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平静,何奈一没有惊愕,二没有慌张。
“你管她在哪拿钱走人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
因为喝醉的缘故,最后的字轻飘飘的,多了几分醉生梦死的感觉,那白夜在哪提到白夜的时候?它的颜色更像死灰了,木材烧尽后的烟会很久很久才散开,但现在连烟都没了,一堆灰灰色的灰灰蒙蒙的灰,很灰很灰。
“他呀,他是我的爱人,我们现在在一起”
话锋转的有些突然,何奈一也无心再聊,醉醺醺的语调命令着保镖送她上了车。
她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入睡,全然不顾形象无,所顾虑,就像家里的人都是家人,都是自己喜欢的人。
黑暗中,一只冷白的手轻悄悄地拿着块毛毯,披在了女人身上
次日,何奈一醒来,看见桌上趴着睡觉的男人,瞬间皱起了眉。她摸索着旁边的柜子,轻车熟路地拿出一盒烟,柜子里并排睡着它的兄弟,规规矩矩地租满了整个房间。打火机的声音小的可怜,男人却醒了。
他的眼睛因为刚睡醒,好似要哭出来了那般,红红的。这一抹色彩是他脸上除黑白仅有的颜色,何奈一和他对视了几秒,便转过头,肆意地打量着倾斜的太阳光线洒在地板上。地板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温柔,只觉得很暖,太阳光也不明白它为什么那么冷漠,一点回应都没有。
“这几天要好好吃药吗?等会去李叔散散步。”
“吃了,能不能别抽那么多烟了”
“等你吃完这个疗程,你就可以走了,我会放你走的,你放心”何奈一没理会他说什么。
“你手上...”
“对,又多了个纹身,怎么了呢”
“不要纹纹身了”
“确实,你不喜欢,你不喜欢我身上的每一处,你甚至都不喜欢我,你怎么会喜欢呢?”
何奈一嘴角开了个小口,冷冰冰的笑。
男人撩起额前松茸的刘海指尖,不知道在身上摸索着什么,在一个地方按压了下去,像是在给某个穴位按了摩,可以让自己清醒一点,唇角边起了个不小的幅度,但显然,动作很卖力,面部肌肉起了个褶子,这样的他却还是好看的病态的面部格外清奇,奇的很怪,如此苍白的脸,也不至于像死灰,像白纸。更不会很脆弱,风还没从西边吹来,他就像东边倒了。
不同凡人的白,致使他的眼神更阴险,好似眼底下有成片的人,死的。有干倒下,还冒着热气的油已经化作硬邦邦的骨头的人很多,上至古稀,下至垂髫,这般的眼神,何奈一很喜欢。
他站起,步伐笔直如竹,像凌乱的和那一走来,拇指插进他的发间,紧贴着他的头皮,直接的温热向少年时的阿姨免疫细腻,涓涓细流的渗进她的骨髓里。
“妹妹,哥哥一直都是爱你的”
何奈一猛地推开他,双手并拢,一鼓作气推不开,为在后背的臂弯像紧箍咒那样收缩了。她的声音,在细微的打颤看得出来是在死死的克制住。高度契合的牙关在隐隐作力咬得很紧,敏觉得鼻子受到了这强大的共鸣,发出了奇怪的呢喃声,低沉的像一面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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