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述,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许晨双手撑在讲台上,严厉的看着方述。
方述睡的迷迷糊糊,任谨言推了他一下,他半醒的揉了揉眼睛,稍稍清醒了点,却发现班里多双眼睛看着他。一股寒气袭来,方述暗叫糟糕,再看向讲台那个美丽的女老师:“怎么被老许发现了?任谨言,你不知道提前戳我一下?”
“我也在犯困,好在比你清醒点,你直接趴下睡了,她眼那么尖,能看不见?”
许晨看方述和任谨言还在说话:“你俩一块站起来!这时课堂,不是你们想睡觉就睡觉想讲话就讲话的地方!”
许晨走下讲台,走到任谨言旁边:“讲到哪了?”
许晨走下讲台,走到方述旁边:“讲到哪了?”
方述求救的眼神四处传播,可是在许晨的威严下,想帮方述也不敢,都没有那个胆,只能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着方述。
“方述!你最近怎么回事?以前上语文课你都是最积极的,现在怎么一上课就睡觉?”
“许老师,对不起……”
“你跟任谨言先站着听,都清醒下。任谨言你也是,别以为你睡觉我没看见!方述下课拿着书跟我走!”
“知道了,许老师。”
下课,方述拿着书想许晨拿电脑,一起去了办公室。
“任谨言,方述最近怎么回事?”边远虽然在考试上一直视方述为死敌,但其他方面还是把方述当朋友的。
“不知道。”任谨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自从上次他答应帮方述的忙,方述便开始上课就犯困。他猜测,方述可能是为了顾旸带了手机,每晚每晚不顾时间的陪着顾旸,只是为了冒充他和顾旸聊天。
至于为什么要每晚,因为任谨言是走读生,更因为方述可能是想多陪陪顾旸。
边远惊讶:“你都不知道,你不是和方述玩的特别好吗?”
“你就那么喜欢顾旸吗?”任谨言喃喃自语。
边远推了推任谨言,任谨言莫名火大:“我哪里知道,他又不是什么事都跟我说!”
“你发那么大火干嘛?”
任谨言缓了缓:“对不起,最近心情不太好。”
“这俩最近怎么了,一个睡的昏天暗地,一个跟吃了炸药一样。”边远嘟囔着。
高一年级部语文办公室——
一个拿着茶杯的老师刚要去倒茶喝,就看见了进来的方述:“呦,小方来了啊,好久没见到你了呢!”
听到这话,另一个老师抬头:“真是好久没见了,长的愈发帅了。来,老师今天刚买了点白兔奶糖,给你尝尝。”
方述摇了摇头:“谢谢吴老师 我今天是跟许老师来补课的。”
“没事没事,补课归补课,吃还是要吃的嘛。”说罢,吴老师就已经抓了一大把白兔奶糖给方述。
因为方述成绩优异,待人和善,性子也不错,本来许晨内定方述是语文课代表和班长,可是方述不想,所以便给了万年老二的边远。但是一有什么事,许晨一个想到的还是方述,导致方述去办公室次数很多,久而久之,办公室的老师都认识方述了,有点什么事看方述在办公室也会喊方述帮忙,还会给方述好吃的。
许晨大概的给他讲了今天学习的内容,直到上课铃声打响。
“你先回去吧,下节课再来,我在办公室等你。”
“好,谢谢许老师。”
方述回到教室。
“报告!”
“进来。”
方述回到座位,任谨言小声问:“许老师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她给我补课的,让我这节课下继续去。”
“你是不是带手机的?”
“是啊。”
“你疯了?”要不是还在上课,任谨言都要跳起来了:“要是被发现是要记过,全校通报,回家反省的!”
“我知道。”
方述佯装听课。
“你喜欢顾旸?”
方述这次没有说话。
许久,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秦海森道:“今天的新课就讲到这里了,你们把上星期没讲完的那张周练习拿外来。”
方述低头找时间,看见了在角落的日记本。
我喜欢顾旸吗?
他在心底问自己。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对顾旸是什么感情,才开始对顾旸好只是因为她像极了“小尾巴”。
下课后,方述拿好书和笔,起身去语文办公室。将笔放进口袋才想起吴老师给的白兔奶糖。
他拿出一颗,撕开糖纸,将糖放进嘴里。
方述以前最讨厌的就是糖,但自从“小尾巴”离开后,方述硬生生的把白兔奶糖吃习惯了。只是因为那是“小尾巴”唯一具有象征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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