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苑
姬元溯料准了二人不敢要这府里的东西,晃悠着说。
姬元溯:“随便瞧瞧,瞧瞧孤这里有没有你们喜欢的东西,尽管拿走。”
花琉璃:“不敢不敢,殿下所用之物都是带着龙气的,我们怎能配得上呢?”
姬元溯:“那是自然。”
花琉璃暗自道。
花琉璃:(你挖坑,我就得跳啊,当我傻?)
花想容没有听两人的对话,一直盯着趴在院子里的狸奴看,这小东西可迷死她了。
姬元溯:“这是孤养了五年的狸奴,名叫花花。”
听到花花两个字,花想容和花琉璃都下意识答应。
花想容“臣女在。”
花琉璃:“臣女在。”
姬元溯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花想容。
姬元溯:(哎呀,不好……)
趁对方还没有多想,他连忙改口。
姬元溯:它叫发发。
花想容“发发?这名字好啊,吉利,五喜来,家有财,一听就是富贵名。”
花想容“发发你好呀,我是花想容。”
这狸奴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
原本正趴在桌上晒太阳,结果一听到花想容跟它打招呼,就立马扑到了她的怀里。
花想容揉了揉它的脑袋,笑道。
花想容“你是喜欢我吗?”
猫儿喵喵叫了两声,姬元溯眼睛不禁瞪大了些,挑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姬元溯:(这个见色起意的,平日里如此娇惯,今日就这么被人拐跑了?)
瞧着猫儿在花想容怀里蹭来蹭去,姬元溯有些不高兴地上前,一把抱过了它。
猫儿叫了两声表示抗议,姬元溯用实际行动告诉它,抗议无效,花想容小声吐槽。
花想容“太子殿下这般小气的吗?连只狸奴都不让抱……”
她声音虽小,但架不住姬元溯耳朵好使,弹了弹手里的信封,开始翻起了旧账。
姬元溯:“是吗?容县主有三只狸奴,孤却只有一只,自然要好好珍惜了。”
姬元溯:“不然,若是连这一只都没有了,岂不好可怜?”
姬元溯低了低身子,尽量与花想容保持齐平。
姬元溯:“孤犹记得当年,容县主说尽量不会嘲笑孤的,不知可还作数?”
花想容被迫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一阵慌乱,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花想容(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花想容“我我我……”
花想容“臣女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嘲笑太子殿下呀。”
…………
看着花想容欲哭无泪还假装镇定的样子,姬元溯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浅笑。
他展开其中一封信,阴阳怪气地读了起来。
姬元溯:“太子哥哥,我和阿姐一起,给我的三只狸奴取了名字。”
姬元溯:“虽然你连一只狸奴都没有,确实好可怜,但是也不必太伤心。”
姬元溯:“你放心,我尽量不会笑话你的。”
最后一句话被他故意读得极重,想不听清楚都难。
姬元溯:“对了,今日我在书上学了一句诗,写给你看吧。”
姬元溯:“叫,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听完以后,花想容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发现没有地缝以后,果断认错。
虽然她也不知道错在哪里,但认错总是没错的。
花想容“太子殿下我错了。”
…………
见状,花琉璃站出来替花想容说话,弱柳扶风地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花琉璃:“怎么会这样呢?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姬元溯倒是不以为然。
姬元溯:“哦?花县主别急,孤这里还有封信,县主听听是否熟悉。”
姬元溯默默找出另一封信念起来,花琉璃瞟了一眼信纸。
花琉璃:(还真是我当年的墨宝啊。)
姬元溯:“太子哥哥,今日我爹送了我一匹小马驹,还送了我一把弓箭。”
姬元溯:“容儿身体不好,爹爹便送了她好几只狸奴和一把琵琶。”
姬元溯:“你连一只狸奴都没有,你好可怜呐。”
花琉璃捂住了嘴巴,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心里紧张的一批。
花琉璃:(怎么办?怎么办?)
姬元溯:“我拿着这把弓箭得了第一名,射箭第一名?”
姬元溯质问对方。
姬元溯:“孤若没有记错,某人在城门口可是说,自幼柔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花琉璃被这话呛到了,开始胡编乱造。
花琉璃:“臣女并没有说谎,这的确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只不过。”
花琉璃:“这个病的反复时间有些长,臣女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健康生活。”
花琉璃:“后来便又一发不可收拾,臣女十分可怜的,所以……”
花琉璃:“殿下还是继续问容儿吧。”
花琉璃编不下去,火速把这块烫手的山芋还给花想容。
花琉璃:(阿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花想容(别呀。)
姬元溯把信塞到旁边的侍卫手中。
姬元溯:“那孤就问问容县主,若按信中所写,县主此刻应是离不开药。”
姬元溯:“那日在城门口,怎看起来十分康健呢?”
花想容尴尬地笑了两声。
花想容“害,谁小时候没生过两天病啊,那时刚学会写字。”
花想容“言语难免夸张了些,太子殿下不必在意。”
姬元溯:“所以容县主,重病缠身数年,然后一朝好转,变得健硕无比?”
花想容不要脸地对姬元溯竖起大拇指,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花想容“殿下说得对,殿下真聪明。”
花想容(莫慌莫慌,脸面乃身外之物。)
姬元溯:(真能编啊,死鸭子嘴硬。)
姬元溯没有拆穿她,而是笑脸莹莹地邀请两人进屋。
姬元溯:“行,两位县主,外面凉,我们进屋说。”
花想容握紧了鸢尾的手,绝望地跟在姬元溯身后。
花想容(他这是又憋什么招呢?我想回家。)
…………
姬元溯:“容县主。”
听到姬元溯叫自己,花想容已经麻了。
花想容“臣女在。”
姬元溯:“刚说到药,孤突然想起来,孤这里有两瓶当年你送给孤的药。”
姬元溯:“其中一瓶是哑药,县主当年还未配出解药就给孤寄来了。”
姬元溯:“不知现在解药可配好了?”
花想容小时候寄过的东西太多了,哪里还记得具体给谁寄过什么。
花想容“什么哑药?”
姬元溯:“容县主不记得了?没关系,我叫人拿出来给你看看。”
姬元溯:“小七小八……”
刺杀太子可是重罪,花琉璃怕姬元溯想趁机挑事,赶紧打断他的话。
花琉璃:“哎呀,突然觉得好晕呀,太子殿下请见谅,臣女身子不好。”
花琉璃:“怕是要……”
话没说完,花琉璃就朝后倒去。
花想容和姬元溯都下意识地去扶人,结果手碰到了一起。
姬元溯愣了一下,立马抽回手,花想容扶着花琉璃,明白了她的意思。
花想容“太子殿下请见谅,我家阿姐病发作了。”
花想容“我和鸢尾这就扶她回去休息。”
鸢尾过来扶住花琉璃的另一边身子,边走边说,生怕别人不知道。
鸢尾:“小姐你没事吧。”
…………
姬元溯望着花想容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刚刚和对方触碰过的手。
姬元溯:(今天先让你溜了,我们来日方长。)
他对旁边的侍卫吩咐道。
姬元溯:“请裴少卿过来,孤需要他。”
侍卫:“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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