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话会顾名思义,就是边喝茶边唠嗑,这些富家子弟们亦是如此。
“不知今天的报纸看了吗?可是万分精彩呢!”陈陶然低头抿了一口茶,跟身旁的几个姐妹说,眼睛还时不时瞟向白翩袖,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精彩”两字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白翩袖到现在还没有想起来这个陈陶然是哪号人物,即便是刚才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扭头问白随与白辰儒:“这陈陶然是哪家女子?为何我不认识?”
“三妹,这是陈巡阅使的女儿,前些日子洗尘宴你没有去。”白辰儒笑眯眯地回应,他的笑里隐约藏着一丝危险,针对陈陶然。
“准确来说应是私生女,早些年陈老头可是有名的风流才子。”白随不屑地点燃一支烟低语,一身黑色西装,霸道且帅气,对陈陶然这种货色抬头连看都不看一眼。
相比之下,白辰儒穿的倒是挺随意,和平时并无两样,还是那一身长衫,显得平平无奇。
白翩袖并没有理陈陶然,一个私生女罢了,仍保持微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正与别人款款而谈的陈陶然。
在交际圈,白翩袖也是结识不少好友的,风评一向不错,对见人三分笑的她很有好感,被渣男出轨这种事,好友们也是万分心疼,纷纷赶来安慰。
“翩袖,你不用理那个陈陶然,一个私生女罢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林成跟那个姓陈的,还有一腿呢。”
“好了,我们不提那个渣男,我现在已经跟他分手,没有任何关系。”白翩袖叫服务员端上几杯茶,一一递给小姐们,露出标准的交际微笑,为人者,有大度成大器矣,这些道理,先生也是教过的,白辰儒自知与她们没有话题,便知趣的看看红玫瑰舞厅的亏盈。
而白随则在女人堆里远赴人间惊鸿宴,谈笑风生不动情,那些富家小姐个个对他可是仰慕的很,当得知他已结婚时,那些富家小姐可巴不得把安言千刀万剐,但却不敢。
安言父家是谁?那是清朝大官安建鸿的嫡系,虽然如今这世道早就不再兴清朝官员那一说,但安家是大户,早些年在朝中,也为人清白正直,自然是德高望重。
富家子弟们相互交谈正欢时,门外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侍卫走了进来,他也是伺候过不少阔太太的人精,向白翩袖深深一鞠礼,字正腔圆的说道:“小少东家,外面有人说要见你。”
“那人……”
“快快抓住他!不能让他进去。”
还没等白翩袖问是谁,门口那个人已经挣脱了门卫闯了进来,那人脸上不知被谁划了好几刀,看起来血肉模糊,很是渗人。
他一进门就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白翩袖身影映入眼帘,好像看到了猎物般,冲上去拉住她的手,乞求地说:“锦袖,你原谅我吧,我敢保证这件事只有一次,我那么爱你,这次是我犯糊涂,你原谅我吧……”
说完,抬起手扇了自己巴掌,声音响彻整个红玫瑰舞厅。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两情相悦,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又人生何必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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