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白沙觉得口腔里像是爬进了什么东西在寻觅乐园探索世界后槽牙凉飕飕的唾液腺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了,吞不完。舌尖的头和那个不明生物碰在了一起。
那个东西一直胡缠乱搅,她有点不知所措了。短短的反应时间内,血锈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融合散开,好热,分子运动的更激烈了。在惬意满足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拳头好像打在了棉花上。
睫毛的汗珠如同露珠一样挂在眼皮上,慢慢地露珠滑落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
对上的是一对睫毛,一撮一撮的,看起来很软。接吻的时候他的睫毛轻颤,很陶醉,很迷人。
吻在循环渐进,白葡萄酒的醇香浓郁追尾般地赶来了,很温柔,很鲜甜。白沙继续闭眼享受着这个吻,男士香水和他独有的味道在鼻尖萦绕。这个吻有着浓烈的血绣味和酒香十足的特征,像一颗酒心巧克力一样,滑、软、甘。酒的烈无疑增添了不少野心,这更像是一个印记,久别重逢后的爱再次燃烧起来了。
他在和自己接吻。勾魂摄魄很刺激。
贾亭西心里松了下来,心都要化了,她还是那么美,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果然,他还是那么喜欢她。
他松开了手,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摊开手“没想到你没推开我”
白沙摆摆手,将身后看得一愣一愣的小弟的魂抓回来,“该走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你女儿想你了”
白沙顿住脚步,回眸一笑“为什么不说你想我了呢?”
贾亭西脱下花里胡哨的西装外套,抛向空中,披在了白沙身上,他引着她的手,穿过袖子。
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老婆该回家了,我想你了”为了让她不拒绝“我看你一直摸着这件外套,看起来很喜欢,现在它是你的了。还有天凉了,记得加衣”。
话的结尾以一个仅停留在耳廓上一秒的吻收场,这个吻像一封信最后的标记。这封信是寄给谁的,谁寄的,寄的日期是什么时候,这些都一一注明了。
白沙一颗一颗地系着扣子,“有意思”。
她走后,贾亭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半躺在沙发上,痴痴地笑着。空洞的眼神死鱼眼一般紧盯着五光十色的釉面天花板,漫无目的,但就是想看。
他感觉自己好像赢了,眼里满是喜悦和激动。
次日,贾亭西照常送女儿去上课,十分帅气地到达校门口之后,一位面熟的女人走了出来。黎川忸忸怩怩地低下头,“贾少爷”还没说完,贾亭西就皱着眉打断她了“叫亭西就好了”
黎川愣了一下,似乎很委屈,像是被老相好伤了心那样,不爽了“好....”声音在颤抖。
“我昨天没做错什么吧?”她越说越激动,好像很快就会梨花带雨了。
后面她的手开始有动作了,好像在诉说着某个惊人的故事,泪就一直滴一直滴,这些话无非就是男朋友跑了,喝醉了酒,做错了事,很抱歉。
贾亭西暗暗地骂着:该派大禹治水了。
幼儿园门口出出入入的人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们。
贾亭西用皮鞋狠狠地灭了烟,眼里的不耐烦已经成了看仇人的目光蔑视着她了。
她止住眼泪,抖擞了一下,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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