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行（43）

等到大殿里只剩下阿无和杜如晦两人，阿无才开口问道。

阿无先生想问什么？

明明是阿无说有疑惑，却开口让杜如晦发问，杜如晦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对公主成长的程度又多了几分认识。

都不是外人，杜如晦也不想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口发问。

杜如晦：李长歌在流云观的事情，公主可知晓？

阿无自然是知道的，她也没打算逃避这个话题，大方点头承认。

阿无知道。

阿无我还曾与长歌在流云观见过几次面，此次赈灾长歌也给了我很多建议和帮助。

阿无选择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遮掩，这一点是杜如晦没有想到的。

杜如晦：老臣以为公主会替李长歌遮掩几分。

阿无满含深意地看了杜如晦一眼，笑着说道。

阿无杜先生既然发问，说明您已经见过长歌了，乐嫣没什么好遮掩的。

阿无乐嫣只是疑惑，杜先生为何问我长歌的事情？

杜如晦：公主自幼和李长歌一同长大，公主以为李长歌是个怎样的人？

杜如晦没有回答阿无的问题，而是换了个问题抛给阿无。

阿无垂眸一笑，眼睛里有飞扬的神采。

阿无长歌自幼聪慧，学什么都很快，对我，对身边的人都很好。

阿无乐嫣知道杜先生想问什么了。

阿无乐嫣只有一句话，无论如何长歌都不会伤害大唐。

阿无事实上，长歌一直以来也都是这样做的。

阿无杜先生，乐嫣知道您为了大唐的将来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但李长歌，绝不应该是您要铲除的那一类人。

阿无乐嫣言尽于此。

听完阿无的话，杜如晦突然露出一个笑容，又换了一个话题。

杜如晦：公主在民间走了一遭，成长和变化之大实在是让老臣感到惊讶。

试探，还是试探。

阿无知道自己回洛阳之后的变化很容易引起怀疑，但她根本不畏惧杜如晦的怀疑。

阿无乐嫣在民间的时候看到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阿无这一段时光将会让乐嫣受益一生，现在，乐嫣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大唐公主该做的事情。

杜如晦冲着阿无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再发问的意思。

杜如晦：公主的心老臣明白，看来我大唐以后又要多一位真正的公主了。

杜如晦：时候不早了，公主还请早些回去休息吧。

杜如晦：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长安。

虽然惊讶于这么早就启程回京，但阿无没有多问什么，乖巧地点头。

阿无乐嫣告退。

走出大殿的阿无并未在意身后杜如晦带着审视的灼热视线，神态自若地离开。

让阿无没想到的是，皓都竟然在走廊上等自己。

阿无皓都？你怎么在这儿？

看见阿无出来，皓都有些紧张地迎上来问道。

皓都：公主，我义父他，没有对你说什么吧？

阿无哪里还看不出皓都在紧张什么，不禁暗笑皓都是个直脑筋。杜如晦再怎么样，也不会单独和阿无说她和皓都之间的感情问题，皓都这属于是关心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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