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塘河——
“哇,兄弟,西塘河还有这么棒的地方!”
“对啊,面朝河风,坐在看台上,双脚悬空,脚下便是西塘河。这时,再来点烤串啤酒,啧啧啧!”任谨言撕开锡纸,拿了一串肉串,吃了起来:“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跑来这里。B市没有海但有条河也不错。”
苏予安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任谨言,任谨言接过:“谢了,兄弟。”
苏予安又开了一罐啤酒给自己。
两个人一口烤串一口啤酒,又聊了起来。
病房——
方述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任谨言还没有回来。
他只好出去寻找,但是外面空无一人。方述又拿出手机,打给任谨言。拨通后,电话里头传来的却是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方述急了。任谨言早就把手机静音还关了振动,哪里还听得到方述的电话收得到方述的消息。
方述又跑到苏予安的病房,接客室的徐蓥皓睡的死死的,病床上也没有人。
方述推醒徐蓥皓,徐蓥皓揉了揉眼:“怎么了,老苏?”
“你清醒点,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你们家老苏把我们家阿言拐跑了!”
徐蓥皓听到“老苏跑了”,简直比风油精还提神,立马清醒:“方述?”
“喊我干嘛!找人啊!”
“你打电话不就好了?”
徐蓥皓打开手机,打给苏予安。
方述看着他:“他能接我跟你姓。”
果然,苏予安也没有接电话。
“找顾旸,她肯定有办法!”
方述瞪了徐蓥皓一眼:“是,顾旸什么办法都有!”
“你这话怎么说的阴阳怪气的?”
“顾旸又不是万能的。而且你看看几点了,她爸爸能让她出来吗?”
“那么怎么办啊?”
“你有办法调到医院的监控吗?”
徐蓥皓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手机打了电话。
“喂,徐少爷,怎么了吗?”
“帮我个忙……”
“哦?你确定吗?这次可是最后一次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笑非笑。
“别废话,当年的承诺我都记得。你赶紧的,把仁爱医院今晚七点多到现在的监控还有医院附近路段的监控找人调给我!送到403病房。”
“您记得就好。十分钟内,我让人把监控录像给你送过去。”
徐蓥皓挂了电话。
方述在一旁听着,就感觉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十分钟之内就会有人把监控送来了。”
“哦。”
不一会儿,有人就拿着电脑进来了。
徐蓥皓和方述紧盯着监控录像,看到任谨言和苏予安上了一辆出租车。徐蓥皓立马记下车牌号,让拿着电脑进来的人去查。
“他们去了美食街”那个人道。
“我知道了。”
徐蓥皓和方述走出医院,去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去美食街。
美食街一到晚上便人山人海,热闹不已。
方述哀嚎:“这要找到明天呢?”
正当两人一展莫愁的时候,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警察局——
苏予安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任谨言有些醉了,靠在他肩上。
方述和徐蓥皓两人匆忙赶到警察局。
“你们是他们的朋友?”
“对对对。”
“我们接到市民报警电话,说有人想要跳河,我们出警,一看,还是两个人!跳河都要商量好一起跳?”警察又看他们两个穿着病号服,又道:“我知道现在你们学生学习压力大,得抑郁症频率高,但还是可以和老师、家长、医生沟通的,配合治疗,还是可以好转的,是不是?干嘛想不开呢?”
“是是是,对不起,警察叔叔,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把他们带回去,一定告诉他们爸妈,让叔叔阿姨对他们严加管教。”
“行了行了,快带他们回去吧。”
“什么狗屁抑郁症,老子怎么可能得那种病!老子这是和兄弟切磋武艺伤的!我带着我兄弟去河边喝啤酒,吃烧烤!我们谈天谈地谈理想,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才没有想拉着他跳河呢!”
任谨言迷迷糊糊的说着,方述一把扛起他:“你可别给我丢人了!”
徐蓥皓想扶苏予安,苏予安自己站了起来:“我没喝醉,我自己可以。”
徐蓥皓只好收回手。
四个人打车,回到了医院。
病房——
徐蓥皓点了一根烟。
“医院不让抽烟,掐了。”
徐蓥皓没理苏予安,打开窗户,继续抽烟。
“老苏,下次别这样了。”
“哪样?”
“凭空消失,电话不接。”
“反正你总是会有办法找到我。”
“是,我是可以找到你,但也是有代价的。”
“那我又没有让你找。”
“我乐意。”
“徐蓥皓,我跟你相处了三年,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可能的!”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开口,能陪着你就好了。”
“随你!关灯,我困了!”
苏予安埋进被窝。
“晚安。”
徐蓥皓关了灯,在心里说道:你再消失,我虽然能把你找回来,但我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安安……我不想离开你……
可是没有人会听见徐蓥皓心里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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