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轻柔地唤醒清晨,露珠散着莹光,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清晨恰似水,沐浴着清晨微熹的阳光,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在愈来愈好,白翩袖的头有些痛,只记得昨夜与乔妹她们整理《新青年》到夜深……
“早,锦袖!”乔姝泛红的脸上飞出笑意,像柔和的阳光在荡漾,打招呼,迎着晨光推开了门,脸上的斑雀是得有些可爱,清脆悦耳的声音如铃铛般叫醒了白翩袖。
白翩袖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仍穿着昨天的校服,连睡衣都没有换,要知道她平日里可最注重睡眠,从小就知晓,自己不穿睡衣就睡不着,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不曾想到,这个惯例昨晚竟被打破了。
瞥向一旁的瑞士钟表,已经七点钟了,早已过了给蒋望舒送早饭的时间,白翩袖不由得慌了神,以前都是有丫鬟亲自来叫的,初住校,还有些不适应,眸子多了几分焦急,匆匆理好仪容。
房间不大,三张床还有几个独立的柜子,每个床前都有个小桌子,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那精美的瓷器上,紫罗兰花瓣上还残留着秋日早晨的清新,阵阵暗香扑鼻,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枭枭秋烟里,颇具一番风情。
“锦袖,我给你买了早饭……”乔姝说音刚落,就没见着白翩袖的人影了,望着空空如也的宿舍,乔姝拎着早饭哀叹,将门给锁上了。
白翩袖一路骑着自行车,心中乱成了一团,如乱麻般,送了十天饭,今天早上忘送了,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苦恼着怎么去给蒋望舒解释,眼看着就要到急转弯路口,白翩袖才疾转而过。
“嗵”飞来横祸,两车相撞。
“你不看路的吗?”尽管穿着丝袜,腿上也还是擦伤了,白翩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瞧着自己的伤口,微微往外渗血,眉头一皱。
“明明是你开车太快,着关爷我啥事?”对方的语气很是强势,显然没有认错的意思,白翩袖抬起头,脸上的腮鼓了鼓,眸子睁得圆溜溜的,生气两个字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了。
陈凯泽双手环胸的手松开了,看清楚了撞的人的脸,眸底划过几分小紧张,没了刚才那嚣张的气焰,这白家小姐也不好惹,之前都是逗她玩儿,可要真受伤了,那两位哥哥还有他老爹不得把法租界搅一搅。
“我现在没空儿!跟!你!理!论!”白翩袖吃痛地站着起来,用手指戳着陈凯泽的心窝子,跛着脚,坐在陈凯泽的后座上,扬头一甩,道:“带我去找蒋先生!”
“……”
陈凯泽本来想着带白翩袖去医务室看看,免得伤口感染,可谁知她不肯,执意去找蒋望舒,无可奈何,只得应下。
“到了。”
陈凯泽在教师宿舍楼门前停下,文院大多先生都是文人,自然这宿舍楼也是颇有特色,红砖黑檐,古色古香,闲说无足挂齿于眉蹙好颜色更弥补,墨客文人谈时不肯庸俗,这些老先生们平时授课也时长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呆在这“清雅楼”内,钻研书籍,写写文章等。
中法综合大学上课也很随意,并不是都要上,纯属个人爱好即可,有时也会举办一些讲座,比赛之类的,其因在于培育学生们的兴趣,颇显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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