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啦啦啦啦啦啦黑黑猫警长”柬束带着耳机,听着富于童真的音乐,晃荡在大街上,身上穿着骚包大红色碎花羽绒衣,据说是郝兰女士反季促销抢到的,俗气异常但依旧掩盖不了少年姣好的容貌。
街上没几个人,只有七八十的老大爷拎着小屁孩出来看花灯,蛮安静的,当然,我们自诩富有诗意细胞的柬束同志当然放不过这个机会,不禁吟诗一首:“啊~你看啊,这月亮啊全都是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成几人来着,算了不想了,赶紧回去,要不老妈的女子单打,咦~”
想起那熟悉的疼痛,捏耳机线的手,微微颤抖,不经意间加快了脚步,走一段,转过弯,一栋普通的小公寓就映入柬束眼帘。
门前有几个穿着大红色厚重羽绒服的小女娃凑在一起低着头不知道嘀咕些什么,扭回头朝他么嘻一笑,一人一手握一雪球就往脑门上怼,柬束同志靓丽的发型,光荣,卒!
“柬箐尘!啊!我给你三秒你给我滚出来!”“三!一!小丫头片子你还老子的形象!”
“鸭,怎么没有二,你耍赖。”
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斗篷,手提花灯的娇俏少女从树后缓缓走出,脸上挂着挑衅灿烂的笑容:“唉,我说,富贵儿呀,你是咋知道是我的?”
“我用膝盖骨想想就知道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富贵儿,翠兰,还有没有和平的兄妹情了。”
“tui,你才翠兰呢,真不知道老妈怎么想出这充满乡土气息的名儿,幸好老柬竭力阻止啊,好了,不废话了,单身狗,母上大人召唤你,去吧皮卡丘。”
“嘿!说谁单身狗呢,你这小妮子”被戳到痛处的柬束急得跳脚,刚想回怼,但一想到灭绝师太的凶恶嘴脸,怂了怂了。
不出所料,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脱鞋,一只粉色毛绒拖鞋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击面门而来,柬束躲闪不及,白净的脸上红色的鞋印灰常突兀。
“怎么这么迟回来,又跑外面疯跑了,你们老师不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语文又不及格是不是,你看看隔壁家顾墨,学习标兵,中考状元,关键是长得还那么帅,声音还那么好听~总之今天你不听完钉钉上的网课甭想出去”
“歪,亲爱的郝兰女士,你不能因为你的颜控和声控就剥夺了你亲亲儿子的人生自由,你造不……”
“不,我不听,现在,立刻,马上去,要不今年的压岁钱甭想要!”果然还是郝女士的段位更高,瞬间把柬束同志憋的八百字议论文打了回去。
“行,母上大人,我去,我去好嘛,求求您手下留情。”“算了,算了,在这给我打下手吧,帮我招呼着点亲戚朋友,你要有顾墨一半的脑子我就知足喽”一听顾墨,柬束瞬间头大,这究竟是何方神圣,把如此凶残的老妈都能迷的七荤八素的,抽时间得去会会他呀。
缓步走向敌军阵营——客厅,依旧是去年的光景,只不过今年推迟到了元宵而已,一群认不得的亲戚正抱着手机你一句我一句唠着嗑,磕着瓜子,小孩子们就显得活泼多了,在房间里跑得不亦乐乎。
似乎是见柬束来了老阿姨们一个个打了鸡血一样,七嘴八舌:“这就是小束啊,都长这么高了,这脸上红印子怎么回事啊。。。”说着还一把揪过了柬束的手,“小郝啊不打算介绍介绍嘛?”
“哦,哦,这是小束不小心玩皮筋崩的,小束啊,这是你李婶,快叫婶。”说着便推推身旁略显不自然的柬束,在背后打了个手势。
柬束立即意会,迎上去眼神真挚地说:“原来是李婶啊,好久都没见您了,您还记得我五岁上幼儿园的时候抱过我不,那时候我才那么点儿,我这次考了全校前五十,马马虎虎吧,还有您孙子今年上小学了吧,要不我给他送本五三,可好做了。”
李婶儿被这突然的热情搞得慌了神,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婶给你个红包,钱不多,算婶子的一片心意啊。”还没说完便拿起红包往柬束裤兜里塞,一边说不用了,一边却默默张开了裤兜。
看到裤兜里满满的红票票和红包包,也不管形象了,径直跑到外面嘎嘎地笑了一顿:“柬箐尘,活该你不来,你等着求老子给你买汉服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还没说完话,就被口水噎住了,一顿狂咳。
老妹没找来,全街人倒是先来了个注目礼,回头率堪比明星,当然柬束的2d样也落入了顾墨眼中,但也只见他看了一眼,嘴角扯动了一下,很快便淹没在了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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