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令人牙酸的开门声响起,却没能吓到任何人。
华丽的宫殿里有着暗红色的壁橱,暗红的地板。华丽的纹路一丝丝的蜿蜒着,扁扁的,诡异得像是一条条黑色的蛇。
院子里面是红到有些发黑的红玫瑰,微风轻轻的吹过,芳香袭人。地上的影子却像是长了手的妖精,一摇一晃的,像是要捕捉什么。
从大门进来的中央有一个喷泉,白天的时候很美丽,像是大海般的蔚蓝。晚上的时候平静得如一潭死水,而且从来倒映不出任何东西。
站立在喷泉中央的一个漂亮的,但从来没有见过的公主造型的陶瓷娃娃双唇微张,像是要诉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她的双手拿着一把童话里的王子才会拿着的色彩艳丽的锋锐宝剑,那死灰沉寂却没有盲点的灰色眼眸紧紧的盯着玫园的门口。
小小的唇中传出了一声声的甜腻的歌声:
“滴答滴答滴答——
妹妹背着洋娃娃
到花园里去看樱花
娃娃啊娃娃突然哭了
她说她在想妈妈
娃娃啊娃娃啊她说了
从前我也有个家
有着爸爸和妈妈
有一天爸爸啊喝醉了
用斧头砍下了妈妈的头啊
妈妈的头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还看着我呢
爸爸把她埋到了
埋啊埋到了树底下
爸爸啊爸爸看着我啊
剥了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嘟嘟嘟——嘟嘟嘟‘——”没有配乐的歌声在这深夜里更加渗人,似乎那个被扒皮做成洋娃娃的女孩就是自己。
“嗒、嗒”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啪嗒”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最后只剩下“嗒嗒”的走路的声音。“呜——吱——”开门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瓷娃娃的面前站了一个娇小的身影,白色的裙子在这薄凉的月色里更是阴渗渗的吓人。她的影子被月亮拉得长长的,尖细得就像那没有了头的恶鬼。
少女柔滑的栗色长发在身后飞舞,在黑暗的夜里格外鬼魅。萌萌可爱的脸蛋上面全是见到了自己喜爱的东西的欢喜模样。她湛蓝色的瞳孔,在迷离的灯光下居然没有反射出任何的光芒。她的手伸到了陶瓷娃娃的身上。
看着眼前漂亮的陶瓷娃娃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陶瓷做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想要闪躲她的触碰。少女突然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呵呵呵......唱歌吗......”
突然又自言自语的说:“为什么要躲呢?做一樽美丽又永远不会老去的陶瓷娃娃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逃跑呢?唱歌吓跑来这里的人吗?唔......你唱歌真是好听呢。”不过真是不明白呐......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好的,干嘛要逃跑呢?留下来多好啊......永远做我的娃娃,永远不老不好吗?
少女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疑惑,似乎对于她企图逃跑的行为满是不解。然后又喃喃自语道:“如果有哪天我遇到了一个比我还厉害的人,我会乖乖的被他做成最最漂亮的陶瓷娃娃的。永远都不会老不好吗?”
少女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人搭话,眼前的陶瓷娃娃没有出声,生怕被眼前的人发现了还有一个自己。眼里的恐惧和怨毒几乎化为实质。
少女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很亮,像是两个小太阳似的一样明亮火热,并且开始慢慢的变得猩红。和之前不折射任何光亮的死灰沉寂的眼眸成了赤裸裸的对比。惊喜兴奋的说:“难道是你觉得我第一次做的时候把你做得不好看吗?”对呐,就是这样,不然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得想要逃跑呢?
好像并没有发现眼前的陶瓷娃娃那惊恐的眼神。少女温柔得就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把陶瓷娃娃慢慢的搬进了屋内,轻轻的。慢慢的搬进了一间奢华的屋子里,陶瓷娃娃里面的女孩看见了那面镜子。
光滑得镜面倒映出她现在的样子,的确像个公主。然后,她看到了镜子里的一团团黑色的恶鬼一样的东西。他们凄厉的咆哮着,面目狰狞。陶瓷娃娃终于忍不住惊恐的叫了出来:“啊!啊!!!”她居然在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也是那样的狰狞!
