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黄径朋被警察抓住了,被请到警察的办公室问话。
警察1:“说,你和那个人是不是一伙的”
黄径朋:“不是啊”
警察2:“如果不是,你又跑什么。”
黄径朋:“我真的不是,看见别人跑我也跟着跑了。”
警察1:“如果不是一伙的,那你为什么要跑,这样子就会耗费我们的警力,哪晚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才没把他捉着”
警察2:“你当时一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黄径朋:“没有啊,我只是想要买一瓶可乐而已”
黄径朋那无辜的眼睛睁奇大。
警察1:“真的”
黄径朋:“真的我可是一个老老实实的高中生啊”
警察2:“高中生?那你还记得那个叫你一起跑的那个人是谁吗?”
黄径朋摇了摇头
黄径朋:“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过,我只是想要买一瓶可乐而已,我是无辜的啊。”
黄径朋:“警察叔叔,可以放我回去吗”
警察1:“想要放你回去也可以,但是……”
警察1:“你要叫你的爸爸或妈妈来一趟警察局”
黄径朋:“啊,不要啊,我……不记得他们的电话了,但是我还记得班主任的电话”
怎么可能把这件事告诉爸妈,那会把他打死还不成,于是口花花的黄径朋便把他的班主任请到了警察局。
第二天上完第一课,班长便来到了黄径朋的面前,
黄径朋的班长:“径朋,班主任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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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径朋老实憨憨的样子来到办公室。
黄径朋:“郑老师怎么了,叫我有什么事吗,那天的事真的要向您道个谢。”
班主任郑老师:“你先坐在这里,我有话要跟你说。”
黄径朋:“啊?老师,回去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和我说了一大堆的吗,怎么今天还要说。”
班主任郑老师:“你怎么一听见警察就跑,正常人的想法不是帮警察叔叔抓一下坏人吗,就算没有,站立不动你也不会吗。”
黄径朋:“啊,你说对了老师,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
黄径朋:“但是呢,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
黄径朋:“此事过后,我感觉我的世界突然崩溃,变得支离破碎。”
黄径朋:“然后我尝试着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它黏合好,用了我好几年的时间,不过,也许由于黏合的方法不正确吧,然后它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郑老师四十又多,他抽起了一根香烟,陷入了沉思。
黄径朋:“老师,老师。咦,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了,既然你要训我的话说完了,那我就走了
当他迈出办公室的时候,郑老师发话了。
班主任郑老师:“那一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黄径朋:“老师,那只是一个简单的说法而已,你真的把它当做是一事啦”
他回过头,正要走出去,又被叫住了,
黄径朋:“哪件事太长。”
班主任郑老师:“好了,既然如此,我不问了,但我可以问一下,那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吗”
黄径朋:“嗯,多少年来着?20 21年? 23年?嗯,我忘记了总之,就是我六年级的时候吧。总之等我发现不正确的时候,已经不可改变了。就像你手中的香烟一样,吸食了就很难戒掉。”
听到香烟这个词,郑老师赶忙放下香烟。
黄径朋:“老师,对于改变不了的事,你会选择原谅吧。”
班主任郑老师:“这个可说不定,
看着他的离去,郑老师把手中的香烟熄灭,似乎想要能探到什么话,可黄径朋没有说。
“是啊,我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意识到肮脏开始的吗”
黄径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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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声音轰隆轰隆的,夹着几声同事说话的声音,这就是屈成才工作的环境——一个生产马达的工厂。
轰隆轰隆的,夹着几声同事说话的声音,说来说去也是那么几个人,在众生乐乐的时候,屈成才也会偶尔赔笑几声,但屈成才对简德礼却感到十分惊讶,不仅是因为没有见过简德礼合时宜地笑,也没有见过简德礼抱怨着什么,甚至有时候会有一种他很快乐的感觉。
别人都说自己的女儿考上大学怎么怎么样的,但相比简德礼,屈成才却觉得说此话的人并不是很快乐。
而屈成才去发现自己就好像被老师诅咒一样,连大专也考不上,最高学历只是初中毕业而已。
但是,在这里工作的人,谁的最高学历不是初中生呢?
虽然从不会赔笑的简德礼,但每每吃饭的时候,简德礼总会混在人群堆里,——一起到视野开阔的河坝上吃饭。
吃饭的时候,陈通又在炫耀他那个考上大学的女儿,把女儿那美妙无比的朋友圈一个一个地和同事们分享。
屈成才:“我敢打赌,你肯定比陈通更快乐。”
简德礼:“此话怎讲。”
屈成才:“因为你从来都没有抱怨些什么啊”
简德礼:“怎么会没有抱怨”
简德礼:“其实一开始到社会上工做的时候我也觉得很痛苦啊,但是我想起了六年级时一个老师的话,一边工作一边思考” “如此想来,的确,虽然我的手在工作,可是我的脑袋还清醒,思考是自由的,于是我就开启了一边思考,一边工作的生活了,想想蓝天,又想想河面,工作的时候,也可以挺快乐的吧。
那个时候,屈成才犹如从梦中醒来,恍然大悟,但可惜的他认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太晚了,因为他已经35岁了,已经太晚了。
要是这句话在20多岁的时候听到地话,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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