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退学

林夕和蒋凌霄走在张老师和顾失疾的后面，林夕悄悄地问蒋凌霄和安泽泽到底是什么情况。

蒋凌霄：没什么事，就是以前的恩怨没有说清楚，这还连累了你们，让你们也停课了，真的不好意思哈。

张老师：你们三个是咱们班的前三，不至于停一天课，前三就换人了吧。

张老师人在前面走，但是耳朵却在林夕和蒋凌霄的谈话上。

林夕那当然不至于，老张，你对我们还不放心吗？

顾失疾：就是就是，张老师，我们你还不放心吗？

张老师：我就是太放心了，让你们惹出这档子事来，我还敢放心吗？

林夕和顾失疾都沉默了。

林夕那我们如果去了以后把误会讲清楚，是不是就可以了。

张老师：你们讲不清楚，这也不是误会，不管那个男生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是不是语言挑衅你们，那一拳下去整个事情都不一样了。

张老师：让你们去是道歉的，既然你们打了人家，那就分不出个谁对谁错了。

张老师一脸凝重，看起来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林夕他骂人在先，现在改成我们的错了？

张老师：是不是有人骂你一句，你当场就要打回去？

张老师明显有点生气了。

蒋凌霄：张老师，那一拳是我打的，我去道歉就好了，为什么他们俩也要去？

蒋凌霄：让他们回去上课吧。

蒋凌霄显然有点过意不去。

张老师：对面学生的家长指明了要你们三个一块去，你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蒋凌霄：他们没打人啊。

蒋凌霄有点委屈。

张老师：还没明白过来吗？这次对面要的是态度，不是对错，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张老师：按理说那一拳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碰巧你们又得了奖，这才让对面抓到了小揪揪。

林夕那我们这个歉不道，奖就拿不到了？

张老师：嗯。

张老师的语气明显不耐烦了。

林夕那就不要了嘛。

林夕不就是个第一嘛，明年——

张老师：林夕，虽然说，这是你们自己挣来的，但这也是学校的荣誉，我不想有人说我们学校的优秀生竟然因为打架所得的奖被收了回去。

张老师：你们遇到问题不能总是逃避，迎难而上才是你们应该学会的，不要把自己束缚在课本和成绩里，成绩固然重要，生活也是你们生命的一部分。

张老师：对于我来说，教书和育人是分不开的。

张老师慢慢给林夕他们讲道理。

张老师：坐我车去吧，在车上正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江湖矛盾。

林夕我们这是要去哪？

张老师：龙德六中。

林夕担忧地看着蒋凌霄，蒋凌霄一直低着头，躲避林夕的目光。

只有蒋凌霄知道，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已经受不住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地方她是多么不愿意回去。

张老师：讲讲吧，为什么他对你恶语相向，为什么你们不躲开，为什么你要打他那一拳。

张老师等林夕他们都上了车问到。

林夕蒋凌霄一直拉我们走来着，我本来也想打他，还是蒋凌霄拦住我的。

张老师：那你为什么还要打他一拳？

张老师从后视镜里看向蒋凌霄。

张老师：你要讲出来，现在我在这，有矛盾不解决压在心里迟早出问题。

张老师：现在能听见的都是你的朋友，不要不好意思，你有什么苦衷，我们都不会往外说。

张老师看到了蒋凌霄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鼓励她说。

林夕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林夕知道蒋凌霄在龙德六中的事应该不是什么小事，现在让她讲出来，无异于让她裸奔。

顾失疾：我也保证。

坐在副驾驶的顾失疾转过头来，一脸真诚地看着蒋凌霄。

蒋凌霄：我……

蒋凌霄：因为当时退学……

蒋凌霄开始抽泣。

蒋凌霄：当时的班主任以为我谈恋爱了，然后是因为那个男生打的架，后来……我……

蒋凌霄已经泣不成声。

蒋凌霄：后来我就退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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