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这是傅晏之前给你用的药吧?
严浩翔反问的同时,凛然的目光撇着她手中的注射器。
严浩翔:你竟然给我用……你……
他已经无话可说了,这个女人,无法无天到了这种地步,竟给他用药,还如此堂而皇之,正大光明?!
严浩翔深吸了口气。
严浩翔:不行,要睡也要你陪我!
他话音一落,强势的大手也擒起了她的细腕,揪扯着就将她箍入怀中,霸道的大长腿桎梏于她,死活就是不让她乱动。
马念也没怎么挣扎,只是任由他这样抱了一会儿,随着药物的渐渐起作用,他也慢慢的睡下了。
因为药剂中含有镇定和安眠的成分,所以睡起来,会很沉,也很安宁,对于他现状来说,确实最好不过的。
马念在确定他真的睡下后,才挪身爬了出来,给他盖好了被子,转身去了另个房间。
休眠一夜,转天再起来时,严浩翔还沉浸在药物之中,还未苏醒。
她坐在床边,望着男人俊逸而精致的轮廓,美眸暗沉,不由自主的轻声呢喃。
马念就这样简单的做朋友,不可以吗?
马念非要缠着我,就以为我会妥协吗?
回应她的,只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和沉沉的睡颜,马念轻微的摇了摇头,好歹都是她儿子的父亲,虽然是个混蛋,但为了儿子们,也不希望他出什么事的。
她起身去了客厅,给楼下前台打了个电话,许久后,服务生送来早点的同时,也送来了一些她指名的药瓶。
马念调了些药,然后进卧室给他扎针输液,因为是自动输液管,可以无需旁人在侧照料,弄完这些后,担心他醒来又中断治疗,又在药剂中,加入了一些安眠的药物。
就让他好好的睡一整天,等醒来了,胃病和头痛都会缓解的。
她又拿起他的手机,用他指纹解锁,拍摄了一张他昏睡的照片,发给了李飞,并编辑了一条信息。
马念今天身体抱恙休息,有事勿扰。
远在A市的李飞收到照片和信息,明显就不是老板的口吻,但也能猜出是谁发来的,马上回复了句。
李飞:我知道了,您好好休息。
马念将手机静音,放去一旁,又倒了一大杯纯净水,放在床柜上,全部弄好后,才去客厅吃了点早餐,想到他连续输液,可能会饿,又折返回来给他注射了一些葡萄糖。
之后,她才换了身衣服,又收拾下东西,提着包包出了酒店。
一整天的时间,马念都奔波在外,虽然劳累了些,但总算没有白白枉费,剩余在芸洲的两位家属们,她都找到了,也都纷纷愿意出庭。
所以,整体来说,事情圆满解决,她也没了再在芸洲逗留的想法,回酒店时,她先查了一下A市的天气,之前连续十来天,都是阴雨天气,此时再查,也是如此。
最早放晴,从预报上来看,也要大后天。
马念无奈的叹了口气,无意中又撇到了手掌上的伤疤,虽然时隔多年,伤疤已经变得很淡很细微,若不仔细辨认,很难发现,可一道道的伤痕,仍旧触目惊心。
都是严浩翔害的,她心里又对这个男人的愤懑上升了一些,回到房间,出奇的静谧,让马念有些讶异。
里侧卧房中,男人还如同她临走时一样,安静的躺在床上昏睡着,只是不同的,输液的药瓶已经空了,自动控制的针管早已停止,没有造成回血。
马念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十几个小时了,还在睡?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
马念喂,严浩翔?
她试探性的唤了声,动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并拔掉了针头,替他按压着出血点。
马念你怎么还不醒?不会是……
她又用手指戳了戳男人好看的脸颊。
马念死了?
可明显还有呼吸,马念微微松了口气,仔细想,自己弄错药量了?
不会,她素来有掌控,不会在这种小事情上出问题的,那也就是说,可能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症状各异。
如此一想,她便松了口气,转身去另个房间,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挎着小包包再回来时,站在床边低眸看着他。
马念你继续睡吧,我要走了,别再跟着我,几天后A市见吧!
但马念顿了下,又想想。
马念最好也不用见了,记得把轩轩送过来,你要是不送,我就派人去接了。
说完,她正要转身,岂料床上这边突然传来了动静,旋即,男人长臂也精准的扣上了她的细腕,马念猛然一惊,险些失叫出声时,严浩翔直接起身,将她往自己方向一捞,她便身体失去平衡,直接栽进了他怀中。
严浩翔: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啊,给我几次三番下药,然后一个人跑出去,还一跑就跑一天!
他其实早就醒了,听到她回来时,本想吓唬她一下,没想到,这个狠心的小魔鬼竟并不害怕,还自己收拾东西就要走!
他双臂宛若铁钳,紧紧的箍着她,端起了她的小脸。
严浩翔:还想走,要去哪儿?
严浩翔贺:A市天气还没缓过来呢,现在不适宜回去,你又想去哪里?
马念悚然的面容还未彻底缓和过来,也未想好说什么,而严浩翔似也没了等下去的意思,直接将她身形一转,就压了下去。
严浩翔:去哪里等会儿再说,你把我扔下一天,先说说这个……
他俯身近距离的凝着她,幽深的深眸璀璨熠熠,俊逸的面容也没了昨晚病态的苍白,又恢复以往的英气和健硕,大手桎梏着她,令她根本动弹不得。
严浩翔:要怎么惩罚你呢?嗯?
他饶有兴趣的眸色染满星辰,低哑的气息磁性又沙哑,蛊惑的像一缕风,霎时就将她心底搅的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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