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柬家兄妹其乐融融,虽然有些沙雕小插曲,可还算是沙雕兄妹二重奏,可另一边的顾墨却在遭遇无比大的痛楚,虽然自己早已习惯,早已麻木。
“你还敢回来!”刚一进门一个中年女子高分贝刺耳的声音就灌入耳中。
顾墨仿佛早已经习惯,面无表情地换上拖鞋,朝房间走去。
“你给我站住!胆儿肥了?”女子看着他毫不在意,不自觉起了身,拿出手指着他。
顾墨听了这话也只是顿了顿脚步,接着朝房间走去。
“呵,不想听我说话?那关于你那死鬼娘你总该提点兴趣吧。”王姨双手环胸,一脸尖酸刻薄样,带着轻蔑的眼神俯视着顾墨,仿佛一只斗胜胜的孔雀,就连保养姣好的面容也扭曲开来。
顾墨听了不下百次这话,但是每次心中总会极度的恼火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撕碎这个虚伪的女人,但他明白他不能,他不能受人把柄。
平淡地转过身来,“说吧,这次又有什么新话。”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王姨心中不由一阵舒爽:“你爸和我要扯证了,这事儿你知道吧,你爸还说等布置好新房了,热闹上一番,可怜你那死鬼娘没这福分,当初空手一人儿就进来了,哎呀呀,啧啧啧。”
顾墨拼命地掐自己的手掌保持理智,他能在任何时候都强迫自己冷静,要不也不至于在学校里获得高岭之花的称号,可一涉及到自己过世的母亲,自己引以为傲的那点自控力便荡然无存。
“那又如何?到时恭喜你上位成功了。”
王姨似乎听不懂他的反讽之意,顺着杆子往上爬:“你说这举办中式婚礼好呢还是西式呢,这可真不好决定啊,到时候你是不是得当花童啊,这可真是你的福气,毕竟你妈死的时候都没真正穿上婚纱,这可真是她的不幸呢。”
顾墨扔下书包,垂着头,似乎在憋着自己的戾气。
“呀,可真是不好意思呢,提到你妈了,可惜啊可惜,我的好姐妹就那样死了,死在手术台上,要不她怎么会那么绝望。”王姨说着说着眼中竟还噙着泪,看着似乎真是为自己的好姐妹伤心欲绝。
王姨说的每一句话字字戳着顾墨的心,自己的母亲被顾父那个混蛋的甜言蜜语骗进门,那时候顾父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说会一辈子宠顾母,本是靠着顾母起家,可没想到,钱,果然是个万恶的东西。
有了钱,多忠贞的男人都会变心,有了钱,顾父开始流连声色场所,甚至明目张胆地和顾母的好姐妹上了床。
年幼的顾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爸爸带着另一个女人回了家,妈妈天天抱着自己以泪洗面,直到最后妈妈病死了那个男人也没有去医院看过,哪怕一眼。
顾墨此时受着莫大的痛楚:“你再说一下试试。”
“不好意思呢,戳到你的痛楚了,都是王姨不对王姨给你道歉。”接着身子还往一边倒去。
“顾墨,你吃错药了嘛,竟然推你王姨。”门外夹杂着几丝愤怒,中气十足的男声想起,不用想,这边是顾父回来了。
王姨掐着点陷害他,真实难为她这一篇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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