黎清浅疑惑的转身,看着陶瓷娃娃惊恐的眼神,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发现陶瓷娃娃一直盯着那面巨大的镜子看。温雅浅笑道:“不要害怕,他们是出不来的。”
不说还好,这一说陶瓷娃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唇颤抖,张了张唇,又闭上。就这样反复好几次终于说出了话来:“是...你把他、他们弄成这样的?”声音颤抖,让黎清浅觉得如果不是那层厚厚的陶瓷的话她都要跌倒了。
歪了歪头,栗色的发顺势滑到了一边的肩膀上:“嗯。他们原来和你一样是漂亮的陶瓷娃娃呢,可是他们非要逃跑,我也没办法。”我可是废了很大的功夫才让他们待在那里的呢。
陶瓷里的洛佩兹.安德里亚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活路了。天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被弄到那面镜子里?烧成瓷娃娃还有可能逃跑,但是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最好不要给我洛佩兹.安德里亚出去的机会,不然你的秘密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谁能想到素来有天才之称的黎清浅会是个变态呢。
其实她自己已经记不清被弄来这里多久了,只记得当初自己是因为嫉妒她没有身世还是个外国妞却有天才的光环而在背后和其他的几个豪门千金在背后诋毁她,甚至准备要找几个社会上的小混混强奸当时只有八岁的她。被她发现了以后她并没有说什么,还是笑得那么温雅可人。当时,自己也只有12岁,却被豪门染得漆黑如墨。
原本她们还以为这是一只纸老虎,一戳就破。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几个的家族都在一夜之间跌入谷底,就连和他们家族有着不少来往的bl龙头企业的达尔芒斯家族也受到了不少的牵连,果断的收了手。开始明里暗里的询问她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当时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和黎清浅搭上边,直到那个晚上,被人打晕了带走。像麻袋一样的被丢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脸紧紧的贴在地上,凉凉的,冷得刺骨。
她抬头,看见了平日里温雅可亲的从中国转学过来的黎清浅同学。她萝莉的小脸萌萌的,她高高在上的坐在像王座一样的宝座上,周围把她带来的人恭敬的称她为:暗主。
一挥手,那些人全都乖得像狗似的飞快的走了。
然后她走了下来,白嫩嫩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最后还奇怪的赞叹了一声:“这里的骨骼最好了,不过总体的也不错,可惜的是皮肤不够好。唔...就做那个好了。”
她就这样趴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就这样僵着,也说不了话。
她自己亲眼看着,那个叫做黎清浅的把她僵硬得身体扶了起来,用剪刀慢条斯理的剪开了她的衣服,让她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
原本以为黎清浅只是在侮辱她,索性也就不怕了。可是,她发现她错了,她洛佩兹.安德里亚错得很离谱。
这个女孩根本就不是人,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影片。里面的男主人伊尔丹是个非常俊美优秀的男人,可是他却喜欢吃女人的子宫,并且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味最神圣的部位。
世界上这种人并不多,但是有这种病的人大多都是非常优秀的人,他们统称——精神病态患者。
她想,黎清浅不会也是这种人吧?脑海里回放起所有关于黎清浅的记忆,这才发现,她太过完美,就连唇角每次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开始惊恐,可是还没等她想象自己的结局是什么,黎清浅就开始了。
黎清浅拿着一盒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慢慢的、仔细的在洛佩兹.安德里亚赤裸的身体上涂抹着,很仔细,仔细到除了私密的地方全都涂抹上了。
然后慢慢的涂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泥,就连眼睛也没放过,有两根管子连接着鼻孔。不知道被放到了哪里,很热很热,却没有弄伤她,只是热。
后来,模模糊糊里听见了黎清浅的声音:“送到玫园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成了这个模样。动不了,只有眼睛看得到,嘴巴那个地方被她啃出了一个位置,可以说话。
到现在,这个恶魔又回来了!
在洛佩兹.安德里亚回忆的时间里,黎清浅慢慢的抱起她瓷娃娃的身体进入了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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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个酒店内的周雅兰疯狂的嫉妒着:“啊!黎清浅你这个贱人!”凭什么你可以笑得那么高贵优雅而我却要寄人篱下?!装什么装!臭婊子!”
满地狼藉,被砸了一地的东西。
余光突然看见桌子上那面银白色的古朴的镜子,周雅兰拿在手上正准备摔了的时候,突然停手了。
听到那么多人说这面镜子有多么多么的贵重,如果摔坏了的话那天黎家老不死的和那个叫做黎清禹的要她周雅兰拿出来看怎么办?
