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的棋牌社里,在有限的空间挤满了麻将桌,霹雳乓啷的打麻将声此起彼伏的作响着,鹿建国恼羞成怒的将手里的牌往前一推,“晦气!”
从医院回来后,鹿建国心里就憋了口气,平白无故的遭受无妄之灾,还是因为个女人,鹿建国越走越觉得窝火,恰好路过家棋牌社就决定进去搓上两把。
结果是越打越气,他之前也有手不顺的时候,但也没像今天似的,好几把了,明明差一张拍就能胡了,但每次不是被上家就是被对家抢了先。
妈的,人要倒霉起来是干啥都不顺,本来是想杀上两局的,结果更憋气了,“换人,今儿天公不作美,不玩了。”
鹿建国起身打算离开,刚胡牌的对家连忙起身陪着笑脸,“别啊大哥,你这马上就要胡了走了多可惜啊。”鹿建国摆摆手,“不了,不了。”见他还是想走,那对家立马抢在鹿建国前面,将他拦住开始安慰上了,“大哥小赌怡情,咋还动上气了,大哥我看你下把准是个天胡,要不你再打一圈?”
鹿建国犹豫了一下,哪有一直能炸胡的,就算点子背也有个限度吗,哪能一直背,对家见他有些心动了,暗中给同桌的比了手势,连拉带劝的重新把鹿建国拉回到桌上。
“回来吧大哥,咱们再打一圈,你这牌风一看就是个敞亮人,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怎么样?”一直没胡过他的下家是个打扮时髦的女子,约莫着30多岁,说起话来不紧不慢的。
鹿建国抬眼看了一下,长得还挺俊俏,换做平时他高低得逗上两句,奈何今天遇到的不是时候,他现在看到女的就烦得的很。
他居然能被一个女人给耍了!鹿建国将麻将洗的哗哗作响,“一把,最后一把啊!”鹿建国也是心有不甘,他还不信了,还真一把都胡不了。
回病房的路上,林晨和鹿悠悠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故意放慢的脚步,与走廊里神色匆匆的众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鹿悠悠轻轻的把门带上,病房里此时只剩下她和林晨了,刘婶不出意外应该是走了。
“你刚才是真的打那么做吗?”刚才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没见过一个人,能那么坚定的表露赴死的决心。
就在刚才,刘婶执意不让林晨出去的时候,林晨做出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一震的举动,哪怕是现在,林晨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她依旧是心有余悸。
林晨见刘婶死守在门口,没有冲上去,跟刘婶争夺起门锁,而是朝门的反方向一步步退去,等刘婶反应过来他要干嘛时已经迟了。
林晨已经打开了窗户,背对着窗户坐了上去,他的身后就是十二层楼的高度。
“晨晨你想干嘛啊!”刘婶怕惊到他,连惊呼的声音都在刻意的压制着。
“不干嘛,就是想去找我妈,刘婶?我妈是在楼上那层是吧?既然门不让走,我想试试窗户。”
林晨的头发被高处的风肆意吹着,像是无形的触手,张牙舞爪的想要将林晨拉进它的怀里,在所有人的屏息注视下,林晨做了让所有人血液倒流的举动。
他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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