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我,可以吗?]虽是询问的语气,但安然多了几分恳切,她怕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她怕自己的直觉成真,所以,这种尴尬少一个人见到,总是好的。
[嗯。]厉奕辰点点头。
[你是没带脑子还是没长眼睛啊],宫厚予戳了戳周周的额头,恨其不争,[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脱离大部队?赢有那么重要吗?还有啊,下雨了,应该先找个地方躲雨啊,还跑......]
[宫厚予,你说够了没啊?]周周本就满肚子委屈,加上身体上的疼痛,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可把宫厚予弄的手足无措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宫厚予捧起周周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对不起,别哭了,好不好。]周周唇瓣因着哭泣,微微地颤抖着,宫厚予看得出了神,行动先于意识,亲了上去。唇瓣接触的那一刻,心理有声音告诉周周,应该推开,他已经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可她又舍不得这片刻的,只属于她的温存。
[安然!]周周看到安然,是在好一会儿之后了,不知道安然站了有多久。
[这就是你说取消婚约的原因?]医院的长椅子上,安然平静地问道。
[嗯。我想,我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
[安然,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吗?你刚来宫家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原本拥有的爱,被你抢去了。所以,我总欺负你,总是恶作剧。直到十二岁那年,你发高烧,我很害怕,害怕你的离开,害怕你的消失,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早已是我的家人了。]宫厚予顿了顿,[我以为这种家人的感情,也是可以一起步入婚姻的,我以为,这是被安排好的人生旅程的其中一站,我以为,就没有关系。]宫厚予顿了顿,[直到周周进入我的人生中,直到我意识到不自觉地对周周好,是爱由心生,直到那刻,我才知道,那是爱情,而我和你之间,是亲情,家人般的。]说完长长的一段话,宫厚予望着安然,[你喜欢我吗?恋人般的喜欢。]
安然怔住了,她喜欢吗?不知道,也许喜欢,要不怎会失落,怎会觉得被剥离了什么;也许不喜欢吧,订婚是宫妈妈的主意;看到他们亲吻,更多是“果真如此”的震惊,听到厚予的坦白,仿佛可以释然一切。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车里,安然问厉奕辰。
[......]厉奕辰沉思了一会儿,[乍见心欢,小别思恋,久处仍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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