严浩翔冷声开口。
标闵却仍不肯松手,“先生,小公子还在医院。”
“你让汤婶跟郝叔过去守着,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话落,严浩翔推开标闵,大步走到岸边。
正准备下水时,却听到有人在岸边喊,“找到了,找到了,可以把渔网拿起来。”
搁在岸边的渔网绳子有好几处,虽毁坏了几处,幸运的是还有两处仍完好。
话落,便有人赶到绳子一头,两端分别开始用力抬。
湖水因为渔网的拉扯开始有所波动,马嘉祺带着手电,直至看到了不远处反射回来的光亮。
游上前,剥开水草,才看到被渔网困住的贝拉。
而方才的光亮则是来自于她身上的首饰反射。
“找到了。”这时,有救援人员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贝拉。
三四人齐刷刷的游过来,一人从手里拿出剪刀,便开始剪渔网。
马嘉祺将人从渔网里抱出来,摘下氧气罩,试着给贝拉度气,但都没有用,只有将人先带出水下。
严浩翔在岸边焦急等着,直至看到马嘉祺抱着人从湖水中上来。
他大步上前,想要将人接过来,却被上前的张极拦住了去路。
专业的救护人员随即上前给贝拉心肺复苏,试了多次,贝拉仍是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怕是没气了……”一旁围观的宾客中有人轻声嘀咕,“在水里待了这么久……”
马嘉祺坐在一旁的地上,看着仍是毫生迹的贝拉,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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