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经历种种,贵在能固守本心,持久不变。
爱情如此,工作也是如此,方方面面,皆是这样。
这也是马嘉祺比较赞许和支持严浩翔的最重要的原因,因为自己就是男人,能从男性的角度上,分析考量,更能从旁观者的立场上,给予最明智的分析和理解。
马嘉祺:这么想下来,念念,你也有对不起浩翔的地方。
马嘉祺不偏不向,只想就事论事。
马嘉祺:浩翔对你那么好,就因为当年留学海外几年,你就和别人恋爱了,他那么爱你,你却看不见,婚后甚至不惜故意演戏,只为了让浩翔和你离婚。
马嘉祺:你发火时对他又打又踹的,他何时真的动过气?你其实内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爱你,还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如果没有任何的心里支撑和考量,没人会随意的将任性的一面,展现给他人的。
都说孩童时代,是最快乐的,最美好的。
因为只有做孩子的阶段里,才可以随性的发脾气闹意见,父母也会听之任之的宠着爱着。
孩子知道自己是父母的掌中宝,心头肉,所以有支撑和依靠,才会任性,而大人呢?
一个女人,能将负面情绪,坏性子,暴躁的一面彻底展露,不也是依靠着爱吗?
一个男人,也会吃定女人爱自己,不会离开,才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不管每段感情具体如何,也不管到底孰对孰错,大面上来讲,因为爱,才会产生安全感,而更去强大的安全感,也是来源于不离不弃,笃定不移的偏爱。
父母之爱,是永生不变的。
除此之外,其他任何爱,都要经过各方面的考量,只有确定了自己真的是那个例外,才会彻底安心。
马念是真的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出声打断。
马念行了,哥,别再说了!
她和严浩翔之间的种种,早已谈不上具体谁对谁错了,但毋庸置疑的,是有爱的,只是这个爱啊,也是有两面性的。
就像很想减肥,却又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很想整容追求美,但也要承担手术风险等等,任何人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
她不会否认严浩翔曾对自己的好,但也无法一下就释怀他曾给予的伤害,所以,稍微细想一下,就很矛盾,很复杂。
马念我暂时不想提这些,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哥,谢谢你说这些。
马念也清楚,马嘉祺只是希望她能尽快释然,走出曾经那段阴影。
就像她也很希望乔珊珊能走出来一样,希望不管她选任何人,都能快乐幸福的度过余生。
旁人能做的,就是游说劝慰,适时的话语点明提醒,并给予最好的祝愿,仅此而已。
具体的,还要当事人自己来选择……
马嘉祺看着她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笑了,动手替她掖了掖被子,又重新测了测体温。
马嘉祺:还有些发烧,好好休息,我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少给自己一点压力。
马嘉祺:既然心里在乎,还有感觉,那就试着接受一下,就当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能好好表现,那就先收着,如果不行,那就再踹开,反正哪种对你都没有坏处。
马念敷衍的点了点头,又望着已经起身的马嘉祺,美眸轻微的眯了眯。
马念哥,你该不会是也希望我用这样的方式,帮你劝珊珊吧!
马嘉祺身形蓦地一僵,他知道马念是在开玩笑,但稍微仔细想想,他便一本正经的。
马嘉祺:嗯,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很愿意。
临了,又补充了句。
马嘉祺:就当是为你侄女,也该这么做的,好歹是亲姑姑。
他说的语调轻缓,漫不经心,而落入了马念耳中,她猛地就愣住了,短暂的脑中沉淀思量,下一秒,整个人直接拥被坐了起来。
她转眸看向了马嘉祺。
马念哥,你刚刚什么意思?囡囡是我侄女?亲姑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马嘉祺:没什么。
马嘉祺淡然一笑,但那笑过于敷衍,明显不走心,而将浓眸中的隐晦一并藏匿,扫去无踪,再言。
马嘉祺:干妈还是姑姑,不都是只是一个称呼吗?好了,好好休息。
他话落,就转身向外。
马念却眸色紧锁着男人的背影,疑惑在心底奓起,谨慎的思量了几秒,到底还是又开了口。
马念不对,哥,你和我说实话。
马嘉祺不是那种随便喜欢开玩笑,或者拿这种事逗乐的人,他们也早就过了儿时无忧无虑的年纪,所以,刚刚那句话,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囡囡生父到底是谁,也一直是困扰着马念和乔珊珊的一个难题。
虽然马念一再派人查询五年前那件事,但迟迟都杳无音信,好像被人刻意隐藏了起来,酒店监控没有,当天工作的服务生,也都已辞职搬离本市,似乎就不想让她们查到真相,一切都被掩藏的恰到好处。
马嘉祺脚步略微顿了下,并未急着回身,幽沉的眸线黯下,微微的闭了闭眼睛,淡道。
马嘉祺:实话就是我想娶珊珊,她和囡囡我都要,如果能把当年的晨曦找回来,那个孩子,我也要。
马念就是这么简单?
马念反问。
他慢条斯理的转过身。
马嘉祺:不然呢?
马念思忖了下,还是有些疑惑难消。
马念哥,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你真的做了些什么,或者知道些什么,不管任何,只要你实话和我说,我都会帮你的。
言外之意,她总觉得在乔珊珊五年前那件事上,马嘉祺有所隐瞒。
可能也只是一种错觉而已,但还是很奇怪,是她疑惑感太强了吗?
马嘉祺俊颜泛起了无奈,笑容清淡的望着她摇了摇头。
马嘉祺:听你这话说的,是我帮你还差不多,好了,早点休息,什么都别想了。
叮嘱了她两句,马嘉祺就转身踏出了卧房。
马念因为之前睡过几个小时,所以此刻毫无睡意,但也没过多再思量这件事,傅晏的案子就要开庭了,辩护律师还没有着落,以及很多问题,她都不太放心,又爬起来,抱着电脑忙了起来。
转天,外面晴空烈日,天气格外的好。
马念的感冒也好了一些,虽还有些不太舒服,但明显没有一直高烧,早上吃过饭后,便换衣服准备去医院。
她换好衣服下楼时,就看到马嘉祺还坐在沙发上悠然的饮着咖啡,轻挑眸线落向她。
马嘉祺:病还没好呢,着急去上什么班,上楼好好躺着去。
他正说着,忽然手机响了。
马念注意到屏幕上跳动的来电显,马嘉祺极快接起了电话,刚刚低冷的声线一转,温柔的几乎前所未有。
马嘉祺:囡囡,怎么了?
不知道那边小丫头说了什么,马嘉祺神情明显一凛,忙道。
马嘉祺:宝贝儿乖,别着急,叔叔马上过去!
话落,他霍然就起了身,一手捞过保姆递送过来的西装外套,回眸又叮嘱了马念注意休息,随之大步流星的径直踏出了玄关。
马念看着他那急匆匆的背影,又想到刚刚他和囡囡说话时的声音,以及回想这段时间他对那孩子的态度,昨晚的疑惑又再度滋起,低眸撇着茶几桌上的咖啡杯,犹豫了下,到底还是过去拿起,装入了一个密封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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