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该结束了,陈小姐,你与其在这儿怨恨我,不妨派人去查查,你手上戴的镯子,林成还给过多少人?”白翩袖从包里掏出一个镯子,交给旁边的保镖。
那镯子跟陈陶然手腕上带的,简直成色是一模一样。
陈陶然瞳孔地震,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镯子,一个没拿稳,摔到了地上,碎了满地,如同他的心一样。
当初林成说这镯子就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没想到他也同样给了白翩袖,
“甜言蜜语说多了 ,不怕鱼塘炸了吗?”白翩袖自信坦然地走过林成身边,蹲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朱唇皓齿泄出三分笑意,更多的是报仇后的快感。
坐上时髦的奔驰轿车,白翩袖这才舒了口气,两个脸蛋鼓了鼓,红润的小嘴嘟了嘟,活动活动面部。
在众目睽睽之下装逼真的很不容易,装个逼,都快成了面瘫。林成那个东西真是活该,只不过柜子里那个占我便宜的人还不知道是谁!要是让老娘逮到了,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小姐,咱们回府还是?”司机问道。
“去东坊街23号巷子。”
“好。”司机尽管很是不解,小姐为何要去那地方,但还是一路专心开车,那地方太过偏僻大道并不能通往,便挑小路开了过去,一路颠颠波波。
“你回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坐黄包车。”
车子到了巷口进不去,那个巷口很窄,眼看司机面露疑难之色,白翩袖倒也不是那种不通达的人,提出自己过去,司机刚想挽留,白翩袖便只身一人进了小巷。
老街小巷复喧嚣,戏台风月增新貌,这小道明朝时就在了,青砖灰瓦的巷子里有不少年已过百的老人,个个都有一手好绝活,许是画的一幅好糖画,许是酿的一壶好酒,清风吹过狭窄小巷,漫步在古色古香的小巷里,一砖一瓦,似乎都散发着古老的气息,触人心弦。
好巧不巧, 仲夏雨总是来的突然,伴着丝丝清凉坠落尘间,白翩袖着急躲雨,边跑到一处屋檐下,那屋檐有些浅,尚且能遮住一半。
雨愈来愈急……
从天际划过一大盆的水,在满眸的震惊中一滴不落的泼到了白翩袖身上,淋成了个落汤兔,人在檐下站,祸从天上来,想挡也挡不住,初见不识人灾祸,再见已是落汤鸡。
“谁啊!”白翩袖 不满的叫了一声,弄了弄脸上的水,转身往楼上看,一公子白褂长衫,执伞半身悬于空中,那公子的后面,便是骄阳,公子伪装清风,窥得人间烟火,那对眸子清澈明丽,很是讨人稀罕。
“楼下那位小姐,不好意思。”蒋望舒慌忙道歉,下楼将看的痴呆了的白翩袖捞回屋中,语气之中满是愧疚:“不求谅解空泪流,起伫庭前思辗转,刚才此举纯属没看到姑娘,真是罪过,还望小姐海涵。”
说着,从桌上拿出一幅镶着金边的眼镜戴在了那高挺的鼻梁上,戴上眼镜后,整个人显得更有书生气,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没事,没事。”白翩袖微笑着摆摆手,心头的那点火都跑到九霄云外了,依然是那大方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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