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想要将马嘉祺禁锢着自己下颚的手扳开,冷声开口。
林宛白:马嘉祺,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马嘉祺拧眉,未做声,但落在贝拉身上的视线仍未收回,显然是在等着贝拉接着往下说。
林宛白:疯狗!
贝拉缓缓吐出两个字,看向男人的视线中充满了挑衅与厌恶。
马嘉祺:疯狗?
马嘉祺泛着冷光的眸子微眯,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马嘉祺:呵~疯狗……
他可不就是疯了……
五年前,所有人都说她死了,只有他觉得她没死。
见到了人,她否认,他坚持。
他完全可以将人带回马公馆的,可他却偏偏犹豫了起来。
他知道她不喜欢马公馆,应该说,是没以前那种喜欢了,连带着人也是。
见他怔愣的间隙,贝拉一把将人推开,一把拔掉手背上吊针,起身下床,便要离开病房。
马嘉祺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着她走,贝拉尚未走至病房门口,腰间便被一双手牢牢的禁锢住。
马嘉祺:别闹了,你受伤了,在医院好好养着。
男人低沉黯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马嘉祺:你要是再挣扎,回头腰间的伤该裂开了。
贝拉拍打着男人的手背。
林宛白:你给我松开!马嘉祺,你松开我!
可马嘉祺却似是毫无知觉,安静的抱着她,贝拉打的手生疼,丝毫不见他有任何要放手的意思。
贝拉索性放弃了挣扎。
见她安静下来,马嘉祺抱着她腰的手稍稍放松些。
他对她的性子太了解了,无声应对她的有声,安静应对她的吵闹。
多年前,他不知道这样会扩大自己跟林宛白的隔阂,如今知晓了,但面对她时,发现却还是只能用这种方式应对她的情绪。
林宛白:不闹了,嗯?
他沉声在她耳畔开口说着,话语温和。
贝拉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深吸一口气,开口询问着。
林宛白:马嘉祺,你究竟要干嘛?
闻言,马嘉祺搂在她腰间的手再度用力,唇畔落在她耳畔处。
马嘉祺: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回来呢?
贝拉的瞳孔骤缩,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
林宛白:没可能。
马嘉祺沉默。
但仅仅只是片刻,又再度开口。
马嘉祺:料到了。
这一次换贝拉沉默了。
既然知道,那他为什么还要纠缠自己不放?
他的目的是什么?
马嘉祺:所以我给你时间,等你想明白了,你应该会回来的。
男人的唇畔落在她的面颊唇,似有意无意的划过。
林宛白:宛儿,你会回来的。
话落,马嘉祺落在贝拉腰间的手缓缓松开。
贝拉站在原地,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耳畔处仍回响着马嘉祺刚刚说的话。
他说她会回去的?
什么意思?
林宛白:威胁我?
贝拉询问出声,冰冷的眸子对上男人黑沉中带着一丝落寞的眸子。
马嘉祺:算是吧……不威胁,你永远不会自己回来。
马嘉祺双手插兜,看向贝拉的眸光复杂,贝拉看不懂。
林宛白:你威胁不了我。
贝拉说着,转身,走至病房门口,正准备开门,病房门被人从外面突然打开。
尉迟带着护士站在门口,见此情形,愣了愣,最后将目光落在贝拉身上。
护士:这是干什么?你伤还没好,这么快下床,不怕伤口裂开?
林宛白:一点划伤罢了,裂开了也死不了。
话落,贝拉绕过尉迟跟护士,径直走出病房。
马嘉祺站在原地,看着贝拉离开的背影,缓缓转身,径直走到病房外的阳台处。
尉迟知晓应该是没他们什么事情了,便示意护士们先回去。
尉迟:吵架了?
尉迟走上前,同马嘉祺并肩而站。
马嘉祺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把玩着打火机,转眸看向尉迟。
马嘉祺:有烟吗?
尉迟:病房里不让抽烟。
尉迟拒绝,而后说道。
尉迟:那个严太太的孩子,五岁……时间跟她离开差不多刚刚好。
马嘉祺:你想说什么?
马嘉祺把玩着打火机的手倏然停下,幽沉的眸光看向尉迟。
尉迟:我只是猜测,会不会有可能是……
尉迟说着,对着马嘉祺挑眉示意,随后一字一句道。
尉迟:也许……你被绿了?
马嘉祺本就抑郁的心情,此时更加郁结。
‘啪嗒’打火机的盒子重重的合上,他转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尉迟。
马嘉祺:不会说人话就给老子闭嘴!
说完,转身抬脚离开病房。
尉迟站在阳台,回眸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耸耸肩,轻声嘀咕。
尉迟:我说的是也许,又不是肯定句。
话落,回眸看向楼下,见贝拉正好打了一辆的士,上车后离开医院。
尉迟请挑眉角,嘴角下压,缓缓开口。
尉迟:严太太……有意思。
贝拉坐车,在回锦江之前,先去服装店,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才回到家里。
管家汤婶见贝拉回来,立马迎上前。
汤婶:太太,您没事吧?
汤婶觉察到贝拉面色很不好,担忧的询问着。
林宛白:没事。
贝拉摇摇头,随后看了一眼客厅跟餐厅。
林宛白:小宝呢?
汤婶:在卧室,睡觉。前面吵着要见太太你,刚刚哄睡下去。
汤婶解释着。
贝拉点点头,随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林宛白:午餐,他吃了吗?
汤婶:没有。
汤婶摇摇头,接着道。
汤婶:在等太太。
汤婶:不过午餐做好了,温着呢。
汤婶接着说到。
林宛白:嗯,那就晚些再吃。我要处理点事情,等小宝醒了再来叫我。
说完,贝拉直接上了楼。
汤婶应声,看着贝拉上楼的背影,视线落在她身上的衣服时,微微疑惑。
贝拉直接去了自己的卧室,衣帽间内拿了一套居家服,换上后,便直接去了书房。
马氏大楼内,办公室内。
马嘉祺坐在皮椅上,看着办公桌上堆积起来的文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就在这时,秘书推门而入,将手中新的文件递给他,上面还搁着一张红皮纸的信壳。
路人丙:马总,这是晋城市政的邀请函。
马嘉祺伸手接过,随后打开,见上方写着,‘晋城农贸小镇规划商讨邀请函’。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将邀请函随手搁在了一旁。
马嘉祺: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秘书安静的转身退出办公室,办公室便再度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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