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按照惯例来到医院,只不过这一次她去的不是景州医院,而是邻省的港西医院。刚从医院里出来,便被一个陌生老头拦住了去路,他披着这家医院的病服,目光炽热癫狂,有种猎人看重猎物的感觉,让孟初极度不适应。
孟初并不想与他纠缠,打算绕道而走。
“我认识你!”语气中带着异常的兴奋,“你是陈生的主治医生,不对,他盯上你了。”
孟初在他身侧停下,上下打量他,一般在这层病楼的人非精神病患者及疯子,可他却看上去很正常,但往往越是这样的患者,病得就越重。
显然以上描写都不符合他,大抵是被人逼成了这样,却也让人同情不起来。
孟初看了几眼便又继续抬腿走。但身后的人像是笃定了什么,在后面吵个不停。
最终如他所愿,孟初在不远处,停下,转过身,蹙眉,语气出奇的冷静,态度十分严肃:“他不是疯子。”
陈方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嘲讽道:“小姑娘,你究竟是不是他的主治医生啊?哦,不对,好像是那个疯子的心上人,让我猜猜你会在他手里活多久?”他越说越癫狂:“你还不知道吧,他杀过人,就是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地朝那个人捅过去,鲜血很快喷涌而出,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狠绝,跟当年的我像极了,可惜啊心还不够硬,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没死,还把他折磨了一顿。哈哈哈!”
孟初依旧平静的看着他,神色中没有半分害怕,眸子上却隐着怒火。
“恶人自恶果,当年那群绑匪是你派来的。”她没有用反问,笃定的说。
“绑匪?原来当时那个小姑娘就是你呀,还真是福大命大。”陈方许没有看到女孩朝他想象出来的样子发展,心里颇不满,这是第三个脱离他掌控的人,一个是他儿子,还有一个是那个死去世多年的女人。
孟初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你是陈生的生父。”
“你调查了他?”陈方许似变态般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孟初证实了心中的猜想,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是你把他逼成这样的。”
陈方许被她冷得刺骨的眼神给震到了,有一瞬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变态,毫无畏惧,毫无波澜,一刀一片地刮下他的肉。但一想到眼前,只是一个黄毛丫头,随即轻蔑道:“他以为他这样就能把我控制住了吗?好戏才刚开始。”
孟初提起包缓缓走到他身边,大红的唇微微上扬,眼里却畏寒,丝毫温度声音,听到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那就看谁捉得住谁了?”
陈方许再次被震慑到了,明明只是个小姑娘,却像一条毒蛇般阴森,他相信只要他一动手,女人就会给他致命一击,阵阵寒意从腿底泛上。
孟初心里还是没什么底的。陈方许这几年干过黑市,还在国外发展,国外不像国内这么安定,外面十局动荡,地下黑交易都是常有的事,而陈方许干的就是贩卖毒品,交往的大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而自己曾与这些人周旋过一段时间,法律在他们那里根本不管用,想要铲除陈方许必须从国内的黑交易入手。
孟初揉了揉疲惫的双眸,正想小憩一下电话又响了,心情本来就烦躁,看到打电话的人更不想接,没办法,打了这么多次,不接又得要被抓小辫子了。
“孟初。”电话里叫了一声后,便不再有声音,孟初感觉到她情绪不高,但也不想顾及她的情绪,直接了当的问:“什么事?”
“不要相信任何人,保护好自己。”
顿时双方都安静了。孟初打破了这份寂静,调侃:“梁晓,吃错药了?”她从来没有主动疏远过梁晓,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介怀,还是因为挑拨,梁晓对她十分不待见。
孟初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毕竟以前这么好的朋友,现在却形单影只。
“没。”梁晓又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了。”
听到孟初的回答,梁晓抢先一步关掉了电话。他坐在床边,双目无神,两鬓留着薄汗,心里涌起阵阵苦涩。
之后,对于王横的入狱,孟初虽有些惊讶,却也没有过多深入关注,但也为警方秘密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延长了王横在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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