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你们这是逆行的。
车内司机对着标闵厉声斥责着。
标闵:对不起,实在是前面望江路被封了,我们才绕进来,能不能先行个方便。
标闵放低姿态同司机好声解释着。
车内司机回眸看了一眼后座,从上车开始便一言不发的马嘉祺。
司机:马先生。
马嘉祺抬眸看了一眼车窗,见是一辆普通的商务车。
马嘉祺:那就让他们先。
标闵:谢谢。
标闵转身走回车子,缓慢的向前开。
一直在游离的贝拉,被远处的传来的鸣笛声一下子拉回思绪,看了一眼周围,觉得有些熟悉。
林宛白:这是什么地方?
严浩翔:路过……
严浩翔随口说了声,同时,车子便路过一个刻有梭郡苑三个字的指示牌。
贝拉正好看到这一幕。
林宛白:梭郡苑,我们怎么来这里?
她疑惑的看向严浩翔,这一眼,正好看到坐在劳斯莱斯内的马嘉祺。
马嘉祺刚好收起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抬眸,正好与贝拉对视上。
林宛白:停车!
贝拉立马出声对着标闵说着。
林宛白:我让你停车!
标闵看向严浩翔,见他不开口,也不敢私自停车。
林宛白:标闵,我让你停车!
贝拉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见车子依旧不停,便要强行离开车门下车。
严浩翔见此,一把拉过她。
严浩翔:你干什么?你疯了啊?
贝拉冷着面容第一次对严浩翔厉声开口。
林宛白:让他停车!
严浩翔一愣,虽对贝拉此时的强势态度感到不悦,但还是吩咐标闵。
严浩翔:停车吧。
车子停下,贝拉拉开车门直接下车,朝着马嘉祺的车子而去。
走至车窗外,拍了拍车窗,车窗即刻摇下。
她伸手直接打开车门,抬脚坐进去,冷着眸子看向马嘉祺。
林宛白:这一趟在洛城,不知道马先生是否玩的尽兴?
马嘉祺转眸看向坐在身旁的贝拉,眸光微冷,看着这一张既熟悉却又陌生感倍增的脸。
马嘉祺:贝拉小姐,你如果是因为盘扣在署局丢失的事情,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与我马某无关。
马嘉祺沉声开口,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了不对。
解释,他居然跟一个陌生人解释这种莫须有的事情。
林宛白:马先生的本事很大,在署局里安排个自己人,我想不是什么难事吧?
贝拉对他的解释,全然不在意,轻笑一声,接着道。
林宛白: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故技重施的事情,就我所知晓的,好像不是头一遭。
闻言,马嘉祺面色一沉,双腿交叠着,搁在腿上的手缓缓握紧。
马嘉祺:贝拉小姐好像很喜欢将自家的臆想强加到别人身上。
林宛白:嗯,与马先生想比,我顶多算个青铜,比不得马先生这样的王者。
贝拉淡淡的说着,眉眼间清冷感明显。
林宛白:若是马先生想要自证清白的话,我也不会拒绝,若不然在盘扣没有找到之前,我不介意天天来找马先生聊一聊当年的林宛白,究竟是怎么被你逼至自跳海自杀的。
贝拉话中中带着薄冷,看向马嘉祺的视线中带着一缕淡漠。
前几天,来梭郡苑,她进起火的屋子,无意中看到屋内的墙壁上,竟还挂着当年林宛白跟马嘉祺的结婚照。
她原以为他应该是早就丢弃了的。
虽不知他是因有情还是因愧疚,亦或是做戏才保留着那一切,但看在她眼里,只觉得前程过往讽刺无比。
一意孤行的嫁他,最后赔上了自己父亲的性命。
一三口,自此家破人亡。
以前从不知‘饮汝之血,啖汝之肉’那般的仇恨,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五年前开始,便是直接将其绕印在了骨髓深处。
这一句话,每个字眼都如一根针,仿佛在细细密密的针扎着马嘉祺。
马嘉祺:贝拉小姐,你一口一个林宛白是被我逼死的,你可有证据?
马嘉祺反问。
林宛白:证据,五年前自晋城开始传遍各国各地的‘社会现时报’中所报道的,便是最好的证据。
贝拉一字一句的说着。
林宛白:想来,马先生这些年似是没怎么好好看过全球的现实生活报之类的报道,不知是光顾着赚钱养家了?还是说忙着在全国人面前建立一个‘深情’男的人设?
闻言,马嘉祺皱眉,‘深情男’?
他对林宛白吗?
他何时建立过这样的人设?
林宛白:一天,我只给马先生您一天的时间,若不然,我不介意向媒体爆料一些五年前,你是如何为了扶自己的出恋女人上位,迫害原配的事情独家给媒体。
话落,贝拉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严浩翔正靠着车身而立,看到贝拉下车回来,将手中的烟蒂扔至脚便碾灭,走上前。
严浩翔:没事吧?
林宛白:没事,盘扣的事情,我让他去找真相。
贝拉平静的同严浩翔说着。
严浩翔:条件呢?
严浩翔问。
林宛白:爆料他五年前是如何苛待林宛白,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报复的朱家。
贝拉冷着眸子轻声说着。
林宛白:五年前,我醒来的第一想法,便是有生之年再不让马嘉祺伤害到我身边的人,更不会让他再伤害到我分毫。
闻严浩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无法相信她竟敢将自己的过往再次扒拉开,并将其变为利刃对准马嘉祺。
在走至车旁时,严浩翔停下脚步,一把抱住她,将人牢牢的护在怀里。
严浩翔:傻瓜,你有我。
贝拉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伸手环上他的后背。
林宛白:严浩翔,别对我太好了。
她怕自己反馈不了他想要的。
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下一个马嘉祺,辜负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二人相拥的一幕,悉数落入马嘉祺的眼底,冷声同司机说着。
马嘉祺:还不开车!
司机:哎,好的。
司机缓缓的驶入单向道,朝着别墅方向开去。
马嘉祺透过倒车镜,看向倒车镜中二人在路边相拥的画面,胸口的烦闷感再度袭来。
车子行驶至院子,停下。
马嘉祺冷着脸拉开车门下车,走进客厅,便径直上了楼。
本想回卧室,但余光瞥过长廊一侧开着门的原卧室,脚下步子调转方向。
看着已经重新装修好的卧室,胸口的沉闷感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愈加浓烈。
家具装修依旧,但昔日挂在墙上的照片,却是再也没有了,甚至连挂着的两副林宛白的画作也一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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