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洗完水果,再出来时,病房内已没了严浩翔的身影。她端着果盘,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却并未见到严浩翔跟标闵。
贝拉蹙了蹙眉,随后转身回到病房内。
“爹地好忙。”小宝觉察到贝拉的情绪,一边吃着饭,一边开口说着,似是在替严浩翔解释。
“嗯,爹地忙。”贝拉应和着孩子的话说。
“妈咪,那个坏叔叔是不是开了一家很大的公司?”
小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把贝拉问住了。
她转身,不解的看着小宝,“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在睡觉的时候听到爹地跟人打电话,提到了马氏。”小宝边回忆,边叙述给贝拉听。
贝拉微微蹙眉,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那……爹地还说了什么?”
“好像有说什么股市……”小宝轻声说着。
闻言,贝拉眸底微闪,心里隐约有种预感,但因在小宝面前,便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你慢慢吃,别噎着。”
小宝点点头,腮帮子鼓鼓的。
谭怡然跟刘耀文来到病房时,正好见贝拉拿着毛巾在给孩子擦拭双手。
“你们两个干嘛去了?这么久才上来?”贝拉打趣着二人。
谭怡然在沙发前坐下,没回答,而是说了句,“我们刚刚看到严浩翔了,他跟他的助理急匆匆的,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贝拉拿着毛巾的手一顿,转眸看了眼他们,“多久之前?”
“也就十分钟。”谭怡然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吃着,意味深长的看向贝拉,“我跟刘耀文还看到他跟马嘉祺起了争执。”
贝拉将病床上的桌子收了起来,听谭怡然这么一说,手中的动作一僵,“人走了吗?”
“姓马的没走,还在楼下。”谭怡然不屑的说着,“没讨到彩头,估计在等着你,向你告状?”
话落,坐在一旁的刘耀文用手撞了撞谭怡然,示意她别再继续说。
但谭怡然根本不理会他,反而怼着他,“你舅舅想要拉拢马嘉祺,就不允许我说了吗?”
刘耀文面色一僵,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贝拉,“贝拉,严先生最近有跟你细说起过严氏的事情吗?”
在他看来,贝拉刚刚的神情,看上去似乎对严氏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悉。
“我最近一直在忙着处理朱氏的事情,没什么时间。”贝拉淡淡的说着,但话语中的意思明显。
谭怡然见此,随即缓和气氛,“严浩翔可能是不想让你操心。”
“对了,小宝的这个事情,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谭怡然随后岔开话题,“警察那边没结果,你跟严浩翔不会就准备这么算了?”
贝拉摇摇头,“我手里有,但是只能证明那是马家的孩子曾经报警,不能直接证明绑架小宝的人就是他们。”
“有录音也成啊,你跟严浩翔都没对他们出手呢,他们自己就按捺不住了。不是我说你,你一开始回来就该狠一些,直接出手的!”谭怡然斜睨了贝拉一眼,而后将目光落在小宝身上,“也幸亏小宝没事,可下次呢?大人搞不动,他们就搞孩子?你跟严浩翔总不能时刻盯着孩子吧?”
贝拉沉默,转眸看了眼靠在床头,低着头玩平板消消乐的小宝。
“该了结的就了结了吧,免得夜长梦多。”谭怡然又补充了句,“你跟他们讲仁义,根本就是浪费心力。”
“我没跟他们讲仁义……我只是不想用不光明的手段。”贝拉解释着,眸底却闪过一丝动容。
“呵,贝拉,你那不叫不光明,那叫因果循环,是他们该承受的。你想要光明的手段?那你就得承受他们暗地里的陷害。”谭怡然越说越来气,看向贝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很铁不成钢的意思。
“你瞧瞧,你不出手,人家先出了。你觉得你不去招惹,人家指不定就将你视作隐患,恨不得除掉。”谭怡然一字一句的敲打着贝拉,“你当初要回来,我还以为你是准备大干一场的,结果……就这个?”
谭怡然的一番话,话糙理不糙,贝拉懂。
此刻,她也开始自我怀疑,是否真的是自己过于清高了些?
她想要光明的手段,可真的用光明的手段,那她只怕是根本拿不回朱氏,也无法找到当年的真相。
谭怡然对贝拉的性子也算是了解,见她低眸看着地面,若有所思的样子,显然是在做抉择,她便也不再多言。
刘耀文的目光在谭怡然跟贝拉之间来回,脑海中回想着听谭怡然的那一番话。
隐约觉得,他好像突然开始有些摸不透谭怡然的性子了。
在他的认知里,谭怡然显然是不会说这种直白话的人。
今日这样的一番话,让刘耀文开始对谭怡然有了别样的看法。
“嗯,我明白你说的。”贝拉生怕谭怡然会再开始自己说教,连忙起身,“我去趟盥洗室。”
谭怡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叹息一声,随后给了刘耀文一个警告的眼神。
刘耀文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盥洗室内,贝拉的脑子里都是谭怡然说的那一番话。
不可否认,谭怡然的确是说穿了她最近一直在纠结的事情。
她的犹豫不决,她自以为是的清高,皆成了身边人受到伤害的间接原因。
“也许……”贝拉抬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低喃出声,“真的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最好的。”
想到此,贝拉伸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一部非智能的手机。
关上盥洗室的门,从里面翻出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多久,便被人很快接起。
“你打我电话,有事?”电话一头,传来的是男人低沉而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嗓音。
“嗯。”贝拉应声,静默片刻后开口,“我有事想让你帮忙”
“难得,你也有肯愿意跟我开口的时候。”电话一头,男人揶揄的话传来,“严氏在政府的生意,遇到瓶颈期了,这事情你知道吗?”
闻言,贝拉一愣,“政府?”
“听你这语调,八成就是不知道了。”男人轻笑一声,随后解释给她听,“洛城那边,政府有意想要拉拢马氏,但马氏本就在晋城,晋城政府自然不肯这么个企业家成为其他区域的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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