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知眠的表现,江厌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
怕和知眠想的一样,今天她来是给知志鸿来谈生意的。
对方好像是没了耐心,直接打电话过来,钢琴声顿时充满这个走廊。
江厌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包间
“里面没有人”。
知眠点点头,进去了。
“喂,绵绵,你到了吗,怎么还不上来”
“你今天到底是叫我来干什么,叙旧还是帮你谈生意”
对面好像被这直接的话语给问了一个措手不及。
“你说什么呢,什么生意”
我都知道了,知眠想如果对可面承认了,给她一个理由,她永远会事她敬爱的父亲,虽然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毕竟是一家人。
可是对面没有,反而撕破脸皮。
“你既然知道了,就立马过来,知家白眼你这几年谈个生意怎么啦”
知眠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小时候,别人的父亲总是把自己姑娘当公主一样疼,而自己的父亲,好像没什么记忆,只记得每次知眠得奖的时候会象征似的夸夸,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商人果然是先考虑自身利益。
“你是一个聪明人,这次有个人先高价卖你师傅的画,你先过来”
“我拜师的事,师傅不希望公开”
“不公开,哪有热度,这个生意有可能,你立马过来”。
知眠失望的把手机挂了,拉黑,一气呵成。
虽然对她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总会有些失落,无助。
她苦苦挣扎的亲情不堪一击,好像在这里利益的关系上,亲情一毛不值。
和母亲一样,不过无所谓,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知眠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走出去。
江厌还在外面,只不过是在窗户那里,看见知眠出来了,也走过来,窗户真好有一道光照在他身上,好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江厌很帅,陆凡说的没有错,市草也不为过,尤其是那副眼睛邪魅得很,然人挪不开眼。
“聊完了”江厌对她说,声音清冽干净,没有往日的不正经。
“嗯”
“有空吗”江厌问到。
“啊”知眠没有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今天别骗来了和我老爷子谈生意的,既然都是可怜人,就一起玩去吧”江厌对她说,语气带着点哄得意思。
“去哪里”反正和知志鸿破罐子破摔了,不如出去玩玩。
“忆山”江厌笑着对她说。
知眠看着少年的脸,也忍不住笑了笑。
“还是笑着还看”江厌小声嘀咕。
知眠不知道没有听到。
和江厌一起出去,“到忆山还有些距离,我开车介意吗,要么打车”
江厌试探的问到,有了前几次经验,江厌可是收敛了几分。
“顺便,你决定”知眠对这个没有介意,之前是因为江厌说的那些话,太想不良分子。
但相处下来还是不错的一个人,就是有的时候嘴有点欠。
江厌见她没意见,就自己开车,他好像独钟于跑车,这次是一辆黑色的跑车,知眠对这些没有了解,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这辆车全身上下好像都写着“我很贵”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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