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这对每一个五中的学生都是极其重要的一天,因为今天是7月10号,他们今天期末考(哦!捂脸加痛心)。清晨的几缕阳光透过窗外,照射进人满为患的教室里,平常至少要再晚半个小时才会有人来的教室里,已经热闹得很了。其实并不是只有九班的人在这里,还有来找刘瑾瑜问题的,找同学来借铅笔的,来找老师要暑假作业的好孩子,还有闲的没事来找刘瑾瑜的陆景曜。
陆景曜站在班门口,“诶!让让!”又是一个来找刘瑾瑜的,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已经让了五次了,陆景曜显得有些不耐烦,待最后一个人走了之后,他才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刘瑾瑜!”他从背后拍了一下刘瑾瑜,“啊!”刘瑾瑜被他吓得够呛,“陆景曜!你来找我干嘛!”刘瑾瑜有些纳闷的问道,陆景曜总不是来找自己问题的吧,他大早上不自己好好复习跑到九班来作甚啊,“哦,我闲的没事,过来跟你交流学习的。”陆景曜心不在焉的搭了一句,“鬼信啊!”刘瑾瑜的声音拔高了些许,“我今天早上在你班门口站着,给来找你问题的人让了五次路呢!”陆景曜的声音有些不快和醋意,“那谁叫你非得站在我们班门口呢!”刘瑾瑜怼了一句,随即把唉声叹气的陆景曜赶到一边去了,“赶紧滚!一会考场上不还能见呢吗!”嗯,他是这么赶走陆景曜的。
很快,上课铃响了,陆景曜和刘瑾瑜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第一考场见面了,刘瑾瑜径直走向自己的桌椅,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没有昨天的肆意和洒脱,他认真严谨的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学者,他就那么无视掉了陆景曜探究的目光,从容的从自己的笔袋里拿出了一只签字笔,在草稿纸上面写着名字,有道是,第一考场和最后一个考场的监考老师是最轻松的,因为第一考场的人不用作弊,最后一个考场的人作不作弊都只能考出那么点分来。这次的监考老师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人,他拿着保温杯和一沓卷子缓缓走进教室,他笑盈盈地看着第一考场的学生,然后把卷子发了下去。
刘瑾瑜规规整整的把自己的名字写好,“初二九班,刘瑾瑜,考号:12080921”,他的字很好看,不是那种有顿笔的花里胡哨的华丽,只是简单,明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写的是什么。陆景曜坐在刘瑾瑜身后,他看着这个神奇的男孩,想象着他的无限可能,“刘瑾瑜啊刘瑾瑜,你到底还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呢?”他暗自在心里腹诽。很快,“请考生开始答卷”的铃声就响了,陆景曜不再往前面瞟了,他认真的看着这次的卷子,好像有些难题啊,他漫不经心的做着,但让人惊叹的是他仿佛都知道答案一样,不带一丝停顿的像计算器一样的算着答案,至始至终他的草稿纸上都没有任何的计算。
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把卷子答完了,接着,他开始补草稿纸上的计算公式,十分钟后,这个草稿纸上就布满了各式各样的计算过程。他看了看正在低头凝思的刘瑾瑜,心中落寞更显,他多么希望自己和寻常人一样,可是自己的母亲是林早希,他有林家的血脉,他的大脑,和正常人不一样。刘瑾瑜看着手底下的题,他不想做了,多么奇怪,一个考生在考试的时候不想做题了,他其实想早点回家,他最近太累了,做的各种题和发生的各种事让他想倒头就睡。“刘瑾瑜!”陆景曜看着昏昏欲睡的刘瑾瑜感觉他被人下药了,从后面叫了叫他。刘瑾瑜突然清醒,好在他的自制力强大的有些吓人,他精准无误的答着所有的题。终于,下课铃响了,刘瑾瑜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像大脑不受控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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