眼眸渐渐的变冷,像淬了毒一样的阴寒:哼,我还就偏不砸了,就是故意看你舍不得的样子!阴谋涌上心来,在暗处笼罩了黎清浅。可是,真的能够算计到黎清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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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镜子里,看向周围,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像极了2017年的、m组织的地下实验室。四处都泛着金属的银色光泽,冰冷的手术台,寒光闪闪的手术刀,一个铁架上放着一些细细的透明的丝线,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锤子,还有一个木盒,像是很宝贝的模样,放在手术台的中央,盒子上面连一丝灰尘也没有。
除了这样就只有一些不知名的,用透明的玻璃杯密封起来的东西,里面有些奇怪的粉末还有一些专业的化学用具和大约十几个的瓷娃娃。当然,也免不了一罐灌血淋淋的东西什么的,除此之外也算是很干净的了。
洛佩兹.安德里亚却知道,那些瓷娃娃都和她一样,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不过她们那没有盲点的眼睛,惊奇的眼神告诉洛佩兹,她是特别的。
看得出来那些一个个漂亮帅气或者可爱的瓷娃娃已经呆了很久了,不然也不会对一个外来者那么感兴趣。至于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是因为专门会有人给他们灌营养液不让他们死去,但也没有力气逃跑,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如果她们之中死了一个,那么接下来死的就是暗部负责这样瓷娃娃的所有人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死去?
已经打扫好手术台的黎清浅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针管。她没有说话,可是她那微微有些粗的喘气声和兴奋得已经猩红的眼睛告诉他们,她是很兴奋的!极端的兴奋!
从手腕那个留了一个小口子的地方把针管扎了进去,对情绪非常激动但是又动不了的洛佩兹.安德里亚安抚道:“洛佩兹,不要害怕哦,很快就好了,不会疼的呢。”温柔的F语就像是对情人之间的呢喃。
洛佩兹.安德里亚动不了,刚刚注射的东西是麻醉剂,她睁不开眼睛,只能静静地站着。
黎清浅温柔的把瓷娃娃抱到了手术台上。转过头在铁架子上拿了一把小号的锤子。轻柔的拿着特质的锤子在瓷娃娃身上敲敲打打。生怕弄坏了里面的人。
外面的瓷壳一点一点的碎了。看着眼前赤裸的、被关在瓷娃娃里的洛佩兹.安德里亚,黎清浅开心的笑了。
还是那么完好呐!冰凉的手指划过洛佩兹.安德里亚充满异域风情的典型的F国美女脸。身体、脸蛋都很完好。除了肌肤不正常的苍白了点,一切都和六年前一模一样。
戴上薄薄的手套,拿起手术刀,寒光闪烁的手术刀反射出了黎清浅兴奋火热的眼睛和温柔至极的表情。对比鲜明!
慢条斯理在雪白的肚子到有了一些规模的浑圆之间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放下手术刀,拿来了几个透明的玻璃罐。
温柔的割下一个又一个的器官装入玻璃罐。像和朋友聊天一样的对洛佩兹.安德里亚说:“我就说不会疼的吧,呐,很快就好了。”
两个小时后......
已经脱下手套的雪白的手上拿着一个黑红白三色相间的八音盒。很精致!
洛佩兹.安德里亚只记得自己快要死的那一刻看见的那张已经有些成熟的脸。原来,自己已经成为了陶瓷娃娃那么久了啊......
轻轻的扭动八音盒,八音盒里传来甜腻的歌声:
“滴答滴答滴答——
妹妹背着洋娃娃
到花园里去看樱花
娃娃啊娃娃突然哭了
她说她在想妈妈
娃娃啊娃娃啊她说了
从前我也有个家
有着爸爸和妈妈
有一天爸爸啊喝醉了
用斧头砍下了妈妈的头啊
妈妈的头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还看着我呢
爸爸把她埋到了
埋啊埋到了树底下
爸爸啊爸爸看着我啊
剥了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嘟嘟嘟——嘟嘟嘟——”
八音盒的正中央,打开,里面的东西安静的躺在里面蠕动。
黎清浅看着正在蠕动的舌头笑容温柔,轻轻的道:“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既然不愿意,那么我就只能掠夺了。
蠕动的东西没有停滞的继续发出甜腻的歌声。
“呵呵呵——”空灵的笑声在空旷的只有黎清浅一个人的镜子里回荡。明明是悦耳的声音却格外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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