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知我者,谓我心忧。
蒋凌霄: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林夕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蒋凌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蒋凌霄和林夕的笑声回响在山间白雪之中,从路边跳跃到树梢,连纵到空中,最后直冲云霄。
蒋凌霄和林夕想了好久,决定在一个大雪封路的黎明到山上去转转。
单薄的晨曦透过高大松针的缝隙,一点一点融化着方寸之间的积雪,历久不倦。
蒋凌霄和林夕早上六点上的山,前半段路还需要借着陡峭山壁上的路灯才能站稳脚,不过踩在厚厚积雪上的“吱吱”声一直陪伴着她们。
林夕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突然一下什么都听不到了,会怎么样。
蒋凌霄:全人类吗?
林夕额……
林夕也不好说。
林夕如果只是我们两个呢?
蒋凌霄:大概率是和社会脱节,然后失去现在在学校里拥有的一切,去到一个新的环境,慢慢地隐藏在大千世界的影子里。
林夕不能正常沟通、走路上街也会出问题吗?
蒋凌霄:人类的五感都很强,各司其职,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助我们辨别危险,并及时反应给大脑,好让大脑在危险来临前有足够的时间做出正确的判断。
蒋凌霄:然后慢慢地到另一个世界去,去认识更多的和我们一样的人,去寻找同感,成为他们的一员,然后在生活中遇到比之前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阻碍和困难,可能最后就独居一隅。
蒋凌霄又沿着问题说了下去。
林夕那如果是全人类呢?
蒋凌霄:听不到就意味着说也变得没有意义,如果世界上只是少部分人听不到,语言在生活中还是会起到很大作用,但如果是所有人都听不到,那新的交流方式就会代替语言。
蒋凌霄:这还仅仅是表面的现象,没有将突然失聪所导致的心理问题考虑进去。
蒋凌霄:如果真的有这一天,那绝对会有人因此走上歧路。现在社会的秩序会大乱,然后衍生出一套新的秩序,以维持社会表面的安定。
蒋凌霄和林夕继续往山上走,林夕的体力已经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林夕那如果是大部分失聪,只有少部分人听得见呢?
林夕继续扩散思维。
蒋凌霄:那……
蒋凌霄沉默了一会。
蒋凌霄:秘密。
蒋凌霄:我最先想到的是秘密,他们之间应该有瞒着全世界人的秘密,或许他们会表现得和其他人一样,都像是突然失聪,然后在黑夜里秘密联系同样的人,形成组织或者一个新的社会。
蒋凌霄:大概率大众对他们是没有包容性的,如果让失聪的人知道自己没有失聪,不是被关进实验室就是被击杀。
林夕有道理……能听见的人说自己听不见,听不见的人装自己听得见……有意思……
蒋凌霄:所以说,在一个社会话题的热议下,往往说得头头是道的人不是看得最透、懂得最多的那一个,而是想让别人以为他什么都懂的人。
PS: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在每一个人看来,都会有那么几个“不正常”的人,但在下这个定论之前,我们应该先停下来想想,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我们的每一句评判都是有评判体系的,但每个人的评判体系不尽相同。
我们应该以开放的态度来对待这个世界,放下自己的偏见和固执,试着到现象的背后去寻找原因,确保自己说出的话不是在社会或者他人的可以引导下形成的,更不要对那些与自己不相同的人大加评论,尊重每一个生命,即使自己很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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