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新家待的久了,爸爸和静姨都努力的对我好,想让我尽可能的忘记过去不开心的事情,想抚平我的情绪,我以为我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小镇的一切,早餐店,送报员,送牛奶的工人…….其实这些早就被我抛到脑后,唯独放在抽屉里残缺的毛衣时刻提醒着我,刺痛我的心。
泽宇带我去见和他一起玩音乐的朋友“这是我兄弟,付文卿”他总是这样介绍着我,在街头一群男孩拿着乐器演奏着音乐,泽宇打着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在众多人面前表演,虽然和平常一样热情阳光,但多了一份认真,眼里多了一份坚定,我知道,他是真的喜欢打鼓玩音乐的。看完他表演泽宇就带着我走遍各个商店,买了衣服裤子,还有贵的要死的鞋。
南北方言差异较大,我始终听不懂同学晦涩难懂的方言,所以很少说话,久而久之,在同学眼里我就成了‘不怎么说话,内向,难以接近’的人。但泽宇不一样,他眼睛里永远是亮的,就和在小镇时是一样的,穿着白色的衬衫,嘴角总是上扬,露出小狼般的笑容,平易近人说话直来直去,很容易就和其他人打成一片,走路也是直直挺挺,还会时不时的蹦来蹦去,或者趁我不注意突然拍我一下,看到我受到惊吓的表情会表现的心满意足。和他走在一起我暗淡的像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泽宇的桌洞里有时会有粉色的信封和早餐,他不是丢掉就是将吃的全部给我
他总是这样出众耀眼。
刘泽宇的房间多了一架天文望远镜,晚上的时候他就用天文望远镜看啊看啊。某个失眠的晚上泽宇给我发信息“文卿,你睡得着吗?睡不着来我房间吧”我蹑手蹑脚的去了泽宇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他站在天文望远镜前一动不动“你也还没睡呢,来,看看”走过去透过望远镜看向天空“文卿,据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自己最亲的人并祝福他们”泽宇一下坐在旁边的床上,“这你也信?”我看着瘫在床上的泽宇,“是莫莫告诉我的”他说着。我的同桌莫文茵,被泽宇总是叫为莫莫,莫文茵和我一样不怎么说话,和班上其他女同学不一样,总是独来独往,却也和每个人关系都挺好,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视感。突然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我们都没有继续说话。良久后,我坐过去“我们很久没有拼床睡觉了”我躺在他的旁边,我们开始讲着笑话,一个并不怎么好笑的话能让我们笑到肚子疼,拼命忍住声音,然后就在床上扭来扭去。
“文卿,你多笑笑吧,你皱眉的样子让人心疼”说着用手指轻轻拂过我的眉毛,眉毛上的触感让我很痒,看着泽宇,随着我他的眉毛也皱起来,外面的月光照进来,映在泽宇的脸上,他的一直盯着我,靠我那么近,深邃好看的眼睛里倒映着我的样子。
这是我的少年,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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