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很久没看你笑了!”时茗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时茶回头,两人目光相碰,有惊的时茶赶忙移开。
“是吗?我平时没笑吗?”他可是人送外号“微笑充电宝”,怎么可能不怎么笑呢?
“平时的笑都不是今天这种,今天的笑是你发自内心的。”
略带笑意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时茶竟然从时茗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就好像……时茗只看得到自己一样。
时茶猛地回头,将脑海中不可遏制的想法抛开,他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有奇怪的想法冒出来?
车子停在墓园外,但是这里离茹泱的墓地还有一小点儿距离。
时晫被严妗和李雨欣搀扶着一步一步的踏上阶梯,就像当年,他一步一步的踏上茹泱的家里。
那位道长早就等在了茹泱的墓碑前。
严妗:“你是?”
“小严,他是我请来的,算算时间,茹泱走了也有四十几年了,以前没能请人来为茹泱超度,今年就请了。”时晫的谎话有些蹩脚,但他现在年纪大了,老年人就是这样,做的事往往让人啼笑皆非,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爸爸,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他能行吗?”严妗打量着道士,当然这也只是逢场作戏。
“好了,不管怎样都是爸爸的一片痴心,我们做儿女的就不多说了!妈,今天的雨下的有点大了呢!”时恩炘将一大捧百合花放在墓碑前,其他人也都纷纷献上。
“妈,你看小棠都长大了呢!今年的康乃馨都是她一路拿着的。来,棠棠过来给外婆作揖。”李雨欣招呼着小女孩过去,赵棠今日也是难得的乖巧。
“外婆,小棠来看你了哦!”赵棠伸手摸了摸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
“好了,道长要做法了,除小茗以外你们都先会车上吧!”
“爸,我们……”时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打断了。
“时小姐,我做法的时候不喜欢人太多,因为这人一多,阳气就太重,这法也就不灵验了!”道长摸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臂弯处的拂尘像电视中演的那样挽了几转。
“唉!走吧走吧!”庆勒推攘着时艾离开,其余人也是面面相觑的离开。
时茶皱起眉,爷爷怎么就突然要求他们下山单独留下阿茗呢?即便时茶心中有千般疑惑但在受到时晫的眼神警告的时候还是只能乖乖听话。
“小茗啊!你觉得爷爷和奶奶的感情怎么样?”时晫像是在回忆这往事,眼中深情流露。
“我听妈说过,您和奶奶年轻的时候可是伉俪情深!不少人都羡慕你们都感情。”此时时茗结果道士递来的香烛闭目祈祷。因此没看到他的小动作。
眼见那把木剑就要刺入时茗的心脏,原本还有点要出太阳的征兆一下就没了。瓢泼大雨的袭来让香烛一下熄灭,一旁摆着的纸钱冥币也被打湿。
这场雨下了不过几秒钟,快的让人都不敢相信。
时茗回头正巧看到了手拿木剑的道士,此时的他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甚至透着几分……癫狂和嗜血。
“终于露出马脚了!真是……不怕死啊!”时茗的身上渐渐的布满当初的蓝色血脉,惊得时晫和道士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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