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嗯。”
“任谨言!你得疯病了吧!”
“认真的。”
“我看你绝对是脑子有浆糊!”
顾旸挂了电话,顾宇祥问:“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
“没什么。”顾旸撇嘴:“一个疯子说疯话罢了。”
“好吧。”
“当年的事情的真相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了,现在就差那两个男人了。”
下午是方述的葬礼,去了很多人。
顾宇祥给了些钱给方毅和赵芊月,但他们不要。
“你不用给我们钱,我儿子就是太心系人民了。”说着赵芊月又哭了起来。
方毅安慰着。
雨下的越来越大。
顾旸一身黑色长裙,散着头发,旁边站着任谨言。
“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
“和我结婚的事。”
“你还没睡醒。”
“我很清醒,很认真的在跟你讲。顾旸,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只想娶你回家,慢慢弥补你。”
“任谨言,在方述的葬礼上讲这些真的好吗?”
“抱歉。”
方述下葬,每个人都打着一把黑色的伞,深深地鞠了一躬。
外面下着雨,刮着风,顾旸感到一丝寒意,抖擞了下。
任谨言一只手拿着伞,一只手脱下黑色西装外套给顾旸。
“不用。”
“拿着吧,算我求你的,好吗?”
“喲,你还会求人啊。我一直以为你高高在上不会求人。”
“那也只是对你。”
顾旸怕任谨言又会说出什么,拿过外套:“闭嘴吧你。”
“快穿上,别冻感冒了。”
顾旸只好穿上任谨言的西装外套。
任谨言比顾旸高还壮,顾旸穿他的外套反而显得更加娇小,让人不禁想抱在怀里,好好保护着。
葬礼结束,顾旸准备回去。
“等一下,顾旸!”
顾旸转头,有些不确信的说:“边远?”
“是我。”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怎么了吗?”
“接下来有关于你当年的那件事有我全权负责。”
“嗯?”
“方述先前交代过我,要是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就由我代替他还你一个清白。”
“谢谢你们。”
“你谢方述就好了,他为你做的挺多的。”
“是啊,这一路,好像都是方述义无反顾的一直站在我身边。”
“他不顾家里反对考警校,就是为了你,为了查清当年那件案子,他不想让你这辈子都活在这个阴影下面。”边远将手里的笔记本给顾旸:“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个给你。”
“什么?”
“方述的日记吧。反正方述每天都有写。”
“那不应该给他爸爸妈妈吗?”
“方述和我说过一次,他写的都是有关于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我想应该就是你吧。毕竟这些年来,除了你,我也没看方述对哪个女孩那么上心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边远。”
“不客气。我先回去了,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回去吃饭呢!”
“你结婚啦?”
“是啊!”
“真好,快回去吧。”
“好,回见!”
“回见。”
顾旸上了车,收好伞。顾宇祥开车回去。
到了家,顾旸走进房间打开日记,一篇又一篇,她看的泣不成声。
原来方述早就发现了她就是“小尾巴”,只是不确定而已。
就在顾旸看完全部日记合上笔记本的时候,笔记本最后一页赫然写着:
想陪她长大,从青丝到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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