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丙:**!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低声咒骂。话音落下,男人走上前,弯腰轻轻的顺着马嘉祺的后背。
路人丙:怎么样?好些了吗?
马嘉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头也不回的说着。
马嘉祺:你怎么出来了?不看着你的场子?
路人丙:场子再重要,也没兄弟重要啊!
银发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马嘉祺。
路人丙:擦擦吧。
马嘉祺伸手接过,视线触及到手帕上的刺绣时,怔楞在了原地。
马嘉祺:你这手帕好眼熟。
路人丙:当然眼熟了,这是林宛白跟你结婚的第一年,亲手去学的刺绣,她一共就做了两条,一条送你了,这一条是我妹喜欢,硬管她要来的。
银发男人在一旁解释着。
马嘉祺:那怎么会在你身上?
马嘉祺拿着手帕,阴鸷的眸子饶有深意的看向他。
路人丙:我哪知道,我有带手帕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
银发男人一副行得正的姿态,补充道。
路人丙:我也是晚上出门后才发现手帕拿错的,你别一副跟我挖了你墙角似的看着我。
马嘉祺低眸看着掌心的手帕,带着浓浓的醉意说着。
马嘉祺:这手帕,我要带走。
路人丙:好,好,好,是你的,给你,给你。
银发男子见马嘉祺醉酒的状态逐渐加重,连连应声哄着。
路人丙:那我送你回家吧?
马嘉祺:家。
马嘉祺避开好友伸过来的手,踉跄着步子走到马路上,抬头看向星空,黯哑着嗓音道。
马嘉祺:没了,家早没了,大哥,父亲没了,就连那个人也没了,还有孩子……孩子也没了,都没了。
银发男人看着开始发起酒疯的马嘉祺,眉宇逐渐拧起,眼看着他要走到路对面的一条江边,大步上前准备将人拉回来,却被他拉住,而后指着不远处的LED显示屏道。
马嘉祺:你看,是不是她?
银发男人循着马嘉祺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见出现在镜头前的女人时,错愕的长大了嘴巴。
路人丙:林宛白!
马嘉祺:你看,连你都觉得她们像,她们明明那么像……
马嘉祺说着,松开银发男人的手,直接走到路边,随手招了一辆的士。
银发男人回过神来时,却早已没了马嘉祺的身影。
路人丙:嘉祺!
他跑过去,试图追上车子,未果。
出租车上,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马嘉祺。
路人丁:先生,请问去哪里?
马嘉祺:去……
马嘉祺揉了揉一度要炸裂开的脑袋。
马嘉祺:先绕广场兜几圈吧。
路人丁:好的,
司机收回视线,调转方向盘,朝着一侧的广场开去。
摘星广场,车子在兜了好几个圈子后,司机终是耐不住,出声询问身后的人。
路人丁:先生,您这都已经让我兜了半个多小时了,您还有没有要去别地方的?
马嘉祺靠着车窗,看着车窗来来来往往的人流跟车辆,伸手从口袋中取出皮夹,悉数扔在了司机跟前。
马嘉祺:我带着钱,够你的油钱。
司机瞥了一眼被扔过来的钱夹,正好看到露出来的钱,咽了咽口水,继续开车。
在又兜圈子兜了十分钟后,人行道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马嘉祺的视线中。
马嘉祺:停车!
司机一听,便将车开到路边停下,还未开口,就看到马嘉祺匆忙打开车门追了出去。
马嘉祺直接冲入人行道,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马嘉祺:别走!
闻言,女人便真就乖乖的站在了原地,一双噙着雾气的眸子中透着一丝惊恐的看着马嘉祺。
马嘉祺将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马嘉祺:你……
女人连忙摆手,不停的用手比划着。
马嘉祺看不懂手语,但他的视线落在女人的左眼眉角处,看到她左眉角上的一条浅浅的疤痕时,眸底暗涌流过。
马嘉祺:你……
女人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的看着他。
马嘉祺看着眼前这一张比伊莎贝拉还要相似的面容,惊愣的完全没了语言。
马嘉祺:你不能说话吗?
他刚刚看到她就一直用手语比划着,才意识到兴许她不能说话。
女人点点头,而后退开一步,与马嘉祺拉开距离。
马嘉祺的视线落在女人的眉角上,冷静片刻后开口。
马嘉祺:你家在哪里?
女人一听马嘉祺问自己住址,便以为是他要将自己送回去,连连摇头。
马嘉祺看她这样,便以为她没有住处。
马嘉祺:你没有家吗?
女人点点头,随后用手语比划了一下,马嘉祺看不懂手语,所以无法知晓她在说什么。
马嘉祺:你不能说话,又没有住处,就这么跑出来,不怕遇到坏人吗?
马嘉祺沉声询问。
女人依旧只是摇摇头,这一次连手势也没了。
马嘉祺想了想,随后道。
马嘉祺:既然这样,我给你安排个住处吧。
话落,女人抬眸,眼底流露出一抹喜悦。
马嘉祺看着她一双泛着星星的眸子,恍惚间,有那么一刹那好似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林宛白,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也是这样仿佛装了漫天星海。
最终,女人跟着马嘉祺去了梭郡苑。
女人站在别墅前,一双眸子中隐约透着几分惊慌感。
马嘉祺走上前。
马嘉祺:进屋吧。
女人站在原地不肯有进一步的动作,看向马嘉祺的眸光中还带了几分警觉。
马嘉祺看出了她的防备,伸手捏了捏眉心,沉声开口。
马嘉祺:你放心,我没那个意思,只是现在时间很晚了,我助理也不在,我现在人不舒服,没精力去给你单独找个下榻的酒店。
闻言,女人微微蹙眉,脚下依旧未有动作,马嘉祺可以看到女人一副纠结的模样,似是在想什么。
没多久,女人还是点了点头,随后做了一个手势。
这一次,马嘉祺看出了意思,她是在跟自己道谢。
马嘉祺:进屋吧,
马嘉祺说着,转身走进屋,女人抬脚跟在他身后。
……
游晔苑
贝拉半夜醒来上厕所,走至外厅时,听到外头隐约传来的低斥声。
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着,拉开房门,走出去。
没走两步,便看到严浩翔从书房急匆匆出来,接着从走廊的另一头直接下了楼。
林宛白:这么晚了,他这是公司又有事情?
贝拉走至围栏前,低眸看向客厅,见严浩翔头也不回的直接出了客厅。
没多久,院子外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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