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的光打着哑色,打落在一个专心看着书的孩子身上。那个孩子长得很漂亮,个子很小很小,纯洁又美丽,就像一个天使。我放慢了脚步,路过她的我又淘气地折了回来。不知怎么,我突然有一种想逗一下她的冲动。
许医生:“小朋友,妈妈呢?”
我对她躬腰,露出微笑。可她仍在看书,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连眼神的回应也没有。可这并没有完全挫伤我的心灵,我依旧使出我厚脸皮的技能去逗逗她,
许医生:“你看,窗户上结的冰花多美丽”。
听到“美丽”这两个字,她从书上抬起了头,看了看我所指的方向,有点惊愕,随即又慢慢向前走去,在窗前歪着头看了几下。
我想要提醒她看的那个冰花,它的周围还有其他小小的冰花,埋藏在一片毫无美感的冰碴里。那朵目标冰花的形状是一块圆形的冰块,长约3厘米,厚度大概有一厘米那么厚,在这一堆冰花里算是比较大,比较突出的了。虽然看起来很平常,就像一块普通的冰块,但它的美丽之处藏在它的里面,里面藏有难以觉察的图案。我有点担心她是否能发现这一奇异的现象。
她站在玻璃前,用手轻轻滑过,随后又在我想要提醒她看的冰花前停下,隔着玻璃轻轻抚摸着那一颗冰花,“
林理真的好漂亮,这么漂亮的冰花我第一次看见。”
她说的话很轻很轻,就像天上的浮云,带给人一种淡淡的感觉。
可我的笑容却暂住了,我觉得奇怪,在北方,当能把世界染成一片白色的冬天来临的时候,这样的冰花不是很常见吗?难道她是南方人?但明明她的口音和我的一样啊,以及,拥有北方人的相貌——并不像南方人那样,平底锅一样的五官,她那凹凸有致的面孔,就像美术绘画用的石膏头像。
似乎,她对这个世界从不在意,没有观察,就像婴儿,对世界的感触还未开启。可她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告诉我她接触世界的时间不短了。那只是一朵还没有任何触感的花儿吧。我叹了一口气,来到她的身旁,静静看着她幻想着在细细触摸着冰花,这个时候,一位妇女从卫生间哪里匆匆跑了出来,衣服有点破旧,红绿相搭,衣服的配色有点不堪入目,而眼前的小孩的穿着则是优雅简洁。
那位妇女喊着她的名字,
林理妈妈:“林理,快来,就要轮到你了。”
想必是要到周医生哪里看病吧。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想起,凡是来这里的孩子十有八九都是有病的孩子啊,刚才我怎么把她当做普通的孩子了?刺激游戏的第六版好像出来了,我悠闲地坐在她离开的椅子上玩起了手机。
妇女的嗓子很大,依稀可以听到几句,大概是问,我的孩子一年级之后老看书之类的,对什么东西都没有反应。
果然,那是一朵还没有任何触感的花儿。我玩着游戏,脸部表情越来越严肃。
时间回到现在,
李明锐:“建议给孩子换个学校,转换一下环境。”
这就是我最后给予那位孩子的妈妈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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