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荆傻眼。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要走了?
滕梓荆急忙追出去将人从身后搂住。
“我确实介意。”
感受到怀中人剧烈挣扎,他语速极快把后面的话说完。
“但我介意的不是你成过婚,而是介意自己要做小。”
人三千不动了。
做小?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人三千眨眨眼,转身仰头试探他。
“你也可以做大房。”
“真的吗?”
面对这个提议,他动心了,他眼底涌动着的深切渴望向人三千传达了他确实是那个意思。
确定他没嫌弃自己的意思,人三千眼里的冰冷褪去,转而换上了戏谑。
“假的。梓荆,乖,要讲先来后到。”
先来的丈夫肯定是她的。
毕竟想到那男子时她心中的欢喜做不得假,而原身的情绪又影响不了她。
从这点可以推测这具身体从头到尾都是她的,没什么原身,只是她不知出了什么事失忆了。
哎,也不知道她出事多久了?
那先来的丈夫怎么样了?
被惦记的苦荷打了个喷嚏,顿时惊动了护卫。
见状他连忙撤离。
准备等风头过去了再夜探南庆皇宫找媳妇。
苦荷怀疑自己感冒了,出了皇宫直奔野外挖了块姜,然后就地生火给自己熬了碗姜汤喝。
生病的男人都是脆弱的。
苦荷熬姜汤期间只不过是吹了阵冷风就难受哭了。
“小千,你到底在哪里啊?”
与此同时,人三千在温暖的被褥里哄着另一个男人给她做小。
早就把苦荷抛之脑后了。
消食运动一轮、两轮……
终于,滕梓荆为爱妥协答应做小。
实则是腰疼的受不了。
他小声嘟囔道:“小千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人三千听罢眼睛一亮。
“梓荆既然还有力气说话,那我们接着来吧?”
说着就将男人扑倒。
滕梓荆再不敢抱怨了,连喘息声都是轻轻的,跟快不行了似的。
吓得人三千连忙放过他。
谁知他一下床就活蹦乱跳了。
人三千瞬间反应过来他是装的。
“骗我?”
看着妻子危险的眼神,滕梓荆逃了。
他逃离了家,逃回了监察院,接了个任务逃离了京都,逃去了澹州。
人三千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
显然,她是故意把人吓跑的。
滕梓荆走后,人三千改小些他的黑衣穿上当作夜行衣。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她偷摸进了皇宫,没停留几息她又偷摸离开了。
人三千回到家摘掉面罩露出抽搐的嘴角。
庆国皇宫守卫森严。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一步一护卫。
她就没见过这么怕死的皇帝。
“看来得换个方式进宫了。”
人三千自言自语间瞟到了梳妆台上的镜子。
镜中的女子倾国倾城,一袭黑衣神秘而妖娆,像暗夜里的妖姬一般站着不动都能蛊惑人心。
人三千看着,痴迷着,心中忽起一计。
“也许……我可以试试美人计。”
试试又不花钱。
找好了魅惑对象试试还不会吃亏。
人三千行动力向来没的说,说干就干,次日就通过郭保坤上了太子李承乾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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