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低头喝了口杯中的水,润着喉。刀疤男见她不语,知晓她许是被自己说中,挑了挑眉,随后起身离开。
男人走开后,贝拉看向未被关上的门,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脚上带锁的铁绳索,皱了皱眉头。
让马嘉祺来赎她,怎么可能?
她想要通知严浩翔,可什么也没有,唯一的通讯工具也在那两个男的手上。
吃了退烧药后,困意袭来,贝拉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眼睛。
眼下横竖也逃不出去,还不如养足了精神再说。
……
游艇上,丁程鑫坐在马嘉祺对面,开口询问。
丁程鑫:你可真的想好了?
马嘉祺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上是让IT专门清晰化后的视频。
视频中,贝拉后腰处那桃心的胎记分外的明显。
马嘉祺:什么时候能到?
马嘉祺并未正面回答丁程鑫的话,一心只想赶紧到加斯湾。
丁程鑫:没有这么快,加斯湾跟洛城隔了一座城呢,哪有这么快到。
丁程鑫不以为然的说着,视线落向海面上。
马嘉祺:加速。
马嘉祺沉声开口。
丁程鑫收回视线,轻挑眉角,对着开游艇的人道。
丁程鑫:开快点。
话落,游艇提速,直接朝着加斯湾岛屿开去。
……
严浩翔带着人赶到御江湾时,署局的人正好搜到了一户渔民家。
警察:老人家,这饰品是你们自己的吗?
有人正在盘问着老人家首饰来源。
一户普普通通的渔民,家中居然有限量款的珠宝饰品,显然不寻常。
警察:严先生,您辨认一下,这些是不是严太太随身带着的?
一位警署职员拿着首饰品走到严浩翔面前。
严浩翔伸手接过,一眼便认出这是贝拉失踪当晚佩戴着的。
严浩翔:是我太太的。
话落,男人抬脚走到渔民跟前。
严浩翔:这饰品你们是怎么得来的?
渔民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严浩翔。
路人丙:是一个姑娘给我的。
严浩翔:什么时候给的?
严浩翔接着追问。
路人丙:今天早上,她受了伤,正好躲到我的船上。
渔民支支吾吾的说着,眸光在警署人员跟严浩翔之间来回。
路人丙:她就把这些给我,说是报酬,让我不要跟人说她在我船上。
严浩翔:那她人呢?
严浩翔一听贝拉受了伤,似是在躲着抓他的人,急忙道。
严浩翔:你是不是收了首饰,仍是将她在船上的事情告知了别人?
路人丙:我……
渔民听到严浩翔动怒的声音,一下子就给吓着了,颤栗着身子,跟捣鼓似的点着头,嘴里还念着。
路人丙: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鬼迷了心窍,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我不敢得罪他,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可以出事的。
渔民说着,便跪了下来,朝着严浩翔磕着头。
路人丙:对不起,对不起……
其中一个警署人员走上前,一把拉起渔民询问道。
警察:那他们带着人去了什么地方?
路人丙:他们就在御江码头,不过三个小时前,我看到他们开船走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渔民回答着。
严浩翔听到这里,带着标闵走出渔民家,走至码头处,看着远处的一片汪洋大海。
严浩翔:去调查一下,这片海域经过什么地方?
严浩翔沉声吩咐着标闵。
严浩翔:速度要快!
标闵:明白。
标闵应声,随后转身离开。
……
凌晨时分
睡的迷迷糊糊的贝拉,只觉得有一双手将她从木板床上抱起来。
睁开眸子,见是刀疤男,周边吹来的海风让她打了一个冷颤,转眸看向周围。
发现是一座岛屿。
码头周围的路上,一条路上都亮着灯。
林宛白:这是什么地方?
出于好奇,贝拉轻缓问出声。
刀疤男低眸扫了一眼贝拉,见她面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开口解释。
刀疤男:加斯湾。
加斯湾?
她从未听过这个地方。
小勺:大哥,你回来了。
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从远处传来。
贝拉循着声音看去,见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子正朝着他们这一处招手。
小勺:这边。
刀疤男:一会儿小心说话,若是敢乱说话,我就剪了你的舌头。
刀疤男低眸,恶狠狠的警告着贝拉。
贝拉识相的点点头。
小勺:大哥,她是?
女孩子一看到贝拉,便狐疑的回看了一眼刀疤男。
小勺:是嫂子?
刀疤男:在海上救得,她被人贩子拐卖。
刀疤男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搪塞着眼前的女孩子。
小勺:人贩子。
女孩子一听这三个字,原来带着笑意的面色瞬间少了一半,低眸扫了一眼贝拉身上已经残破不堪的衣服。
小勺:先进屋吧。
贝拉敏锐的捕捉到眼前这个女孩子一定有故事,尤其是方才听到,‘人贩子’三个字的时候,眼底的星星瞬间就灭了。
刀疤男抱着贝拉走进一间全是水泥房,没有一丝装修,屋内仅有简单的一张八仙桌跟几把椅子,还有一些日常用品。
屋内,两间卧室,厨房,浴室,都具备。
贝拉被抱进一间卧室内,而后被放在一张椅子上。
刀疤男:你住这里,浴室在外头,换洗的衣服我让小妹去给你准备了。
林宛白:你就不怕我跑了?
贝拉打量了一眼屋子内的摆设,觉得应该是女孩子的卧室。
刀疤男弯下腰,卷起她的裤腿,露出脚踝处的一条铁链子。
刀疤男:你腿上的链子,你能解得开再说。
贝拉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没多久,女孩子便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紧跟着刀疤男便转身离开。
小勺:我扶你去浴室吧,你身上这样一定很难受。
女孩子上前扶着她。
贝拉小心翼翼的走着,每走一步,她都能听见铁链子发出的叮当声。
女孩子一听见声音,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但很快便又若无其事的扶着她继续往前走。
屋外,刀疤男抽着烟,微眯着眼眸看向不远处的码头口岸处,似是在等着人前来。
贝拉沐浴完,只觉得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她坐在床上,看着女孩子在一旁收拾着。
林宛白:我该叫你什么?
女孩子一听,手中的动作一顿,而后道。
小勺:叫我小勺就好。
林宛白:小勺。
贝拉重复着念了一遍,接着问道。
林宛白:那个人呢?他叫什么?
小勺:你是说大哥啊?
小勺转身看向贝拉,而后确认着她口中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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