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着睡衣,裹着棉被,缩在落地窗边,看着外头的路灯渐渐熄灭。
天亮了,太阳的光一点一点地从远处照进来,浅黄色的光,带着彻骨的冷意。
我一夜没睡,手里还夹着已经到了头的烟蒂,身边的地板上落了许多的烟灰。
屋里没开灯,整个屋子就我一个人,冷清的……有些寂寞。
昨天跟顾云熙没头没脑地在A市里晃了一圈,陪他去选适合在求婚仪式上送的东西,选适合的场所,去咨询相关人士注意的地方……
我真是疯了才会陪他做这种事……帮他想办法让另一个女人答应他的求婚。
我一定是疯了。
苦笑,心里的涩意漫上来,像刀子一般剐的心脏生疼生疼的。
嘴里呓出一声又一声无法控制的呜咽,绝望的、痛苦的……
该死心了,早就该死心了。
林安然说我还在等,我自己都没发现,昨天的相遇让我陡然清醒,我真的是在等他,在等着一个渺茫的期待。
真傻,林沫沫,你真傻。
我扔了手中的烟蒂,站起来,头瞬间有些晕眩。
保持着一个姿势太久,忽然站起来,身子有些无法适应。
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间里,拉开抽屉,翻找出一个钥匙,哆嗦着手,去开一个上了锁的柜子。
那里面锁着我和他从小到大的记忆,他送我的东西,他成长的照片,他随意地丢过来的不要了的东西,签了他的名的课本……
幼稚的可以的行为,幼稚,林沫沫,你真幼稚。
插了半天没把钥匙插进孔里去,心里的焦躁压制不住,发狠地砸着锁,“开啊……”打着自己的手,“你抖什么,你抖什么……”
愤怒地将钥匙扔出去,我瘫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该死心了,这回真的该死心了。
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和他的过往,可对方全然不知道你的心情。他在大洋的彼岸,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也许是谈笑风声,也许闹了别扭,也许去逛了街……
哦不,林沫沫,这都和你没关系,他融入了你的生命,但你在他的生命里,可有可无,你没了他你很痛苦,可他没了你,仍可以过的逍遥自在。
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还在期待什么,该死心了。
这么对自己说着,但那尖锐的疼痛,还是昭示了我的心事: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外面,是哪个店铺在放着:“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爱你很值得只是该停了……”
该停了,不要爱你了,不要了……
哭够了,走过去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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