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对了,昨天我睡了你的床,那你是睡哪里了?
刚刚醒来的时候,她也没看到屋子里有其他睡的地方。本以为是打地铺了之类的,可屋子里也没瞧见有第二张被褥什么的。
小勺:我睡另一间卧室了。
小勺随口说着。
小勺:我大哥去胖子家睡了。
林宛白:那其他人呢?
贝拉没有忘记还有马嘉祺跟丁程鑫。
小勺:他们睡在客厅。
小勺解释着。
小勺:被褥去胖子家借的。
听到马嘉祺是睡在客厅,贝拉暗自松了一口气。
贝拉看向小勺,问道。
林宛白:你刚刚说他们都出去了,是去做什么了?
小勺:不知道。
小勺摇摇头。
用完餐后,贝拉便只能待在卧室的床上。
好在小勺的卧室里有一扇落地窗,窗外是海,不至于让她觉得无聊。
屋内没有时钟,便也无法知晓时间。
马嘉祺同丁程鑫回来时,正好从落地窗前走过。
丁程鑫回眸见贝拉正看向窗外,转眸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马嘉祺,用手肘撞了撞他。
马嘉祺转过头,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看到贝拉伸手拉窗帘的动作。
小勺的卧室并不大,落地窗跟床的间距也不大,贝拉抬起手,便能直接拉上窗帘。
丁程鑫:她跟林宛白是长得很像,但两个人的感觉又全然不一样。
丁程鑫在一旁嘀咕着。
丁程鑫:你该不会真的把她当成林宛白了吧?
先前说这个伊莎贝拉跟林宛白不是同一个人的明明就是他自己,可现在缠着人家的也是他。
丁程鑫只觉得有些搞不懂马嘉祺。
二人走进客厅,马嘉祺一眼便看到了餐桌上的餐食。
小勺见他看过来,解释道。
小勺:她吃过了,不过没吃这些,吃了我们岛上的米高糊。
闻言,马嘉祺本带着几分寒霜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
程北尧在他们后头回来,见到他们,便开口道。
程北尧: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考虑,考虑好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话落,抬脚直接走上二楼的阳台。
丁程鑫回眸看了看马嘉祺,轻声开口。
丁程鑫:你真准备答应他?
马嘉祺:马氏的高层中的确有蛀虫,答应他,其实于我而言也有好处。
马嘉祺低沉开口。
其实他们要离开这里并不难,但眼下的唯一困难便是伊莎贝拉的腰受了伤,若不然,他们何至于走不出这个岛。
闻言,丁程鑫轻叹一声。
丁程鑫:你这是怀疑五年前的那一场车祸?
马嘉祺:车祸跟朱家没有关系,可又当时有一些误导人的证据指向朱家,这一点,是五年前我忽视的,现在回过来看,当年他们的阴谋可谓是一石二鸟。
马嘉祺轻声开口,眸光落在紧闭着的房门。
若五年前他们得逞,如今的马氏很可能已经易主。
父亲,大哥,还有他若都死了,那么朱家也会跟着家破人亡。
很显然,对方是要斩草除根。
只是没想到,他马嘉祺却独独活了下来,更是在劫后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朱家。
他的错误判断,让当年的幕后之人成功脱逃,却让朱有强死在了狱中。
丁程鑫见他看向贝拉所在的卧室。
丁程鑫:除非你能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她就是林宛白,若不然,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严太太。
话落,丁程鑫将口袋中一份被折的皱巴巴的报纸塞入他掌心,而后转身走出屋子。
马嘉祺低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报纸,见其中一个版面上放着的是拍卖会的照片。
照片上主角则是严浩翔跟伊莎贝拉。
标题是《严先生一掷千金,只为博严太太一笑》。
里面的内容皆是严浩翔如何宠爱妻子等等。
马嘉祺将报纸揉成团,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内,抬脚直接走向卧室。
贝拉在屋内,一颗心七上八下,显得有些焦躁。
听觉敏锐的她,能够清晰的听到那规律的脚步声正朝着自己这一侧走来。
马嘉祺伸手推开房门,见原本坐在床上的人,已经躺下身,双目紧闭。
他拉过一侧的椅子在床边坐下,沉缓开口。
马嘉祺:十三年前,江城发生了一起轰动全称的强奸案,案发地是马氏底下的落子湾房地产项目,当时朱氏的高层受邀有出息参观工地。
马嘉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马嘉祺:那件案子,马氏高管跟朱氏高管,皆有出庭指证罪犯。
贝拉背对着马嘉祺,听着他的话,缓缓睁开眼睛,但仍未转过身。
马嘉祺:程北尧是那个罪犯的亲弟弟,双胞胎。
马嘉祺说着,伸出手理了理贝拉身上被子。
马嘉祺:他想要为他的哥哥翻案。
闻言,贝拉微微皱眉,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纠结中听到马嘉祺开口道。
马嘉祺:我答应他了,除了马氏,他还需要朱氏的人出面。
贝拉撑着身子,转过身。
林宛白:马先生,你这是想要拉我干妈下水?
一件强奸致死的命案,十几年了,如今想要翻案,势必会牵涉朱氏跟马氏的声誉。
贝拉不傻,这背后的利弊关系,她岂会看不出来。
一个不慎,朱氏就很可能股票大跌,这么一来,便会给了那些个大伯,小叔们机会拉自己的母亲下台。
马嘉祺:若不答应,你我都走不出这个岛,我跟丁程鑫兴许可以,但你呢?
马嘉祺说着,眸光落在贝拉的腰上。
马嘉祺:你想等着严浩翔来救你?可他如今连你身在何处都不知,如何救你?
贝拉怒视着马嘉祺。
林宛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是林宛白,不劳马先生你费心。
马嘉祺幽沉的眸子锁着她,良久后缓缓开口。
马嘉祺: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林宛白:我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人是绑架我的绑架犯,一个绑架犯说的话,我凭什么要相信?还要拉上朱氏跟干妈来做赌注,谁敢保证不是你设的局?
贝拉冷声控诉着。
闻言,马嘉祺眸底闪过一缕涟漪,但很快便就消失不见。
待再抬眸时,男人眼底透着一股薄冷。
马嘉祺:你跟林宛白不是闺蜜吗?她的父亲在含冤进了监狱,又死在监狱中,你不想帮她报仇吗?
贝拉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搁在被单上的手缓缓攥紧,而后平缓着情绪开口。
林宛白:你想用激将法来刺激我,你只怕是找错人了。
话落,马嘉祺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邮箱,将里面的文件展露在贝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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