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对了,那枚盘扣是署局的人找到的?
贝拉后知后觉的问了这么一句。
谭怡然:不是,是一个叫做飞什么的人交到署局的。
谭怡然一听,愤恨的说着。
林宛白:李飞?
贝拉询问出声。
谭怡然:对,就是他!
谭怡然连连点头,视线扫过贝拉有些严肃的神情。
谭怡然:你认识?
林宛白:马嘉祺的助理。
贝拉开口说着。
谭怡然:我靠。
谭怡然咒骂一声,一拳捶在前座的椅背上。
谭怡然:不用多说了,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贝拉见谭怡然情绪正上头,便也没再细说什么,抬眸正好与坐在副驾驶座的严浩翔四目相对。
……
第二日,洛城的头条报纸上便刊登了一则,名为《速悦西工作室陷入纵火风波》的报道。
继前不久的抄袭风波,眼下的纵火风波,将速悦西直接推上了风口浪尖,更是直接造成了春季新品全部退单的现象。
贝拉看着助理艾佳发过来的邮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走至阳台,双手撑在围栏上,试图整理出一丝头绪。
严浩翔拿着手机走进来,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居家服,站在阳台吹冷风,拿起沙发的披肩走过去给她披上。
严浩翔:风大,会着凉的。
林宛白:你说马嘉祺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贝拉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披肩,轻声询问着严浩翔。
严浩翔:也许是个误会。
严浩翔淡淡的说着。
闻言,贝拉抬眸看向他,犹豫再三后开口。
林宛白:我不觉得是误会。
林宛白:马嘉祺从不喜欢我送他的东西,可那日在拍卖会,他居然佩戴着我送给他的袖扣,这很不寻常。
贝拉说着,紧了紧身上的披肩。
林宛白:这一次的纵火事件,我甚至怀疑是他自导自演。
严浩翔:五年前,伯母让我调查马家父子二人的死因,那一份证据已经给了他,他没理由再这么做。
严浩翔在一旁解释着。
严浩翔:一份报告若能让他信服的话,他就不是马嘉祺了。
贝拉摇摇头,说完,转身进了屋。
严浩翔站在原地,看向不远处被海浪拍打的海岸,眸底腾起一抹不明的暗涌。
贝拉前脚刚回屋,后脚便听到了手机铃声。
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来电人是艾佳。
林宛白:艾佳,有什么事情吗?
艾佳:贝拉姐,不好了,谭总直接去了梭郡苑,说是要去找那个马先生讲讲理。
电话里,传来艾佳心急如焚的声音。
艾佳:我打着车一路跟着她,她喝了酒,现在还开车,我好怕。
贝拉一听,揉了揉眉心,转身无奈的看向严浩翔。
林宛白:谭怡然去找马嘉祺了。
严浩翔:我陪你去。
严浩翔抬脚走进屋。
二人并肩走出卧室,而后离开游晔苑。
车子缓缓的驶入梭郡苑,贝拉坐在车内,看着这曾熟悉的地方,双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臂弯。
严浩翔见此,搂过她。
严浩翔:还好吗?
林宛白:没事。
贝拉淡淡的说着。
车子最后停在别墅门口,还未下车,贝拉便听到了谭怡然在人家院子里破口大骂。
她大步上前,一把拉过浑身带着酒味的人。
林宛白:怡然,不是说好了,事情我们来处理,你跑这里来,万一又被人抓着把柄怎么办?
谭怡然:我不管,他马嘉祺敢诬陷我,我就让他好看!
谭怡然大声的控诉着。
屋内
马嘉祺拿着实时报,正在打发时间,李飞走上前。
李飞:马先生,严先生跟严太太来了。
助理的一句话,让男人拿着报纸的手倏地握紧。
李飞:他们就在楼下。
李飞接着补充了一句。
马嘉祺:不见。
马嘉祺想了想,而后拒绝见面的请求。
话落,门外响起贝拉岑冷的声音。
林宛白:马先生,你这不见,是不愿见我们,还是做贼心虚,亦或是怕我们发现什么才不见?
闻言,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循着声音看向门口,视线触及到贝拉时,瞳孔骤缩。
马嘉祺:严太太喜欢擅闯别人的住宅?
林宛白:跟马先生你学的。
贝拉说着,抬眸冷冷的扫了一眼欲要拦住自己的张极。
张极在看到贝拉时,第一就只觉得匪夷所思。
贝拉同死去的林宛白,着实太像了,除了二人之间的气场大不同。
贝拉走进屋内,走到马嘉祺对面的沙发坐下。
林宛白:我刚刚上楼的时候,去了马先生家起火的房间,火势似乎不小。
话落,将拿在手里的一件被烧的剩下一半的衣服搁在茶几上。
马嘉祺放下手中的报纸,黑沉的眸子锁着眼前的人,
马嘉祺:什么意思?
林宛白:这件衣服是在马先生家里发现的,您自己看看吧,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熟悉的?
贝拉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淡漠着眸子看着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马嘉祺拿过,视线定格在衣服上仅留的一枚盘扣上。
林宛白:你交给署局的那一枚盘扣,就是这一件衣服上的,想来马先生家中衣物较多,马先生自己也不记得了曾有这么一件衣服。
贝拉说着,淡淡的扫过男人手中的衣服,接着将款式相同的一枚盘扣搁在茶几上。
林宛白:这一枚盘扣是我在来的路上,从工作室取出来的春季服装上的盘扣样品,马先生若有空,不防做一下成分鉴定。
话落,转身离开。
马嘉祺拿起盘扣,指腹间传来的冰冰凉凉的触感。
他抬眸看向房门口,见到严浩翔搂着贝拉从门口离开,拿着盘扣的手猛地握紧。
严浩翔: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路上,严浩翔低声询问着贝拉。
贝拉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已经沉睡过去的谭怡然。
一上楼,贝拉便径直去了起火的房间。
她柔声开口。
林宛白:就在沙发扶手处,衣服虽然烧的剩下半件,但大概的样子还是有的,因为颜色跟沙发一样,放在一起就容易被忽视。
闻言,严浩翔面色微沉。
严浩翔:你做的?
林宛白:嗯。
贝拉应声,随后调侃道。
林宛白: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啃老本。
其实,若非一开始是想帮着打理马家,她原本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设计师。
嫁入马家的头一年,她还是满心期待可以完成梦想的。
只是好景不长而已。
贝拉跟严浩翔离开后,马嘉祺看着茶几上的半件唐装,只觉得胸口烦闷无比。
这一件衣服,他只穿过一次,便是林宛白送他的当天,也是他们正式坐实夫妻关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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