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贝拉抬眸诧异的看向她。心想,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小勺:那个男人是你的什么人?
小勺好奇的问着。
林宛白:我跟他没有关系,只是一个陌路人。
贝拉不紧不慢,好奇的问着小勺。
林宛白:你跟程北尧是亲兄妹吗?
小勺一愣,随后摆了摆手。
小勺:不是。
林宛白:哦。
贝拉轻应了一声,她不知道程北尧究竟为了什么要将马嘉祺引得来。
原本她还有些担心,这个程北尧会伤人,但眼下看来,是她多虑了。
对方明显只是为了单纯的将人引过来,难道是为了谈什么条件?
正思忖着,一直在屋内陪着她的小勺突然站起身。
贝拉抬头,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见马嘉祺不知为何又折返了回来。
小勺:你们聊。
小勺接到门口程北尧的示意,抬脚走出房间。
屋内一下子,便只剩下贝拉跟马嘉祺。
男人走到一侧的椅子坐下,幽沉的眸光看向贝拉,但仅仅只是看着,未有言语。
贝拉被他盯的心里直发毛,但又不想主动开口同他说话,便准备躺下身,闭目眼神。
可一躺下去,后腰的疼痛感瞬间袭来。
上午,她偷偷从船舱跑出去时,遇到了几个猥琐男,因为反抗,腰部还被硬物磕撞了。
不下腰倒没什么,一下腰便疼的厉害。
林宛白:你要这么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
贝拉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着眼前人。
马嘉祺:在想,朱氏跟政府的合作项目,是不是该让其终止。
马嘉祺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黑沉的眸子锁着贝拉,岑冷的话语从他嗓间出来。
马嘉祺:林宛白,这五年,你跟你的青梅竹马过的应该很滋润吧?
贝拉听着马嘉祺怪里怪气的话,缓了下眼睛。
林宛白:我听干妈说,林宛白死之前被你拿走了一颗肾,你有没有见过她的尸体?左侧一条狰狞的手术疤?
闻言,马嘉祺面色一寒。
那一条疤,他是见过的,在太平间内。
马嘉祺:你刚刚应该也看了,我腰侧没有手术疤,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一定会说,我做了祛疤手术,可你想想,若是我真的做了,为何不把胎记也去掉?我为什么要留着,等你来认?
贝拉话语淡淡,全然似是在讲述一个旁人的故事。
林宛白:先前我配合你验DNA,我想应该已经出来了,结果不用看,我也能知道是什么。
说着,她从一侧拿起之前看的书,开始翻阅起来。
林宛白:马先生,我觉得你作马氏的老板,头脑活动应该比我们要好些。
马嘉祺听着贝拉的话,恍惚间,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但很快,便又将理智拉回,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向贝拉,低沉开口。
马嘉祺:你在对我进行心理暗示。
他承认,贝拉说的话的确很符合逻辑,但……他偏就是不信。
林宛白:马嘉祺,我身上没有那样狰狞的疤,因我丈夫是严浩翔,不是你这样的人。五年前,你明明巴不得林宛白死,她随了你的愿,在你面前跳海自杀的,如今你倒是整日里揪着我,把我当成林宛白。
贝拉厉声控诉着马嘉祺五年对林宛白的所作所为,随后露出一抹讥笑。
林宛白:你是想怎样,演深情款款吗?对你的亡妻?
马嘉祺:巧合的事情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马嘉祺一字一句的说着。
闻言,贝拉拿着书籍的手一僵,余光微微上扬,扫过马嘉祺,见他仍是看着自己,就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马嘉祺将铁链子的钥匙搁在眼前的折叠桌上。
马嘉祺:这是钥匙,那人说,让我帮他做一件事情,就能放了你,若不然,你就得交代在这里。
贝拉听他这么一说,随即放下手中的书籍。
林宛白:你在威胁我?
马嘉祺:这不是威胁,只是阐述事实。
马嘉祺勾了勾唇角。
马嘉祺:若你是林宛白,我便救你离开,若你不是,这便与我无关。
贝拉听着马嘉祺的话,只觉得一阵恶寒,卷起手中的书,扬起便要砸过去,但还是忍住了。
林宛白:无妨,你竟然能来这里,严浩翔也可以,我相信他,我等着他来救我就可以,不劳马先生费心。
贝拉说完,忍着后腰的疼痛,躺下身,选择了闭目养神。
从贝拉嘴里再度听到严浩翔二字,马嘉祺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从知晓林宛白的青梅竹马是严浩翔开始,他心里隐约就膈应这两个字,此时一再从她嘴里听见,周身的寒意愈加。
他站起身,走至床沿边,伸出手想要去掀贝拉盖住脸的被子,最后却停在半空中。
马嘉祺:林宛白,我知道是你,你可以不承认,但你骗不了我。
话落,贝拉还未缓过神来,整个人便被马嘉祺直接腾空抱起。
林宛白: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贝拉伸手捶打着他,强装镇定的情绪逐渐开始崩塌。
林宛白:马嘉祺,你要做什么?
丁程鑫听见声音,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刚想开口,便看到程北尧走了过来。
程北尧:你要带她走可以,但之前我说的话,你必须允诺我。
程北尧拦住马嘉祺的去路,视线落在贝拉身上。
程北尧:我哥的DNA鉴定十一年前就被做了伪造,我必须还我哥清白。
程北尧此话本只是告知贝拉,他这么做的理由。
但听在她耳中,却成了有把柄握着,在警告自己之类的话语。
马嘉祺:她受伤了,要去医院。
马嘉祺并未正面回答程北尧的话,嗓音低沉开口。
马嘉祺:你们没给她处理。
小勺:岛上有医生。
小勺一听,上前说着。
小勺:不远,就在附近。
闻言,马嘉祺低眸看向贝拉,一字一句的说着。
马嘉祺:你是要忍着,还是现在就治疗?
贝拉一愣。
林宛白:你什么意思?
方才他这是为了带她去医院?
马嘉祺:你的腰受伤了。
男人再度重复着,话语中明显多了一份不耐烦。
马嘉祺:拖着,是想变瘫痪?
一进屋,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
她腰间有伤,是从视频中看出来的。
她每挪动一次,就下意识的去扶着腰,还咬着唇。
刚刚在屋内,她躺下去时的动作,他也看出来了她在忍着疼痛。
林宛白:我……
贝拉咬了咬唇,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
小勺见二人气氛有些许怪异,抬眸同程北尧对视一眼,得到他的允许,上前道。
小勺:我带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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