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闵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应声后转身离开。贝拉见人带着照片离开,刚想开口说,可以拍照留底,却被严浩翔一个吻堵住,“这些天,想我没?”
严浩翔托起贝拉的下颚,嘴角微扬,眸底带着情意,“怎么,傻了?”
贝拉愣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被严浩翔将人一把拦腰抱起。
严浩翔抱着她刚一走进院子,门口便传来小宝的惊呼声,“爹地又偷偷抱妈咪了……”
话落,站在一旁的汤婶笑着开口,“小公子,为什么要说是偷偷?”
“因为,爹地每次都是在妈咪出神的时候,亲她,抱她。”小宝眼底带着笑意,得意的说着。
站在小宝身后的谭怡然听了,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伸手揉了揉小宝的脑袋,“就你小机灵。”
话落,带着小宝转身进屋,“我们就不做电灯泡了。”
汤婶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严浩翔抱着贝拉进屋,脸上的笑意都没能褪去。
贝拉从严浩翔身上下来,刚一站稳,便被严浩翔搂入怀里,抬眸看向他,“不是说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吗?”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索性就回来了,工作嘛,永远都是做不完的。”严浩翔说着,俯下身,便要亲吻下去。
这一次,贝拉却是往身后一避,抬手掩去了他的唇畔。
“黑眼圈……”她描了描他眼睛,说着。
“多久没睡觉了?”她问。
“两天,两夜。”严浩翔回答,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唇畔上拿下来。
“先去补觉,嗯?”贝拉提议着,“身子要紧。”
“好。”严浩翔应声,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松开,贝拉随即从他怀里退出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话落,抬脚便朝着楼上走去,严浩翔跟在她身后。
……
连着几天都未曾回过马公馆的人,今日回到家中,一进客厅便觉察到家中女佣不对劲的气氛。
马嘉祺微微挑眉,扫了一眼佣人,“尉管家呢?”
“尉管家在二楼,”女佣回答。
闻言,马嘉祺微微蹙眉,“小公子在做什么?”
他隐约能听见楼上传来的谈话声音,虽听不真切,却还是能听出有若若说话的声音。
“小公子在画室。”女佣回答。
马嘉祺解开身上衬衣领口处的纽扣,听到女佣回答后抬脚上了二楼。
二楼,画室内,赵思曼站在一旁,看着若若拿着画笔正在仿着一旁的一副画。
二人皆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脚步声,若若手中的动作一顿,还未来的及开口,便听赵思曼道:“画画要专注些,别三心二意的。”
赵思曼的话音刚落下,身后响起马嘉祺的声音,“怎么没让美术老师过来?”
马嘉祺给若若请了专门的画作老师,指定时间来进行指导,而今天正应该是老师上门的时间。
“哦,那个老师今天临时有事。”赵思曼开口解释。
“是么。”马嘉祺微微挑眉,余光扫了一眼赵思曼,对她给出的解释并未多当真。
“一个老师不够,就多请个过来,免得指定时间都打乱。”马嘉祺说着,便要掏出口袋中的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时,视线触及到搁在若若左侧的画,瞳孔骤缩。
“尉管家!”男人冷声唤来尉管家。
在一旁听见自家先生不悦声音的佣人,随即下去一人去寻尉管家。
而此时,从自己房间出来的方叔,也正好听到了马嘉祺的声音,循声走了过来。
“方叔……”有年轻的女佣见此,一把拉住了正准备凑上前的方叔,示意他别跟着掺和。
方叔却没在意,执意上前。
尉管家正好赶过来,二人对视一眼,尚未反应过来时,便听马嘉祺厉声询问,“尉管家,这幅画是怎么回事?”
尉管家循着马嘉祺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视线触及到那一幅画时,面色一惊。
随即转眸看了眼一旁的方叔。
“先生,那画是我给小公子的。”开口的是方叔。
闻言,马嘉祺眼眸微眯,“理由?”
“这幅画是大少爷在世时画的,之前先生在洛城时,让我在画室里面找画,正好看到了这一副,恰好小公子说也想要画花,就把这一副雏菊给拿过来了。”方叔沙哑着嗓音解释着。
马嘉祺眼眸微冷,周身散发着寒意,“你说这幅画是大少爷画的?”
“是的。”方叔回答,随后似是又担心马嘉祺不信,便接着解释,“是有一次大少爷跟那位……在画室一起画的。”
马嘉祺沉默,他将视线落在那一副雏菊画作上。
记忆中,马凉霄最是不喜欢画画的。
“拿回顶楼画室。”马嘉祺只觉得胸口莫名的烦躁,伸手再解开一颗衬衣领口的纽扣,抬脚便要离开。
“嘉祺。”赵思曼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声音娇柔且带着一丝丝的低声下气,“嘉祺,我想在这里多陪若若几天,可以吗?”
“你可以带若若回前海湾。”马嘉祺不耐烦的说着,“马公馆,只有马家人才能入住,这是爷爷在世时定下的规矩。”
马嘉祺的话刚一落下,赵思曼面色一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马嘉祺会搬出过世的马老来压自己。
“可之前……若若在前海湾,比较认床,他……”
“认床,就让人再去购置一张跟在马公馆一样的床就好,前海湾若若的卧室格局就是仿着马公馆建造的,房屋朝向都大致相同。”马嘉祺毫不客气的拒绝了赵思曼的诉求,“你想要看若若,可以跟尉管家说,让她带着司机将若若送到你的住处就好。”
“好的,我明白了。”赵思曼柔声开口,但看向马嘉祺的背影时,轻咬着唇角,眸底明显有着不情愿。
赵思曼跟马嘉祺二人交谈之间,若若却似是个局外人一样,全程没参与。
只是他的目光在一侧的一副雏菊画作上来回。
他原本以为这是林宛白的画作,却没料到居然是他大伯的,这个认知让若若难免有些诧异。
赵思曼转过身,见若若盯着雏菊画作看,微蹙眉。
终归是一个死人的东西,她只觉得有些晦气。
正欲要发作,余光触及到站在一旁的方叔跟尉管家时,到了喉间的话愣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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