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南榕找了一家他们常去的一家火锅店,姚南姒进入店里打量打量四周,墙面上有动漫手办,可爱的便签纸,上面大部分都写着告白话语,有一面墙上贴着的都是应届毕业生的毕业照。
她心里不由得感叹这该是多少人的青春啊!
想去别处看看,刚迈出脚就被秦焕的一只大手轻轻拉住肩膀,他温柔地说:“以后再看吧,先吃饭吧,你不饿吗?”说罢让她面对自己,秦焕歪头笑到说:“走吧。”
她有一瞬间被秦焕这温尔儒雅的一笑给惊艳了,定了定神开口:“好…好我们去吃饭。”
点餐的时候她怕某人再来挤兑她就没在参与了,点什么吃什么就是了,她也没什么过敏的东西,酱料她哥已经调好了。
各类菜品上来的时候,让她觉得北方人好大方,菜量不是一般的大,看着肉和菜也好新鲜,她已经有点馋了。
等了一会儿,东西好了,她可就不客气了,脱了外套,闷头一个劲儿的吃,为了保持身材,还是菜类居多。
姚南榕看她一直吃菜也不吃什么肉疑惑道:“小姒你怎么不吃肉呢,是不是肉降到锅底你不方便夹啊?来我给你夹,要多吃肉,长高点。”话音落的同时她碗里已经塞满了肉。
她侧头看向她哥说:“哥,吃肉吃多了会变黑,还会变胖,你不知道吗?”
姚南榕歪歪头说:“会吗?我真庆幸我天生吃不胖也不黑。”姚南姒有被气到,吃了两口肉压压气。
坐在她身边的秦焕皱了皱眉头,气愤地望向姚南榕,心想:她居然吃那小子给夹的东西了
洛落笑到:“你怎么知道吃肉会变黑呢?”
姚南姒嘲讽着回到:“这不有例子嘛。”说到扫了洛落一眼。
说完了话,她也就没在声张了。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上了两听啤酒上来,她的兴趣被这东西勾了起来,姚南姒在N市也好喝酒,不过在这儿根大家都不太熟,暴露本性也不太好。
姚南榕上来就抽了一罐出来
“噗”啤酒的香气随之传出来,就萦绕在她的身边,她喉结动了动,眨了两下眼睛,想喝却不敢伸手的感觉太不舒服了。
这桌子上的人除了陆钧和她之外面前都摆上了啤酒罐,她现在有些被酒气熏的急躁了,突发感觉有些热,她把低马尾变成了高马尾。
头发在阳光照耀之下发出棕黄色的微光,柔软浓密的头发在纤纤玉手的归拢中发出淡淡的馨香,把她身边人的心挑拨了一下,面前的陆钧愣了愣神,脸稍微红了。
忙灌一口果汁压压心。
秦焕看见了陆钧的神情和小动作,微微扬眉,低头对身边的姚南姒说:“你扎头发干吗啊?”
她疑惑的回头,心想我扎头发还要为什么吗?理智让她把话咽了下去,转口说到:“有些热了。”
姚南榕看了看这边,说:“南姒你热了啊,这儿有凉啤酒,喝吗?”
她有些犹豫,真想伸手可为了面子还真别扭,洛落瞥了一眼她到:“人家好姑娘怎么会和我们这群杂鱼混在一起呢,你还是别上杆子往人身边凑了。”
姚南榕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这边姚南姒头上已有血管鼓起了,她现在亲人不多,却还要被别人议论,再加上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呛她,她已经稍稍红了眼。
心里的小恶魔把她的理智和人设之碑给摔了个粉碎,她抬起微红的双眼射过去犀利的眼光,开口冷冷笑到:“呵,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的声音和往日不同,透射出来的更富有磁性,还带着些许的冷淡和沙哑,再加上她特地加重了那个“您”,这让她周身布满寒气。
这把洛落吓得够呛。
她微微扫了一眼方庭身边的啤酒,方庭有被吓到,慌张的给姚南姒抽出啤酒恭敬的递过去,秦焕眼皮跳了跳,用了与先前不同的目光看向她,这之中掺杂了意外和惊喜之情。
她熟悉的用单手拉开拉环,先放在唇边抿了抿,之后昂起头一口气喝完了这罐500ml的啤酒,在怒气之下还拍扁了空易拉罐罐。
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回头看向桌子上吃惊的各位慢慢说道:“去个卫生间,失陪。”说罢扯下了刚绑好的头绳套在手上,然后微皱眉头的转身留下了懵逼的五人走向卫生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姚南榕和上了微张的嘴,越过秦焕拿起了被他妹妹拍扁的易拉罐,不由得咂舌,这是个狠人啊。
秦焕看着姚南姒进了卫生间才收回了欣赏的目光,之后淡淡的看向在他对面的洛落,洛落的神情不太好看,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惊讶,但脸上流露更多的是惊慌之色。
他看见洛落这般模样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因为这本是她善妒逞口舌之乐惹起的麻烦,他转过来一想他还要谢谢洛大美女呢,要不然他都没法知道姚南姒还有那么多惊喜给他。
姚南榕作为姚南姒的迟来哥哥越发对她逝去的时光感兴趣了。
她在卫生间里有些懊恼,在心里骂道自己:这是一个温柔女生该做出来的吗,你个鲁莽的傻妞,现在那一桌人不知道怎么想呢,说不定就把自己当成女混混了。
越想越烦,拢了拢头发,用水洗了个脸,当水润湿脸的那一刻,她打了个寒战——操,没换热水。
这下她可清醒了不少,心里安慰自己说,没了人设就没了吧,以后毕竟还是同学,也得示本性啊,早晚的事而已嘛。
把头发拢顺之后,舒口气走了出去。姚南榕见他妹妹回来了,欣喜若狂地问:“妹,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啊,快说快说。”
她感到很意外,心想:就这?
她缓缓坐下,把头发别到一边,这个无心的动作却让秦焕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纹在耳后的摆着优美造型的一厘米小人。
细细看了看,是个跳芭蕾舞的女舞者。
他问道:“你还会跳芭蕾舞啊,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给我啊?”
姚南姒愣了一下,惊喜给他,什么意思?她的耳尖烧红,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她清清嗓子道:“啊,之前父母不管我,只是认为钱够我花就好,我就自己报了舞蹈班。”
姚南榕一直在追问她的过去,她也只好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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